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燕妮还是没动。
“你给老子起来,哦,想不到吧,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哟。”小艳这时才将录音带拿了出来,然后放到答录机里。
“你这个臭婊子,我同你拼了。”燕妮刚听了录音带里的几句话,就怒不可遏,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阴险,悔不改……
“你上来呀,上来拼啦,老子打死你,打死你。”小艳一连又给了燕妮几下。
燕妮终于把裤子给脱了,她没敢动手还击,而是像斗了的公鸡一样,耷拉下了她那一向高贵的头。
“要不要我请所有的人来看看啦,骚婊子,40岁了,做儿子的女儿,世上罕有啊,变态呀。”小艳摸了摸燕妮的屁股,然后拿了一个扫把过来,对着燕妮那淫秽雪白的屁股,像发了疯一样地狂抽了数十下,打得燕妮屁股泛出了血丝。
燕妮一下也没有反抗,而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你哭,你哭,我叫你哭,很爽是不是,儿子也把你给日哭过,捏死你这个臭骚婊子。”小艳放下拖把,捏住了燕妮的乳房。
“说,臭婊子,你儿子是不是你爹?”
“……”燕妮没有出声,眼泪直往下掉。
“说呀,自己干过的事,还不好意思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喊人啦。”
“是,小青是我的亲爹。”
“哈哈,哈哈哈……”小艳差一点没笑晕过去,声音极其恐怕。
“你儿子用jī巴日出了你,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哈哈哈……”小艳用力地捏着燕妮的乳房。
“说,你那做爹的畜生儿子到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这个小婊子知不知道。”小艳的手更用力了,燕妮的乳头几乎要破了。
“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他会回来的,我有的是时间等,现在给你爽,我给你爽,让你爽个够。”
小艳说罢,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套从日本进口的淫具,将它塞入了燕妮的屄,那屄刚刚日弄过,还很松驰。
“日过屁眼吧,试试这个。”小艳又拿出一个像狼牙棒一样的棍子,对着燕妮的屁股就插了进去,“我让你爽个死,爽爽爽,爽死你这个淫妇。”
燕妮从未日弄过屁眼,顿时疼得晕了过去。
小艳踹了燕妮屁股上的棍子一下,把电源打开:“臭婊子,老子让你爽个死。”
然后往旁边的床上一躺,拿过一本书,不再理燕妮,静静地看了起来。
小青是属于那种永远追求新刺激的男人,连母亲这样的女人,都被自己日过了,这天下还会有更让自己快乐的事吗?说实话,在日弄了母亲几次后,小青的心却觉得有些下坠,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如一个人看多了黄色书刊后,对任何有性的文字提不起兴趣,确实,按小青的性能力,一天日弄母亲5、6次也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他却似乎很难有这样的兴致。
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位很有来头,纸片上的字:508,很好看,像是那种时常给人签名的那种,女人似乎怕她忘记,特意强调?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青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神秘,她叫我上房间,肯定是看上了我,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
百无聊奈地呆够了半个小时,小青急不可耐地上了5楼。
门开了,一个带着面具,手持一瓶红酒的女人,穿着那件民族化味道很浓的旗袍。
“进来,你很准时,我喜欢,我的时间并不多,晚上还有重要的事。”女人的声音,似有强大的拉力,将小青带入了玫瑰花一样的梦里。
“把衣服脱了,去洗个澡,我喜欢干净的男人。”女人的话就是命令,那么高贵,小青顺从得像一只小猫。
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躺在床上,旗袍的上半身的对襟开着,一对高耸的奶子暴露无遗,小青注意到,女人的奶头有些黑,也是个臭婊子,在床上一定很淫乱。
“我喜欢男人从后面插,来吧。”女人把屁股撅了起来。
“您的旗袍……”
“哦,撕烂它,从内裤边上插时去,尽量粗鲁一点。”
小青有些犹豫,那种撩拨人心的未知,以及女人那镇定的样子,让他的呼吸有些发紧。
“怎么了,不会是第一次吧?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吧。”女人说着,一把掀开面具,“我不是丑女人,记住这是第一次,因为我喜欢你,你很帅,正是我的童年梦想。“女人又迅速地把面具给带上了。
但小青已经看清了,他目瞪口呆,又惊又怕,同时,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意划过全身。他上前一把撕开女人的旗袍,用手把女人的红色小内裤往旁边一扒,把jī巴对准女人的屄,屁股再一挺,jī巴就插了进去。女人的里面早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