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完全不想被大人管,他觉得勇利这个状态应该不会管他太多,所以坚持要跟勇利一起住,雅科夫只好同意了。
为此,波波维奇很蛋疼地被迫站队了。他现在都不敢跟勇利说话,因为维克托这一直沉默的架势太可怕了,总感觉随时会爆炸。因此到了饭点他就拉着维克托跟勇利他们分队了,避免有可能的冲突。
勇利只好跟剩下的尤里一起在酒店吃,他现在没心情去外面瞎逛。不过这些事都跟尤里无关,他毫无心理负担地该吃啥吃啥,吃完就听话地跟勇利一起回卧室休息,很懂事地没在这种时候刺激勇利。
不过很快尤里就被刺激了。
差不多晚上八九点钟,尤里的生物钟已经开始警告他该睡觉了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这种时候是谁啊……”尤里抱怨。
勇利去门前看了看:“维克托?”
维克托被勇利打开门让了进来,反手关门后就抱住了勇利:“勇利不足需要充电——”
尤里被吓精神了:“……???”
“……尤里奥也在啊。”勇利无奈地推了他一下。
“怎么你也开始叫我尤里奥了?!”尤里非常不满,不过很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哦……他是另一个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维克托笑眯眯地承认了:“是啊。”
尤里稍微有点混乱,为什么一个在闹分手一个却不受影响呢?这是什么原理?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那个维克托生气的理由,再想了想这个维克托不知真假的人设,嘴角微微抽搐:“等等,该不会给这家伙编舞的人就是……”
“没错!就是我!”维克托爽快地说。
尤里无力扶额。
什么鬼!把大家折腾了这么久,就只是在吃自己的醋啊!!!果然还是去看病比较好吧,只有精神病才干得出这种事啊!!!
勇利也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回事:“所以这情况到底该怎么办?”
维克托完全没放心上:“不用管,过一阵子就好了。”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还挺高兴的,是错觉吗?”
“当然是错觉。”
跟一个完全不配合的人根本讨论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再加上有个需要准时睡觉的小孩在,维克托过来安抚了一会儿勇利就走了。回去后考虑到波波维奇的接受能力,维克托还要装出苦大仇深的表情,感觉挺累的,只能赶紧睡觉了。
之后因为意识没再切换,在出了尤里的他人看来两人还在继续冷战。等到世锦赛要开幕了,雅科夫头疼地发现这两个人的关系毫无进展。他真的要担心这次会不会手底下的男单全部滑铁卢了……
比赛短节目的那天,波波维奇单独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雅科夫抬头一看:“维恰呢?”
“……留了个条说出去散散心让我们不用管他。”波波维奇拿出一张纸条,“公开练习的时候应该能回来吧……”
雅科夫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昨天那么闲怎么没去散心?!”
“呃,他昨天其实也去散心了。”波波维奇诚实地说。
雅科夫:“……好吧……那他昨天还没散够吗!?”
“这个……”波波维奇看看勇利站得远听不见,他作为过来人就开始劝雅科夫,“心灵的伤痛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治愈,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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