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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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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中脚不及底,慌乱中两手又紧急忙乱地在他赤裸的身上乱抓,终于愍住的一口气快用完之时,再次抱住了他,得以不沉。

    这次她抱住的是他的腰,她伏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拚命喘气,这次她不会再推他要做放开。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小腹之下,有异物在蠢动。

    她伸手下去一摸,猛地大吃一惊,她摸到的竟是他那条雄性的象征,男人特有之物。

    她猛地面红耳赤,急忙缩手。

    杨欣却低下头来吻住了她道:“吃你!”

    这初春的季节里,午后的河水被晒得暖暖的,水晶帐似的芦苇,青葱苍郁。杨欣又一次藉着水的浮力,波的音乐,轻轻地将春花吃了……

    春花处女开苞,偷偷摸摸,战战兢兢,咬紧牙根极力忍耐。这人是她的主子,是小姐的未婚夫,是姑爷身分,却被他偷腥先“吃”了,在那个封建时代,主子偷腥,不是奇闻。只是自己所服侍的那位小姐,可是个厉害角色,如果被她知道了…”

    心中正在志怎不安,她已被这位姑爷的轻抽浅送,细揉慢捻,弄得高潮叠起,哼哦不停。

    这种哼哦之声是禁制不住的,也是自己都不知道轻重的,在这寂静水域,浓密芦苇之间回荡不已。

    却传来宁儿低声问:“要不要练功?”

    杨欣道:“练功。”

    宁儿开始念道:“抱元守一,乐而不淫;阳根外吐,阴蚌内含。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春花如受催眠,不由自主地听令而行,提神运气,导引着自己的内息走向她念的那几个穴道。

    宁儿就这样一关接一关地指导着春花练下去。

    杨欣道:“休息啦!”

    春花受益无穷却又意犹未尽,只好说:“休息啦……”

    杨欣起身上岸,春花跟着上来,无限温柔体贴地服侍他穿好衣服,就像新婚妻子一样,亲亲热热地搀扶着他回到帐篷来,重新取了衣服,重新带他到后面去,重新梳洗打扮。

    杨欣不时凑过嘴唇,在她脸上偷吻一下:“晚上?”

    春花立时羞红满面地避开了脸颊,为他整理衣衫,悄声回道:“好,晚上,河里。”

    夏荷在后面,娇声唤道:“姑爷,开饭罗!”

    春花扶着杨欣出来就座。

    四名女婢服侍着他们吃完,收拾碗筷,再重新换过茶点,这才退出帐去。

    四名婢女在侧帐洗着碗筷,夏荷悄声道:“晚上,河里……”

    春花一惊:“你说什么?”

    秋月笑道:“你终于被姑爷‘吃’了?”

    冬梅道:“滋味如何?”

    她们都争先恐后,七嘴八舌道:“我也要。”

    春花大吼一声:“住口!”

    她三人都吓一跳,春花叹了口气道:“这位姑爷,邪门得很,我一不小心就被他‘吃了’,你们三个,大概谁也逃不掉!”

    等她们忙过琐碎事,再来吃剩下的菜饭时,天色早已黑下来了。

    忽然天空一阵信鸽振翅而过的声音。

    夏荷道:“有消息来了……”

    春花道:“赶快吃完饭,随时准备要行动。”

    她心中却惋惜:“今晚要泡汤啦!”

    信鸽掠空而过,落向西侧的一户民宅方向去。

    果然不久后,又有信鸽重新振翅而起,掠过夜空,往原来方向飞回去。

    凌玉娇等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

    远远近近,哨声传呼,号角回响。

    东南西北,人马奔驰,调兵遣将。

    凌玉娇等人暗惊,这阵势就像是两军对垒,那像是迎接姑爷?

    四名女婢全都赶了过来,舂花道:“姑爷别慌,这里不会有事……”接着将灯火全都熄灭。

    外面一阵紧急脚步声,除了日间那九名银衣女将之外,更来了另一批衣着打扮一模一样的年轻女将前后左右,将这座大帐团团围住,重重保护。

    凌玉娇忍不住道:“她们是谁?”

    春花道:“是小姐亲自训练的‘银霞三十六骑’。”

    突然远处传来兵器交鸣呼喝打斗之声,只因距离太远,听不真切。

    不料,左近亦发生战斗之声。

    只听刀枪交鸣,呼喝战斗。

    人员来往支援,却不闻半点惊慌嘈杂之声。

    赵君壁惊道:“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守护在帐外的银衣女将娇喝道:“噤声,不可随便行动。”

    前后左右的战斗仍在惨烈进行着。

    骨肉碎裂,刀折枪断,死亡重伤,各种惊心动魄之声,此起彼落。

    敌人时而攻近,时而败退,喊杀之声刺耳,却始终在漆黑的夜里进行。

    守在帐外的银衣女将,手执红缨伧,竟然全都面孔朝外,一动也不动地守护中帐,绝不受战局之影响。

    凌玉娇轻轻叹道:“敌人非败不可。”

    舂花亦压低声音道:“你怎么知道?”

    凌玉娇指指那些银衣女将道:“这才是她的王牌,却一张都还没有动到。”

    果然战斗之声渐渐平息。

    敌人挫败退走。

    战场也很快清理干净,死伤全都抬走。

    守护帐外的银衣女将亦悄悄隐入暗处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点燃一只火炬,外面的事情全都在黑暗中进行,只听到声音,如果不是能够嗅到血腥味,还真以为只是一场幻觉。

    最后一点声音也静止了。

    春花点上灯烛道:“没事了。”

    宁儿却发出一声惊叫。

    凌玉娇道:“怎么啦?”

    宁儿道:“他……不见啦!”

    春花一下子跳得老高:“怎么会不见?刚才不是还坐在你身边吗?”

    馨儿道:“可是你,你那个叫秋月的,过来牵他的手。”

    春花大叫:“秋月!”

    果然秋月不见了,春花怒骂:“这个死丫头!”

    赶快往后帐去追,忽见那秋月就被人点中穴道,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柳含笑急忙拍开秋月穴道,春花一把捉住她:“你怎么会在这里?姑爷呢?”

    秋月惊惶失措,急得要哭。

    赵君璧一把指住她的左臂:“你再不说,我就把你这条膀子废了!”

    春花亦道:“小姐的指令,要我们看好姑爷,你不怕小姐责罚?”

    秋月却欲哭无泪,急得满头大汗:“就是小姐的指令……”

    春花道:“你说什么?”

    秋月取出一张极小纸条,春花正要接过,赵君璧厉声道:“拿来!”

    春花一惊,只得将纸条交给她。

    那是一张可以塞进信鸽脚环内的传讯纸条,赵君璧将之展开念道:“字示秋尺,趁黑牵欣后出,雷!”

    她将纸条递给春花:“这是你家小姐笔迹?”

    春花细看一遍道:“不错!”

    她转向秋月道:“你什么时候得到这纸条,我怎么不知道?”

    秋月道:“容嬷嬷送晚餐进来时,悄悄塞给我的。”

    凌玉娇道:“她们早知道有敌人会来进攻?或者根本是在漆黑中演一场戏而已!”

    柳含笑向春花道:“甚至瞒着你们几个,要你们陪着一起紧张,才会更逼真……”

    她转向秋月道:“你当然忠于你家小姐,当然听令而行,你牵了你家姑爷一走出后面,就被银霞女将点倒在地上,姑爷就被劫走了,对不对?”

    秋月惊道:“你,你都看见了?”

    宁儿道:“她何必亲眼看到,她一猜就猜到了。”

    馨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千里追魂’柳含笑。”

    柳含笑却苦笑道:“今天却栽在衣霞山庄手上啦!”

    众人都在暗恨自己太不小心,也同样钦佩这袁紫霞小姐的聪明才智,不费一兵二平,轻轻松松就把姑爷“劫”走了。

    宁儿馨儿伤心得要哭出来了,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柳含笑正要开口,又望了望那春夏秋冬四婢女。

    春花道:“柳姑娘不用担心,我们会先回家去,等候小姐进一步指示。”

    因为宁儿曾经指导她“练功”,春花亲热地过去牵起她的手道:“谢谢你……有机会再教我练。”

    四婢离去后,这四周更是一片寂静,显然袁氏所有的人全都已经撤得一干二净。

    此地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啦,可是柳含笑却坚持再等一等。

    果然没有多久,帐外的夜暗中就有人声。

    凌玉娇喝道:“谁?”

    夜暗中那人道:“是凌姑娘吗?控鹤监属下,紫鹤顾平求见!”

    凌玉娇道:“进来!”

    顾平显然是经过一场惨烈斗争,身上伤痕累累,匆匆包扎处兀自在渗出鲜血。

    凌玉娇惊道:“怎么回事?刚才跟谁战斗啦?”

    顾平喘息不已,简短回答:“袁氏……监主要我来通报,袁氏银霞三十六骑,挟持殿下杨欣,一路西去。”

    柳含笑立时起身:“你们可备好马匹?”

    顾平道:“请跟我来。”

    控鹤监果然已在“浏家集”备好快马,由顾平引导她们,连夜往西疾驰追下去。

    天明时追出百余里,到了焦山,那里设有官派“驿站”,芸娘迎了出来。

    凌玉娇焦急问道:“怎么还没有追到她们?”

    芸娘根本来不及回答,匆匆指派给她们换了马匹,携了干粮饮水,继续向西奔驰。

    过了仪激,开始进入马鞍山脉,那里有通往合肥蚌埠的古道,一名紫鹤武士策马驰近,向芸娘禀报:“那银霞三十六骑分成两半,十八骑挟持一男往北上风台,另有十八骑继续西去舒城。”

    芸娘一面展开羊皮地图,详加察看,一面问道:“这两处地方,都有我们的人吗?”

    紫鹤道:“有,都安排好了。”

    芸娘看着地图,以手指画线,心中盘算道:“传讯下去,北面盯住,主力向西。”

    紫鹤领命而去,凌玉娇道:“你判断她们的老巢在西?”

    芸娘道:“我没有判断,我只是要应付西面比较复杂的地形。”

    她们开始不疾不徐,往西追踪下去。

    她们就这样在马上喝水吃干粮。

    沿途都有官设的驿站,而“控鹤监”恰巧又能指挥得动那些驿站。

    这沿途不断有信鸽飞来飞去,芸娘抬头仰望,脸上表情沉着。

    凌玉娇道:“这些都是袁家的信鸽?”

    芸娘道:“不,大多是控鹤监的……刚才那几只才是她们的。”

    突然一俊莉箭,呼啸着向她们疾射而来,插在路面上,箭羽还在不断抖动。

    她们抬头,只见左恻一排浅林中,缓缓驰出一列十匹骏马,马上正是那银衣劲装,红巾束发的“银霞女将”。

    这十名女将个个年轻貌美,英姿焕发,在路上一字排开,冷冷望着芸娘等人,不言不动。

    凌玉娇却认出其中一名正是昨日守护在她帐外的九名女将之一。

    这位女将浅浅一笑,莺声燕语,娇滴滴道:“各位一直跟着我们,到底要干什么?”

    芸娘道:“你们家的小姐嫁人我们要去讨杯喜酒喝,不欢迎吗?”

    女将道:“各位手上可有请柬?”

    芸娘道:“没有,你们就是。”

    女将道:“只怕不是,因为第一姑爷不在我们手上,第二我们也不知婚礼会在何处举行第三嘛……”

    她冷冷一笑,撤下腰间两截银色短棍,一抖手各自长了一倍,变成两只红缨短枪,再又两隹马合,变成了一只双头红缨伧。

    耍了个漂亮的枪花,阳声:“列队。”

    其余谙女同时撤棍、抖手、结合、耍枪花,然后十人的红缨枪同时一顿,左手捏枪斜指,右手引诀斜飞。动作整齐画一,姿势曼妙无比。

    十名女将在马上就以这样美妙姿势静止不动,那位女将这才开口道:“第三,我们也不会落到你们手上。”

    宁儿鼓掌大笑,高声赞美:“好漂亮的枪法,都是你们小姐亲自教的吗?”

    那女将道:“不错。”

    馨儿道:“你家小姐以前是不是戏台上的‘刀马旦’?”

    “你说什么?”

    “刚才那些动作,要是再配上锣鼓点,就更有看头啦!”

    说着她二人小嘴里,竟然也就“七个隆咚枪”地配上了热闹的锣鼓点,身彩动处,迅快地离鞍而起,直扑而去。

    这宁儿馨儿平日最喜穿红衣,此时快捷无比,就如两朵红云似的穿梭在十名银霞女将之间,左攻一掌,右抓一把,有时分身合击,有时交错身形,口中却仍在不停地“七个隆咚枪,八个隆咚伧地”又是锣,又是鼓,热闹非凡。

    这样一阵猛攻,那十名女将却仍然稳坐马上,手中银色双头红缨枪飞舞,只守不攻,见招拆招,丝毫不见其乱!

    凌玉娇喝道:“退回来!”

    话声甫落,两条红影又如飞而回,落回自己的马鞍上。

    宁儿昨舌:“哇塞,这刀马旦果真是第一流刀马旦。”

    馨儿道:“龙套已经如此,那女主角想毕更有看头。”

    那名女将哈哈大笑道:“不管你们以往跟姑爷是什么关系,从今以后都一刀两段,再无瓜葛,衣霞山庄不会允许你们纠缠不休,再见啦!”

    十名银霞女将策马呼啸而去。

    稍顷,此鹤贺成从侧面出现,向芸娘禀告:“她们在前途有快马接应,全部换了坐骑,又分为半数的两队,分头奔驰而去。”

    “杨欣在那一队?”

    贺成道:“两队部带有一名男性俘掳,监视距离太远,无法确定殿下在那一队。”

    芸娘冷哼:“好一个疑兵之计。”

    贺成又补充一句:“有一个俘虏却不会骑马,被一名女将提去横架鞍上,疾驰而去。”

    柳含笑道:“一定是他。”

    宁儿又笑:“那名女将又要被‘练功’啦!”

    贺成一怔:“你说什么?”

    馨儿道:“她说的你不会懂,还是去办你自己的事去吧!”

    贺成已走开,宁儿瞪着眼珠子乱转:“在马背上能‘练功’吗?”

    这银霞三十六骑不但人长得年轻漂亮,武功高强,训练有素,而且有智慧,有计书。

    她们依信鸽传来的命令行事,果然不费一兵二平,就已劫得“姑爷”,然后沿路更换马匹,布置疑兵,分头逃亡,要叫芸娘等人不知要追那一条路才好。

    只可惜这位姑爷非但全无武功,甚至连骑马都不会,差一点又从马上滚下去,幸而她手快,一把抓住他背上衣服,急叫道:“雅竹,快把他提到你背后。”

    这位雅竹伸过一只手来,捉住他的臂膀用力一提,他本可顺势跨到她的背后去坐好,谁知他却心慌意乱,深怕跌倒,而紧紧抱住她的手臂不放。

    这样一提之下,杨欣既未坐好也未跌落,变成了个不上不下,歪歪斜斜地挂在雅竹娇躯之上啦!

    这一队的马儿已在往前疾奔,雅竹自然不能“落单”,一面策马疾奔,一面努力要扶他坐好。

    几番挣扎,杨欣终于在快速奔驰而颠簸不已的马背上坐好,两手却紧紧地环抱住她的腰,睑儿紧紧贴在她背上。

    耳边风声呼啸,景物在眼前迅速例退而过,他吓得闭紧了眼睛不敢看。

    他这一队十八骑女将,奔驰间有人问道:“雅竹怎么样?他坐好了没有?”

    雅竹已被他折剩得汗流浃背,现在才抱得紧紧不敢稍动,即回答道:“行啦!”

    立刻就有九骑在前,其余八骑垫后,沿途向前急奔。

    颠簸中,雅竹惊觉这姑爷的手竟如此不老实起来,本是抱她纤腰,不知何时竟给结实实地压住了她的双峰。

    一阵酥痒酸麻,雅竹又羞又怒,喝道:“你在干什么?”

    同时间一掌拍在他的手背上。

    杨欣一惊松手,谁知马儿一颠,他立时又重心不稳,向旁歪倒。

    因为是紧贴在背上,她立刻感觉到他的不稳,本能地又一把捉住他的手道:“抱好。”

    杨欣唯命是从,两手立刻抱紧,两掌恰恰就捧住她的两只乳房上。

    马儿在晃动,人就晃动,手当然也在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了起来。

    少女的胸部本极敏感,这可怜的雅竹伯他趺下马去,不敢喝令要他松手,就只有咬牙忍受这种敏感地传来的酥麻之感……

    这种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畅,既想大声阻止,又恨不得他再继续压住。

    而他现在不只压住,他甚至用两只手指,顽皮地在搓捏着她的乳头,雅竹立刻就一阵舒畅地昏眩起来。

    古时候的女人根本还没有什么罩杯不罩杯的,她们除了外衣内衣,就只有一件“肚兜”,在这江南的春天,她们练武之人,穿的只是这套薄薄的银色紧身劲装,隔着薄薄的衣物,他很容易捏住她的乳头,一搓一玩之下,就把这雅竹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

    马队仍在奔驰,风尘仆仆中,这一队银雷女将一个个都随时小心警惕,留意四周,以防敌人埋伏突袭,谁都没有注意到这位雅竹已经被突袭了。

    杨欣的手竟不知何时侵入了她的内衣,钻入了她的肚兜,真真实责地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的乳房。

    隔着衣物与直接的接触,绝对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

    他手掌火烫滚热,透过她赤裸的皮肤,就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锐的神经。

    她全身猛地一颤,因为他恰好用力一握!她深深地吸口气,忍受着他连续不断的揉捏之后,又暂时放松。

    她恨不得开口痛骂,但她深伯惊动别人,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停……别松手。”

    他果然没有松手,没有停下来。

    他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柔捏她另一只乳房,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移。轻轻地温柔地按摩她的小腹……

    他手掌火烫,这样一阵上下夹攻的搓揉,竟叫她一阵又一阵地颤抖。

    他火热的呼吸紧贴在她身后发际,吹得背脊发麻,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沉醉、甜美、酥麻,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随着马匹的颠簸震动,全都汇集到腰下。

    她当然不知道那里就是女人的精门,她亦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这种快感汇集,她不由自主地在全身颤抖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

    蓦地耳边传来他的声音道:“忍尿,提肚!”

    她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种感觉果然就像瞥尿太久而想好好解放一下一样,被他这一声提示,直如当头棒阳,骑乘马上怎能尿出来,立刻肌肉一收,紧紧忍住。同时亦提肚忍便。这两个动作相连,杨欣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将她那一阵异常的热力推上丹田。

    耳边又传来他的声音:“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这又是许真阳内丹导引的第一关。

    这次竟不用宁儿或馨儿出声引导,杨欣竟能自己出声引导!

    这次竟不用另女真正用性器官作实际的交媾动作,同样能得到内丹导引的效果。

    这对雅竹来说,该是多么美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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