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的问题,对不对?”
简白悠看她一眼,笑了:“你也说了是刚才。”
乔桥差点被气吐血:“也就是说现在不是这个价了对吗?”
“毕竟我被关了这么久,很闲啊。”简白悠单手撑着下颌,漂亮的蓝眼睛如琉璃一般被灯光打出通透折射的效果,“再说他还在外面,开了锁我也跑不掉。”
“那你还让我开……”
“当然是逗你玩的啊。”他笑微微道,“你每次都会当真呢,太好骗了。”
乔桥感觉自己要被简白悠打出真实伤害了。
就是虽然他一根手指头都没戳过来,但精神层面乔桥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了。
“你的表情很有趣。”简白悠饶有兴致道,“很少有人能这么生动地表现出‘晴天霹雳’这个词语。”
“……形容地真准确呢。”
“罢了,只是一个问题而已,看在你给我提供了难得的娱乐的份上,你想问什么?”
乔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眼睛道:“你、你同意回答了?”
“我不应该同意吗?”他挑起眉毛。
“不不不……只是太突然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对不起,我先组织组织语言,你可能还不知道前因后果。”
简白悠打了个哈欠:“要是无聊得让我睡过去,你就算白跑一趟了。”
乔桥当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她迅速打好了腹稿,把秦瑞成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最后,她小心翼翼问道:“凭我自己,有办法救他吗?”
她以为简白悠多少会考虑一会儿,结果对方想也不想:“没有。”
太过于干脆,导致乔桥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有办法,但你做不到,也就等于没有了。”
乔桥一听有办法就来了精神,把胸脯拍的邦邦响:“你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能做到。”
简白悠笑了笑,那表情就像看到一个孩子说自己能举起一台车一样,并不是轻蔑,而是明知她做不成却并不当场拆穿的善良。
他的善良并不多,但这里算一份。
“懒得讲。”简白悠闭上眼睛,“我真的有点困了。”
乔桥恨不得扑过去摇晃他的肩膀,大喊你不能在这时候睡啊啊啊啊!你这跟电影结尾就差一口气就说出凶手名字却突然死掉的人有什么区别!你考虑过观众的感受吗!?
“简先生,我给你跳个舞!”乔桥唰得站起来,开始原地扭动,“看,这是蛇舞,据说可以驱散睡意。”
简白悠当真抬起眼皮静静看了一会儿,半晌他幽幽道:“睡意没驱散多少,别的欲望倒是起来了。”
乔桥一愣:“食欲吗?”
“性欲哦。”
乔桥当场石化,胳膊还举过头顶做双手合十状,现在也不知道是该定住不动还是放下来。
“对、对不起……”
乔桥默默坐回去,心说自己跳得是有多丑,把简白悠看得都想刀人了。
“啊好烦,这下睡不着了。”简白悠往后一躺,他想起什么,眼眸流转,最后落在乔桥身上,“喂,要做吗?”
乔桥像是被咬了尾巴一样再次弹了起来。
“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没做过。”他低笑,“你虽然看着不起眼,但身体还勉强合格,可堪一用。”
“……程、程修还在外面。”
“他又不会进来。”
“不不,这个要求还是有点太那个了……”乔桥连忙把话题扯回来,“关于你说的那个办法,能不能先告诉我该怎么做呢?”
简白悠懒洋洋道:“我不喜欢说废话。”
乔桥只好耐心解释:“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呢?你又不是我。”
“激将法对我没用的。”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瞳孔缩小,像是某种猫科动物,狡黠的同时又藏着坏心眼,“不过我可以给你个证明的机会,现在你去找程修,要来他的枪,往自己大腿骨上来一下,要在膝盖上方二十公分处,做得到的话,我就告诉你那个办法。”
乔桥愕然:“你、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简白悠耸耸肩,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还是趁早放弃吧。”他不以为意,“想救你的情人,可是得做好跟另外几个真刀真枪拼杀的觉悟,是要流血和牺牲的。”
“这就有点夸张了吧……我只是想救秦瑞成,不是想伤害谁啊。”
“我今天说得有点多了,不过看在天堂岛你帮了我个忙的份上,多说几句也无妨。”他淡淡道:“你要先搞清楚一件事,这可不是什么合家欢电影,打倒反派后大家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对你和那几位来说,这可是彻头彻尾的零和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