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从没被他这样弄过,少女睁着迷蒙的杏眼,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上。
“呜呜,老公不要了……呼……啊!”
“不是说怎么玩都可以吗?”
沉诏揉着她这个姿势下格外丰满的嫩乳,放慢了动作,精准地顶上宫口,再有力地抽出半截。
“自己舒服了就不要了?”
许愿缩着屁股被他一下一下擂上桌台,在他慢了节奏的动作中自己抹了下眼泪,咬着唇讨饶。
“老公,我饿了,我还没吃饭。”
沉诏闭着眼,忘情地在她后颈一路厮磨,“嗯,先喂饱老公。”
许愿泪眼迷蒙地望着桌上的大理石桌面,从如潮的快感中分神想着她到底是哪里又惹了沉诏不对劲。
她进门后的片段乱七八糟地一股脑地翻了出来,许愿一幕幕地过着……
他想她吃醋?
许愿调整了下声音,哑声道:“老公,我有话问你。”
“嗯?”
沉诏停了汲取甜意的唇舌,头搁在她肩上,埋在她体内不动了,等着她的问话。
“你觉得张素月怎么样?”
沉诏一愣,“谁?”
“就是我每次去你们家都会遇到的,那个张阿姨的女儿。”
沉家往来者甚众,但沉诏听这个描述,不难想到大概又是哪个上门想给他做媒的贵妇。
这些人不在他的结交范围内,他仔仔细细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印象,于是低头问道:“我见过吗?”
许愿语噎,“你今天才见过她。”
这样他就有印象了,“中午在你旁边那个?”
“嗯。”
“没什么印象。”
“你不觉得她特别好看吗?”
沉诏皱眉,在他这里,和“好看”这个词相关的人只有一个。
在许愿之前,他从来无所谓人的美丑,反正都一样。
直到许愿赋予了他对美的感知的最初底色,从此所有审美都先要和许愿衡量一番。
本着小姑娘和他欢爱的时候还提起这个人,兹事体大的原则,他从今日待删除的记忆里搜刮出那张脸。
随后很诚恳地回答了许愿:“不觉得。”
“可是大家都觉得你们很般配。”
沉诏沉了沉眼:“谁这么觉得?”
“很多人呀……你们家除了沉阿姨,都这么觉得的。”
沉诏这才微微放下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下个月你的成人礼上,我们会举办订婚仪式。那之后就不会有人敢这么说了。”
“嗯……”
订婚仪式?许愿想,那必然是办不成的。
沉诏给小未婚妻解释清楚,安抚地在她颈根吮了两口,美美种了两枚吻痕,身下重新律动起来时动作便多了几分温柔。
过了几秒,他才后知后觉品出来点异样。
愿愿刚才,是在吃醋?
突如其来的惊喜在他黑沉沉的眸中散开了几点星光,沉诏边抽chā边亲着她笑道:“愿愿不用考虑别人,只要喜欢老公就好了。”
“老公,你快点好不好……”许愿被他摩擦着穴内一圈敏感的肉粒,积累的快慰再度释放,嫩穴剧烈收缩。
沉诏身心都被满足,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销魂蚀骨的滋味透顶,沉诏刚射了一次,又把她抱过来从正面进入。
“哎呀……怎么还来……”
“愿愿,老公好几天没肏到你了,再多来一次。”
沉诏亲吻着她蝴蝶似的眼睫,只觉得被愿愿满足到了,那点子不悦早就烟消云散,心下软得一塌糊涂,头次知道和人心意相通竟比水乳交融更愉悦,格外想腻歪着她亲昵。
许愿不满地挠了他一下,被他顺手抓住,他凝着她的手腕目光微变,“你的镯子找回来了?”
“嗯……是素月姐姐给我的。”
许愿胸前一身的汗混着少女清幽的体香,蹭在他同样汗透的衬衫上,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吗?”
“没事。”沉诏啄吻了下她:“只是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个,这下又用不上了。”
“嗯……这个是妈妈给我的,我可以一手一个?”许愿笑笑:“给我看看?”
“在卧室里。”沉诏抱起她。
“啊……顶、顶到了。”
许愿仓皇地搂住他的脖子,肉穴严丝合缝地套着巨物,被他的步子弄得一颠一颠的:“干嘛这样走……呜啊……”
“夹得好厉害,你不喜欢吗?”
沉诏托着她的臀,走得稳当却迟缓,肉棒宛如镶嵌般紧密结合着,来回抽chā着小穴。
披在身上的白衬衫也被扯了下去,落在两人脚边。
爱液顺着白皙粉嫩和紫红发黑的性器交合处滴落,留下一地淫靡的痕迹。
“嗯啊……哈……又到了……”
悬在空中的小脚无助地扭着脚趾,走到房门处,伴着少女难以忍受的呻吟,男人结实赤裸的后背多了两道猫抓似的暧昧划痕。
“乖,没结束呢。”沉诏顾念着自己的床板硬,怕怀里这只豌豆公主娇气,扯了鸭绒被给她垫好才把她放下去。
“高潮这么狠,不会脱水吧。”
“呜呜呜,还男神,学校的人知道你这么禽兽吗?”
沉诏含笑地亲了下她,按亮了床头灯,拉开屉子取出一只盒子,按下暗扣。
红色丝绒布托着一只素白的白金手镯,简洁优雅的线条,一整圈熠熠的碎钻,光芒闪动,几乎一眼就捕获了许愿的心。
内部的贵金属印记之间,则打磨着她的名字拼写,刻印的工艺不算精湛,却是某人的笔法,极尽心意。
“你来江城那天我就想给你了。”
结果是被她狠狠气了一通,只能压着她酱酱酿酿来解气。
沉诏给她右手扣上,嘴角笑着,凝视着她的目光蕴着几分虔诚:“愿愿,你在乎我,我很高兴。”
ps这是最后一个甜肉啦。给点珠珠啵,这两天珍珠好少喔o(╥﹏╥)o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