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着已经落入陷阱中的猎物。
好整以暇,不疾不徐。
“乖女孩儿,妳这么聪明肯定想的到的。”
江平扬一边说一边调整角度,试图寻找薛薛的敏感地方。
“嗯呀!”
不期然的,伴随女人一声甜腻的嘤咛,穴肉用力箍紧就连蛰伏时候都不安份的异物。
江平扬呼吸一重,热气拍打在薛薛耳后的肌肤,泛起一股使人浑身颤栗的酥麻感。
当男人用棱角分明的guī头磨过微微突起的那块嫩肉,女人的眼角因为快感而分泌出了泪液。
“给我……”
“嗯?”
“我想要,啊……想要……大肉棒狠狠的干进来。”薛薛一边说,一边拼命的收紧小穴。“骚穴好痒,嗯,要平扬哥哥的大肉棒,进来,挠挠……挠挠薛薛的小骚穴……”
“小骚货!”江平扬说出平生不曾用过的一个形容词后,将肉棒用力拔出来。“如妳所愿。”
话落,江平扬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形成正面向着自己的姿势后,才又再次把肉物送进小穴里。
一时间,再次结合的满足让两人不约而同的喟叹了声。
为了维持平衡,薛薛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江平扬身上,江平扬则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一手掐住她的右腰,如方才所承诺的那样,“狠狠”的干了进去。
直捣黄龙。
“嗯啊……”薛薛的脚尖绷紧,牢牢的攀住男人结实的胳膊,好在这一片如狂风骤雨般没有停歇的攻势中找到一点支撑。“江平扬……呜,好大……呀……嗯吶……”
江平扬下身就如脱疆的马儿,提臀挺腰,将自己身上最坚硬也最火热的部分蛮横的送进女人的身体里,感受被紧紧包裹住的美妙滋味。
他现在总算体会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精髓了。
望进薛薛水气氤氲,泪花闪烁的丹凤眼里,江平扬只觉得自己懵懂了二十多年的情感就如那开了缝的裂石,露出内里最真实也最柔软的一面来。
“呼……”
他忽然按住薛薛的后脑杓,双臂一个使劲,竟是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女人抱起来。
“啊……”
后背顶住玻璃,下身猛地悬空,让薛薛下意识的用力夹紧江平扬的腰肢。
“江平扬……呜,太深了……嗯,不行……那……嗯啊……”
“薛薛,好薛薛,好女孩儿……”不同于下半身凶猛的挞伐,江平扬的声音是如此温柔,脉脉情深。“再夹紧一点,我们一起,嗯?”
“嗯……”
媚肉从四面八方聚拢,江平扬觉得自己的“分身”此时就像被吞进温暖的天鹅绒中似的,舒服的不可思议,让人恨不得能就这样将性器埋在里头一辈子。
他将脸埋进薛薛的秀发中,鼻间萦绕女人独有的清甜馨香,轻而易举就能瓦解掉男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江、平、扬……”在一片情色氛围中,薛薛悄悄搂住男人的胸膛。“生日快乐。”
轻轻的四个字对江平扬来说就如平地一声惊雷响。
他的动作一顿。
下一秒,精关一松,热流喷涌,伴随着喑哑的嘶吼,被男人释放出来的浓精给烫个正着的薛薛就着这股力量直接登上了高潮。
她闭上眼睛承受着失控的快感,同时将脸贴上江平扬的胸口,听到那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如同鼓点一下又一下的震着耳膜。
系统:“江平扬的好感度上升到了百分之六十,委托者的怨气值也下降到了百分之五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