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易朗,是完全不用陈文华操心的。
他的自制力极强,洁身自好到了会让人怀疑是柳下惠的程度。
虽然根据情报来源,这与易朗的过去有点儿关系,不过陈文华只意思意思的调查了下,便选择相信易朗。
倒不是因为什么无原则的信任,而是易朗的表现滴水不漏,让他就是有信探究也无从下手,何况过去之所以叫过去,就是已经与现在无关了。
既然如此,陈文华犯不着和自己的摇钱树过意不去。
可是现在不同了。裙,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虽然不知道易朗的态度为何在短短几天内判若两人,陈文华这时不得不拿出自己身为经纪人的威严来。
“易朗,你先前和我说什么?你说她──”
“粉丝也没什么不好的。”易朗终于转过视线,对上陈文华不可置信的眼神。“对吧?”
这话是问薛薛的。
薛薛听话的点头。
“如果我不是易朗的粉丝,也不用干这种偷天换日的事儿了吧。”她无奈道:“因为怕他会被人设计,所以我将自己的人身安全置于脑后,就是怕以后有人拿这件事来威胁他。”
话里话外,尽是为易朗好的意思。
换句话说,若没有她的“牺牲”,被爆出与两名酒店女郎玩通宵的易朗会面临什么样的舆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虽然薛薛没有明说,但听在陈文华耳中,她是在指责自己没有尽到责任。
也的确,那天易朗难得状态不好,事后酒会更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灌,就算没喝到茫也是半醉了,按理他应该强制将人带离龙蛇混杂的现场,而不是随着易朗的意思,给他在楼上酒店直接开房。
想到这里,陈文华的脸色渐渐胀红。
薛薛也大概猜到他的想法,但笑不语。
谈话至此陷入一个僵局。
薛薛已经明白,能作主的,只有易朗一个人。
于是她再次看向易朗,黑色的瞳仁在灯光下如一汪含着水的镜子,清楚倒映出易朗的模样。
易朗难得的恍神。
尽管只有一瞬间。
薛薛捕捉到了,可还来不及说什么,易朗已经把合同推到她面前。
“看看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就签了吧。”说完,男人起身,一米八五的身材在铁灰色西装衬托下,如摆放在美术馆里的雕像般俊美高大。“文华哥,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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