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她抬起腿,弓起脚背,竟是直接用足窝的地方,蹭上男人的肉棒。
“嗯哼。”
猝不及防的刺激让精关差点就要弃守,泄出浓浊点点,就连莹白的脚子上都被溅到了些。
“薛薛!”
季木景及时憋住冲动,闭上眼睛用力的接连深呼吸了几下后,黑眸一张,恰好对上女人闪烁着促狭笑意的一对猫眼儿。
他立刻就知道薛薛是故意的。
“要不要进来?我明天早上还得搭飞机去开会呢,不能太晚睡,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话咱们就……”
薛薛的风凉话没有说完的机会,因为男人已经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结实有力的臂膀落在她的左右两侧,高挑健壮的身躯如一座巍峨大山一样,将她给牢牢的制伏住。
季木景俯身吻住她的同时,扶住自己如赤铁般硬挺的性器,直接冲进了水泽泛滥的小穴中。
“嗯……”
上边的大舌强势的撬开牙关,探进多汁的檀口中,尽情扫荡甜美的津液。
下边的肉棒则先是九浅一深的抽chā,耐心的做着开拓,直到小径被撑成了条水道,季木景才在薛薛不满足的摆动中,开始冲刺起来。
“唔……”两人唇舌激烈交缠间翻搅出的啧啧水声不断,甚至有细细银线自女人姣好的唇角蜿蜒而下。“嗯……”
当季木景霸道的攻势暂告一个段落,薛薛已经被自下身传来绵延不绝的快意给弄得理智尽失了。
她仰头,张嘴,像离了水的鱼,无助的大口大口喘着气。
“呼,真紧。”
顺手抓来一旁的枕头垫到薛薛腰腹下方后,季木景将女人的双腿给抬的更高了,姿势使然,男人每一次撞进来,肉棒都像是被地心引力给拉扯着,有种往下没入花心的微妙感。
“啊……好深,嗯……”
“薛薛,叫我的名字。”
“名字?嗯……”女人一双杏目泪花闪烁,白嫩的小脸像扑了粉似的,晕出了漂亮的玫瑰色。“季木景,你嗯……啊啊……”
“真乖。”
季木景低头,啄了啄薛薛含着水气的眼角。
有点儿咸。
“舒服吗?”
季木景忽然停了下来,性器却仍旧留在小穴里,粗壮的柱身将整条甬道给挤得满满不留一丝空隙。
然而,虽然没有动作,感觉只是安静地蛰伏着,可粗糙的表面却像个暖炉煨着穴肉,刺激着敏感的穴壁一阵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了肉物。
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季木景闷声低哼。
“怎么干那么久还是干不松?”
季木景边说边微微转动guī头,研磨起柔软的花心。
花穴痉挛的更是厉害了。
“季木景,你动一动,呜……好麻,好痒……想要……嗯……”薛薛被扑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欲望给折腾的快疯了。“求你了……季木景……”
“叫我什么?”
“季木景呀……嗯啊……”
“不对哦。”男人不知何时往下探的手指悄悄挠上被摩擦的又红又肿的阴蒂,肆意逗弄着。“宝贝儿那么聪明,再猜猜。”
触电一样的快意让薛薛差点儿跳了起来。
“不要揉了呜,嗯,真的不行……”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小穴不受控制的大口大口吐着淫液。“不知道,我不知道……”
季木景也不好受,媚肉拚了命的啜着,一次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