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会被你气死。”她忿忿的跺着脚。
“没关系,当-快气死时,我会想办法把-救回来的。”
凌云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该说他是她的克星吗?怎么对他就这么无可奈何?
忽然,她的小脑袋瓜转了一个弯,让他照顾似乎是个好机会,日本之行打探靳澜下落的事依然没进展,她可以趁此机会再试探看看。“奸吧!你可以留下来,只是我得先声明,我这间小套房只有一张床,所以你得自己想办法,还有,不准干涉我的生活,否则我会请你出去。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靳-自信满满地笑着,眼角瞄向那张双人床。我很快就会征服-的!他心中暗自想着。
看他满脸笑容,凌雪莹忽然兴起后悔之意,她发现自己似乎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这个男人肯定心有诡计。
“桌上这些水煎包怎么办?”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
“我怎么知道啊?这些是你买回来的,就该自己想办法处理,不可以丢在这儿发臭。”凌雪莹不予理会,更不想伸出援手帮忙他。
他呆愣在那思付了好半晌“我知道了,我出去一会儿,等等就回来。”他一把抓起剩下的水煎包,并用一个大袋子装好。“要等我喔,还有,-快去换件衣服,等等我回来就出门。”不等她回话,他立刻往外冲。
“喂!喂!你要去哪儿啊?”见他头也不回的出去,连喊几声也不回头,不知又要做出啥好事了?她不敢往下想,还虚弱的身子也叫她没力气往下想,只好转头回房换衣服等他回来。
就在她回房时,思及昨晚的美梦。原来那不是梦,而是他温暖的胸膛,真真实实的避风港,为她带来久违的幸福感,让她拥有一场好眠。
“没想到他的胸膛还挺宽厚结实的。”凌云莹扬起一抹甜甜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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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靳-要带她去哪里,没想到是带她到医院吊点滴。
人家医生都说开个药回家按时吃,再休养个几天就无大碍,但他硬是逼着人家给她打点滴,否则不肯离去。她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脸过,全是拜他所赐。
“没看过像你这么鲁的人,而且脸皮还厚得可以。”她没好气的说着。
他安然自若的坐在一旁看着今天的报纸,对她的“赞美”充耳不闻。因为短时间内他还不想跟她斗嘴,毕竟他是有公德心的人,公众场合不可大声喧哗。“喂!”
他仍旧充耳不闻。
“喂!”
他还是一派轻松的看着今天的财经新闻。
“喂!”
他顾着和经过的护士妹妹打情骂俏。
“靳-,你是耳聋了吗?”她不由得发火了,尤其见他竟然和护士小姐开心的聊天就是不理她,心中的一大缸醋瞬间被踢翻了。
“喔!原来-叫我啊?我以为-在喊谁呢,还想说有人的姓可真奇怪,竟然姓喂!”他装傻的笑着。“叫我做啥啊?该不会是想上厕所小解吧?”他覆在她耳边说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感到阵阵的热气吹向她的耳廓,有着搔痒酥麻的感觉。巴掌大的小脸顿时像被红色的水彩给染上,宛如天边的一抹红霞。“你别胡说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想上厕所,只是有事想问你而已。”
他喜欢她被他捉弄的神情,有着局促不安的窘迫,雪白的肌肤还会染上片片的红,好不妩媚。“好,给-问。”
“我是想问你,那些水煎包你怎么处理?丢垃圾桶吗?”她现在光想到桌上那成小山的水煎包,就一阵反胃。
“没想到-是这么暴殄天物的人,好端端的美味食物竟然说丢垃圾桶?”那些水煎包是真的不错吃啦!不过吃了十来颗后,他大概有好一段时间不敢再去碰。
“我只是假设,我实在想不出你能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啊。”
“我没有丢掉,只是把那一大袋水煎包带到公园去请那群游民吃,不然放着坏掉也浪费。不过应该让-看看那些游民吃得有多开心,还说他们好早以前就想吃吃看那阿婆卖的水煎包了。”
闻言,凌雪莹开心的笑了,没想到他是这么细心而且善良的人。望着他笑得灿亮的深邃黑眸,她的心竟然漏跳了一拍。老实说,他的双眼真的很迷人,的确有让女人折服在他西装裤下的本钱。
忽然想到那时他在日本说的话,如果他要的话,自然会有一堆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想到这儿,原本笑得娇媚的小脸霎时黯了下来,心中微漾着不快。
她明显的反应他自然是没有漏看,以为她又哪儿不舒服了,着急的询问着“怎么啦?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头晕?快快躺好,别说太多话了。睡一觉起来我再带-去吃饭,或是-想去走走也行。”他轻声哄着。
凌雪莹没有解释,只是顺着他的意思乖乖躺下。
他顺了颐她的被单,并将她的刘海轻轻拂向一旁。
她伸出未吊点滴的那只手,看着他,他伸出双手紧紧包着那只小巧的手。她感受着自他掌心传来的热度,眼眶不自觉一热,滚烫的泪珠一颗颗的滑落。
“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哭了?”靳-小心轻柔的用手指拭去一颗颗掉落的眼泪。
他指尖所传来的热度拂过了她的脸颊,也融化了她心中那座冰山。而她的泪就像是冰山所溶解的冰水,正慢慢的涓流而出。
他慌了,心揪得更紧,看着她泪流却无能为力,最后只好倾身低头吻去那成串的泪珠。咸涩的泪水灼烫着他的唇,浓情正慢慢的燃烧起舞。
他的吻从双颊到眼角,而后又从鼻尖落到他所怀念的艳红朱唇上,他只是轻轻的点啄着不敢贸然侵犯,不时还轻咬着她娇嫩柔软的唇瓣,仿佛宠溺的逗弄着。
“-休息一下吧!点滴还有半瓶左右,我会陪在-身旁的。”始终没有加深他的吻,此时的他只有心疼而不是**,他只想保护她、呵护她,希望能将她心中所有不愉快的事物都给抛弃。
凌雪莹轻轻的颔了首,许是哭得太累,不久便昏昏沉沉的睡去,在快失去意识前,她喃喃着“我想跟你说个故事,你想听吗”
“我听、我听,等-睡起来了,再慢慢的说给我听。”靳-轻声的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