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双手用力,将她往上一送。
柳含笑藉她一送之力,自己足尖呼地拔高十丈有余。
就这样,她已经可以在上空盘旋啦!
她腰间那条柔丝般的绳子堪堪够长,柳含笑已一个转折,降落地面啦!
众人不由得鼓掌拍手赞好,柳含笑又向馨儿道:“现在我先托你上去,等你飞得稳了,到了这条绳子够长的高度,听我喊二三一,乘我上纵之势,你再猛提此绳,助我一臂之力。馨儿道:“好,我来啦!一她果然依照刚才柳含笑的方法,一个纵步,踏上柳含笑的“手蹬”,柳含笑双手用力将她往上一送。不知是柳含笑送得妙,还是馨儿纵得好,她这一下子就升得比柳含笑更高,因此她也展翅飞行得更稳啦!绳子已堪堪够长,柳含笑握住绳子大喊:“一、二、三。”她纵身而起。
馨儿双手一提。
两下配合,柳含笑轻功超绝,已经凌空登上十丈有余,扭腰、展臂、连拍数下,她也可以驭风飞行啦!众女全都拍掌叫好。
柳含笑已解开腰间绳子,自己降了下来,向众女将道:“好了,各位开始自行练习,最后升空的那位才需要用到绳子。”果然这银鹏三十八骑全都在认真练习起来。
每只风筝都需要有足够的翻腾盘旋空间,这三十八只风筝同时翻剩,该占去多大面积,有多么壮观。芸娘道:“你这一招倒真有效,只不过大型风筝又该如何起飞呢?”
柳含笑道:“你是说……”
芸娘道:“我们每个人,包括解玉卿,都很快能学会飞回去,但是他……杨欣怎么办?”果然是个棘手难题。
载人用的巨型风筝,就连十里岩那样的暖流都无法“起飞”,除非有足够的高度让它滑行。来人正望着杨欣发愁,他却微微一笑,伸手去扯芸娘的风筝。
芸娘见他想“玩”,只好解下来给他。
杨欣好奇地将这只风筝摺曼,又展开,似乎很专心地“研究”起来。
赵君璧道:“他在干什么?”
凌玉娇道:“让他玩。”
杨欣又开始往自己身上穿,芸娘只得上前帮他,把把环调整一下,在他两肩胁下,缚扎妥当。杨欣也知道伸手握住两翼之下的握环,振动了两下,试试它的滋味感觉。柳含笑叹道:“这只风筝对你来说,是小了点。”
突听杨欣开口说道:“要是我飞走了,你们怎么办?”
芸娘一怔道:“什么怎么办?”
他伸手一指:“你就少一只,她也少一只。”
他指的是解玉卿。
芸娘大笑:“你要是能飞,我们自然有办法。”
“好,你们自己想办法。”
只见他跑两步,斜地里往上一窜。
这一窜之力不大,只是速度很快,他双手同时用力地拍动翅膀,两腿更是加力往前冲。他这拍翅前冲的模样,你就可以想见水边的野鸭起飞模样。
柳含笑刚喝得一句好,他就双手用力一拍,一股空气被他向下后压出,他的身子就因刚才奔跑的速度再加上这一拍之力的反弹,果然就已离地升空而起。众女都大声喝采,杨欣那强而有力的臂膀又连续猛拍,他早升空而去。
那已经可以驭空滑行了,他却仍在用力鼓动双翅,箭一般地飞了出去。
众女惊觉大叫:“你要到那里去?赶快回来。”
杨欣哈哈大笑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自己想办法。”
众女都乱成一团,在地上的赶快要想办法升空,已在空中的又急着要协助地上的起飞。有几只风筝决定向他赶去,但是女人体力微弱,远不如他强健有力的拍翅疾飞。眼见他已扑入了十里岩的那股上升气流,眼见他利用暖流盘旋而上,越升越高。最后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外了。
芸娘叹道:“他的进步实在惊人。”柳含笑惊道:“他已经比我们都还要聪明多多啦!”
向他追赶的几只风筝已经决定放弃,调头飞回来归队,只有个叫雅竹的,却因为赶在最前面,她已经进入了上升暖流的范围里了。
这股暖流十分强劲,她只要稍稍调整一下两翅的角度,就能一直不脱离这暖流范围,轻易地乘风而上,越飞越高了。
在这样的高度,真是令人心旷柿恰,俯看江山如害,一衣带水,暖洋洋的空气,轻飘飘的悬浮,这感觉真有如“神仙”。
忽然黑影一闪,她的腰就被人拦腰抱住。
雅竹大吃一惊,这才发觉竟是姑爷杨欣。
她拦腰被抱:心中一慌,本能反应是反手也勾住了他的头颈。
雅竹又惊又喜:“姑爷……”杨欣抱住她的腰:“想你。”
雅竹浑身一振,哀怨地:“我不敢……你是姑爷,我们只是你丫头。”杨欣把她的脖子一板,就捂得她低下头来。
她刚说得一句:“你……”就已被他吻住了嘴唇。
就这样,二人沉浸在爱的拥吻里。
就这样,二人翻滚着往下掉落。
终于是雅竹先惊醒,赶紧伸开双翅,再度乘风翱翔。
杨欣却不知这小小的迷你风筝,是否能支持二个人,他只是忘情地拥住她,亲吻她。她张开着双手,伸展着翅膀,盘旋在暖流中,却已被他吻得魂酥体麻,不知所措起来。他又摸摸她的脸颊:“还痛吗?”
“什么?”
“那天在马儿的背上,是我害你挨了一皮鞭。”
蓦地想起那天,他在背后伸出怪手,弄得她春湖泛滥,春心大发……想起那天居然还扭过头向他要求“我还要”。杨欣竟真的在她耳边道:“你还要吗?”
她的脸一下子就羞红而火烫,惊急道:“不,不要,我不要。”
杨欣道:“可是你明明是要的,你这里已经告诉我了。”
“你骗人,我哪里有告诉你。”
“这里!”他的手指着她的心口,但是那儿又正是她柔软的胸部。
他顺手捏了一把,她就惊慌尖叫!杨欣笑道:“怎么了,这里又没有皮鞭会打你。”她只能无力地挣扎:“不要!”
而这样微弱的挣扎,在男性眼中实在等于是一种“邀请”,杨欣的手,就已经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腰带。一阵强风,那条绸质腰带已随风飞去;她惊叫:“你在干什么?”
而他又已松开她的衣扣,强风立刻路她的衣衫全部掀开前胸裸露,却在背后猎猎作响:“求求你,不能这样!”
“怕什么,这里除了阳光,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高度,果然连只鸟都没有,而艳丽的阳光,照耀在她雪白的胸膛上,少女新发育的肌肤丰腴柔润,小巧坚挺的一对乳房,有如新剥鸡头肉。更可爱的是那淡淡的一圈乳晕上,岛了一粒激红的葡萄,是那么晶莹可爱,杨欣忍不住就吻了上去。雅竹唔了一声,身子发软,两手就再也撑不起来啦!
他们立刻急速向下滑落,杨欣笑道:“这样掉下去,一定粉身碎骨。”
雅竹苦笑道:“你这样欺侮我,不如摔死算了。”
“我爱你,怎么会欺侮你?”
“你是姑爷,只会把我们做丫头的当玩具。”
“到了南诏,统统是我老婆。”
已经跌得太低了,再不展翅,真的会屁股着地,雅竹紧急伸手,展翅一拍,这才稳住身形,乘风滑翔。杨欣在她耳边吹气:“我还要你爬高。”眼见杨欣已变作一粒黑点,又消失不见,众女苦笑不已。
芸娘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凌玉娇道:“上清泉岗集合,开始下南诏。”
宁馨儿急道:“可是他不在……”
袁紫霞道:“放心,他会回来的。”
柳含笑亦道:“你怎么知道?”
袁紫霞笑而不答,芸娘道:“现在我们少了两只风筝,怎么回去?”
凌玉娇向赵君璧道:“你轻功最好,清泉岗往返一赵要多久?”
“大约顿饭时间……”她却笑指袁蝶衣道:“轻功最好的是她,我只能勉强排第二。”凌玉娇道:“好了,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我只是想劳你的驾,赶快回清泉岗,拿些做风筝的材料来。”赵君璧立刻起身,宁馨儿道:“我们陪你去。”
赵君璧笑骂:“什么陪我去,只不过想跟我争排名第三。”
凌玉娇亦阻止道:“小鬼头不可胡闹,你们要负责把这位新加入的解玉卿姐姐教会,再护送她平安回到清泉岗上。”宁馨儿同时脚跟一并,立正敬礼:“是,遵命!”
赵君璧道:“好啦,你们二位既然另有分派,我就去办我的事去啦!”
只见她也不用他人措手相助,只是一纵身奔向那农舍茅屋,双足一点,上了屋顶,又在那最高点的烟囱上一惜力,身彩再次拔高,双手连拍,振翅而起。宁馨儿脱口喊道:“果然好轻功。”
袁蝶衣亦道:“连我都自愧弗如。”
赵君璧道:“多谢谬赞,待会再见。”
一振翅就往清泉岗方向而去。
看她那矫尖裨龙,宁儿突发奇想道:“如果我们每人一件‘银鹏装’,一路往南飞。”馨儿接口道:“另外又有几只特大号的,母鸡带小鸡。”
“空中指挥所!”
“空中补给站。”
“三十八骑轮流出动,往返护卫……”
“支援、联络、运补……”
“也可以轮流‘练功’。”
话刚说完,她们已羞变速脖子部红了。
柳含笑骂道:“小鬼头,尽想好事。”
宁馨儿分辩:“人家只是说溜了嘴嘛!”
其他众人,个个都听欣然神往,雀跃不已。
“银鹏装”是柳含笑改良设计的。
“风筝载人”却是袁紫霞的构想,柳含笑问她:“可行吗?”
袁紫霞道:“仍要以地面部队为主力。”
柳含笑想了一下:“对,我们的马匹要精良,车辆要坚固。”
宁馨儿又插嘴:“要装吃的,喝的,要装金银财宝,还要能‘练功’。”她们发觉又说溜了嘴,羞红了脸,拉了解玉卿走:“我们去练——飞行功。”
雅竹已努力爬升好高好高了。
不止是飞行的高度,而且也是“情欲”的高度。
她两手要伸开,要握紧这只风筝两翅的握环,如果松了手,就难免又要倒栽而下。她两手既不敢放,杨欣就挂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无所不为”啦!
不,这样比喻还不够,他简直是在“无恶不作”,“无所不用其极”。
雅竹自那日在马背上被她搅乱春心,就无时无刻不在祈求机会;今天她之所以追得最紧,也是她潜意识里祈求机会的结果。
机会终于来了,她终于被他带到这晴空万里的高空,在蓝天为幕,白云为食,太阳为媒的高空,她接受他恣意的怜,恣意的爱,接受他的纠缠、侵入,接受他无止无境的攻击。她几度被他推送着,爬升到情欲的高峰,而每次都在即将爆炸的边缘,被他协助“练功”。她在意乱情迷中,不断地将“情欲刺激”转换成有用的“内丹”。
她手不能放,雨腿却能紧紧将他缠住,是希望能将“他的”更深更责地挽留在“她的”里面。
终于在一阵昏乱之后,她再也好法理智地练功,她终于崩溃了。
这一崩溃,她的手就无力再撑开了,她狂乱地四肢收缩,紧紧地将他缠住,早已饱和堆积许久的宝贝阴精一涌而出,狂泄如注。
杨欣当然不会浪费这珍贵的处子元精,他那构造殊异,功能特强的“吸筒”,就密切结合在她阴门上,一点一滴的全部吸收。
昏迷狂乱中也不知泄了多少,也不知急速下坠了多久,杨欣张开了自己的翅膀,重新开始滑行在空中。
高潮终于过去,昏迷终于苏醒,雅竹发觉是他在飞,而自己倒是紧紧缠在他身上,不由幸福满足地向他一笑:“谢谢你!”
他动了一下:“还要吗?”
雅竹吓了一跳,是“他的”在动,而且还继续深深地埋藏在“她的”里面,并未脱落。只这轻轻一动,就刺激得她刚刚狂泄不已的精门,再次酥麻:心头狂跳!她急急退缩:“不,不要啦!”
他两手一拍,这只风筝就振翅斜斜地滑了出去。
青山绿野,碧草如茵,他俩都一凉而过。
雅竹就紧紧地缠住,紧紧贴在他胸前,深深地叹了口气:“真希望还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可是……”
“可是什么?”
“你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能那么自私。”
她挣扎起身,一面整衣,一面道:“你说过,到了南诏……”
杨欣接口道:“你们都是我老婆。”银霞女将正在忐忑不安,果见杨欣的风筝,由一个小黑点渐近渐大,渐渐看清,原来他身上还紧紧缠住一个女人。是丁雅竹,衣衫不整,头发松莲,面色妖红,娇羞万状,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夏秋冬四婵子也已经信鸽联络,漏夜奔驰赶来,将杨欣扶进一座大帐篷内,为他沐浴梳洗更衣。宁馨儿最是体恤人意,伯雅竹觉得尴尬,特地亲切和蔼地将她扶到一边,嗫嚅谈心交换“心得”去啦!而这些银霞女将,则深受刺激,又羡又嫉,有的自艾白怜,情绪低落。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凌玉娇总以“大姐”自居,她竟也为杨欣这种毫无忌惮的行为内疚不已,真想大声地对比她迟一步的这些好姐妹们说声“对不起”。谁知杨欣却在四婵服侍之下,又容光焕发地走了出来,神采飞扬地向大家这样挥手一笑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君王,这群女人的情绪立刻就随之一振,所有的忿懑不平,所有的怨恨怨尤,全都无影无踪。只见他吸吸鼻子,大声道:“好香好香,开饭开饭,我肚子饿坏啦!”
果然开上饭来,众女陪着他围坐,只见他吃得又甜又香,胃口好得很。
那些银雷女将亦分成几桌,就在不远之处。
忽听杨欣开口道:“记得银霞女将之中,有一位叫欧阳婷的?”
袁紫霞应道:“不错。”
杨欣道:“叫她过来一下。”
这欧阳婷与众女将也都听到,只见袁紫霞递了允许的眼色,她才放下碗筷,忐忑不安,走了过来,施援道:“欧阳婷见过姑爷!”
杨欣挥挥手示意她免礼:“见过了见过了,你还用马匹载我跑了好大一段路,我都没有谢你呐!”欧阳婷心中大是疑惑,那天她既不礼貌,将他手腿捆绑,倒践横提,让他受那颠簸之苦,不知他是否在记恨这事。
只听杨欣道:“你丢了一副银枪,找回来了没有?”
“是,已经找回来了。”
“那就好……”
他转向四婢道:“带她进去沐浴更衣,待会陪我‘练功’。”
这话才出口,立刻引起一阵哗然。
欧阳婷更是又惊又喜,惶然不知自处。
杨欣道:“怎么,你不愿意?”
他那种自然而然的威仪,那凌厉却温柔的眼神直教欧阳婷一阵颤抖,垂首应道:“是……愿意!”春花过来牵过她的手往帐内走去,在她耳边细语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欧阳婷道:“喜从何来?”
春花道:“一经临幸,身价非凡。”
她意用“临幸”二字,她把杨欣比做君王啦!
她已被牵了进去,杨欣向凌玉娇等人道:“明日我们再往钟王庙一行。”凌玉娇道:“是……可是为什么?”
杨欣道:“我还要再下去一趟,还有几幅图形我弄不明白。”
他又眨眨眼笑道:“也要多带几个钱,路上行走也方便些。”
凌玉娇道:“是!”
杨欣哈哈大笑,放下碗筷:“饱了饱了,诸位慢用……”
他这样旁若无人,毫无忌惮地把自己当成了皇帝,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脸色皆尽不同,凌玉娇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想不到他会变成这样。”袁紫雷却按住她的手,站起身来,横瞄那群女将们一眼道:“这银霞三十六骑,个个是我亲自挑选,亲自调教,个个跟我亲如姐妹,情同手足,如果杨欣不会对不起我们,这三十六骑统统都给了他,也就是了。”这一番话真是发挥了极大的效果,这三十六名少女从此都变成了生死与共,荣辱与共的最忠贞份子了。这一顿饭吃完,已是月华初上,银辉遍野。
晚风飘处,却送来一阵苍老歌喉,涣板道情,字字入耳:“蝇头庄子五千言,鹤背杨州十万钱;白云满袖,晓露卖边,名不上琼林殿,梦不到金谷园,陵上神仙……”这人声音苍老,速度却快,开始尚在清泉岗下,终句已到席前,是一名银发白须的老瞎子,肩却骑着一个年仅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竹杖点地而来:“老朽陆散人,这是恩公之曾孙女,名叫骑鹿玉女……”他吸吸鼻子道:“好重的王者之气,只可惜……”凌玉娇暗惊:“只可惜什么?”那陵散人道:“山雨欲来,前途多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