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他重来的话,那这朵玫瑰花不应该会消失才对,可为什么现在他心口没有玫瑰花的痕迹,但是梦里却有。
那这是第几次的?
“醒了?”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冷漠的声音在门口传来,抬头看过去,是骆星河。
眸光微闪,骆星河怎么变得那么成熟了,哪里还有一点O的气息,完全没有了。
只见门口的骆星河哪里还是少年时期的骆星河,身型高挑修长,轮廓俊美凌冽了许多,像是彻底长开了那般。头发被尽数梳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从额头到鼻梁的曲线都透着股冷然的劲,兴许是山根的深邃,连接着眼窝再加上眼神的淡漠整个人就仿佛是移动的冰窖,没有任何人情味。
而且还穿着白色西装,像是刚参加完什么高逼格宴会。
在这个散发着纯粹金钱气息的黄金卧室骆星河就像是高岭的雪莲花,不带有任何可以指染的冷冽,气场令人难以忽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呵。”床上的路游冷冷的笑了声,是带着嘲讽的笑声,虽然此时的模样很狼狈但是身上的高傲还带着几分难以磨灭的少爷精贵。
骆星河走到床边坐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钳住床上路游的下巴直接吻了下来。
依旧的面无表情,仿佛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任何意义。
他愣愣的看着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奇怪,仿佛这不是他经历的,虽然有些熟悉,但也陌生,没有他回忆起那些琐碎记忆时的那种刻骨铭心,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局外人,就跟现在站在旁边看着的感觉是一样的。
可是骆星河这样子,真的是太渣了,“路游”多虚弱啊!!
“……”
害,又搞!
还有他不是才刚做完吗,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梦!!!
连睡觉都要他继续掏空他的精神他是有多饥渴!!!!
他看着骆星河这个吻那叫一个霸道强势,“路游”压根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估计是太虚弱了,然后吻没有几秒骆星河就把人给无情甩开了。
真渣。
“路游,你现在满意了?”
他:“????”赶紧走去沙发上撑着下巴看故事。
什么记忆都没有的他可就是靠这些零零碎碎拼凑狗血大剧的。
“我把腺体摘了,我的味道再也对你没有任何作用,你的寻偶症也就消失了,高兴了吗?”
床上的路游表情微愣,像是有些诧异骆星河这样的决定,没两秒便笑出声,还是趴在床上笑的,一声又一声的,却带着哽咽,听到人怪难受的。
他看着一模一样的自己又哭又笑的,就跟个疯子一样,把脸埋进被子还能听到隐忍的哭声,破碎的哭泣声听得人心里怪难受。
“骆星河,那你放我走吧,我受够了。”
骆星河面无表情看着躺在身旁的人,目光冷若冰霜:“我放过你,谁放过我。”说着微微弯腰凑在路游耳旁:“我说过的,你当初怎么冷落我,我如今就会怎么对你,你会发qing,会可怜的祈求我c你,但我会对你爱理不理,我摘取腺体后你对我来说就更没有任何吸引力。”
“那你放了我。”
“我不。”骆星河把路游从床上抱起来放在腿上,轻而易举就能圈在怀中,表情还是那么高冷,手却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抚上路游的喉结,动作透着难以言喻的,然后稍微带上几分力气握住路游的脖颈。
“呵,狗屁摘掉腺体,说谎的吧,摘掉腺体还想碰我?”路游侧眸看着骆星河,语气肆无忌惮的惹怒着骆星河,眸底带着几分不屑,对骆星河这样的动作很是反感。
骆星河对上路游这样带着挑衅的眼神,半眯双眸透出几分危险,而后沉沉笑了笑:“我碰你就是施舍你,怎么,还觉得我是当年那个对你痴心绝对的傻子?”
说完翻身把路游摁在身下。
画面又转,他愣了愣,而后发现还是在这个房间,但是没有了骆星河,只有他一个人。
就站在阳台上,穿着很单薄的睡衣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背对着的身影像是被沉重的悲痛笼罩着,浓烈的悲伤不言而喻。
那种仿佛没有任何求生欲的意念存在强烈得他光是看着都能够感觉到,因为很丧很悲伤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