喊你妈女儿啦,嘻嘻……”
燕妮微微地张了张嘴,断断续续地说:“小青,妈……屄心子……里的……坏掉了,把它……拿出来吧,嗯嗯,好痛,我真想……死了算了。”
“喂,小青,这事还是我来吧。”小艳脱光了衣服,走过来,把整只手都伸进了燕妮的屄里,抠出来一只小小的避孕环,“这样也好,等一下,你完事时,射进你妈的屄心子里,也好抱儿子,嘻,真不知道生出来之后,该叫你们什么。”
燕妮又晕了过去。
虽然是大白天,可是酒巴却仍如夜晚,室内的迷朦的香烟雾,形成了无边的浮燥。
少年坐在一张桌子前,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永远止境。有关于那件美丽的、妖艳的、寒冷的、充满邪欲的往事,就像一盘盘美丽但不可口的大餐一样,不停地端到少年的面前。
他是小龙,也就是小艳的儿子。
那是一个雨夜,少年陪着母亲在床边喝啤酒,他本不会喝酒的,可是满脸微笑的母亲却说,男人,连酒都不会喝,将来怎么办大事啊。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特别,就像是电视上的床上戏那种。
毫无疑问,少年那天晚上喝醉了,但他头脑依然清楚。在飘漂浮浮之间,少年只觉得身体似乎有了某种变化,母亲成了一位一丝不挂的仙子,虽然她的脸有点可怕。但他在那一刻,的确为她的身体着迷,他已无法控制自己,事实上,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母亲坐在他的身体上摇啊摇,摇啊摇,丰满肉体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肥白的奶子像两个圆球,一左一右,上下颤动。少年不能自拨,母亲的肉体散发着浓浓的百合花的香味……
但是当少年清醒过来时,看着身边的母亲,不觉一阵恶心,忍不住吐了一床。
后来,母亲再要他上去的时候,他却无论怎样也挺不起来了——他被一种罪恶判了死刑。
燕妮阿姨与他的儿子也……他们在省城干了些什么?哦,那种事,不单单只发生在我身上——母亲的电话,让少年一年多来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变得有些不再冷冰。这天下的女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少年想。
为什么,为什么,这明明是罪恶,为什么当我听到燕妮阿姨与小青的声音,却有了些快感,为什么,天啦,妈妈,你在哪里?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少年一杯接着一杯。
小青将小艳压在床沿,一口气抽提了一千来下——虽然与神秘的女人刚弄完,可是小艳的话他不得不听,那是命令,因此,小青插弄起来特别地狠,有如野兽一般,充满了报复性。
小艳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那既是一种胜利者的快活,也是一种性的快活。
胜利者是需要人安慰的。而安慰她的这个人,将成为她的奴隶,受到她的控制,她可以一分都不给他,而且,她还有随时威胁他们的资本。
一个人如果是彻底控制了另外一个人或是一群人,那样的快乐,谁能轻易享受得到呢。
所以小艳放纵得非常彻底。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是我的儿子,你妈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子,哈哈……嗯,嗯,啊……”小艳放肆的呻吟和叫床声几乎让全宾馆的人都听得到,“看,你的女儿在那边,不知有多快活哩,小畜生。”
小青不答话,屁股连连挺动。
小艳不断要求变换姿势:“等一下,我要叫你的妈喊我一声奶奶。”
“屁股好痒,日屁股吧,受不了了,”小艳忽然站起身来,爬到燕妮躺着的那张床上,半跪在燕妮的胸部,“日我的屁股,快,你妈的奶子真是软啦,难怪……啊,你轻点行不行?”
小艳边耸动屁股,边用拍摸燕妮的脸“喂,老婊子,看看你爹爹,他要我爬到你身上干哩。”
燕妮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从昏迷状态中慢慢地苏醒过来。
小青在后面更加用力了,每一次都把jī巴送到屁股的最深处,两个卵子啪啪啪地打在小艳雪白的屁股上。
不一会,小艳全身一阵剧烈地颤动,小青觉得她的屁股里似乎有一个吸盘一样,吸吮着他的guī头,但是他强忍住不射。而是一挺屁股,将jī巴深到最深处,旋转几圈,再迅速地抽出来,猛地再送进去。
小艳尖叫一声,双管齐下,屁股和屄里同喷出一股骚水,成暗红色。
小艳泄过之后,昏了过去!
小青见小艳昏迷过去,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死淫妇,我看你骚,我看你坏,毒蛇,妈,妈,你怎么样了?”
小青一把推开小艳那绵花一样软的淫肉,将燕妮抚起。
“……妈……妈恐怕是不行了,嗯嗯嗯,小青,帮妈看看,屄心子和屁股很疼,哎呀,又疼又麻,哦哦,我不行了,这个臭婊子。”燕妮呻吟着,望着儿子,“你刚才死到那儿去了?”
小青帮燕妮用毛巾被擦弄着屁股:“妈,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谁吗?”
“你这个小害人精,妈都被人家快整死了,你却……哎呀……”燕妮挣扎着坐了起来。
“我日了宋祖英,”小青得意地一笑,“妈,我送你上医院。”
“干什么玩笑,妈都成了这样,你还有那份闲心。”
小青坐在燕妮身边,把刚才的艳遇叙述了一遍:“绝对是宋祖英,好刺激呀,唉,可惜只是一回。”
燕妮听罢儿子的话,一下子趴到儿子怀里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