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肯全心全力去完成“杀袁”任务,才用“遣志”来托咐她一定要积极行动?
柳含笑轻轻哄拍着她,劝她节哀顺变,执行母亲交代的任务。
芸娘抬头道:“这么重大的任务,我一个人……”
柳含笑道:“放心,我……我们都会全力帮你。”
芸娘紧紧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们大家……”
却又深深长叹起来。
“又怎么啦?”
芸娘羞愧道:“真后悔把凌玉娇姑娘打得跌入井底……”
凌玉娇当时被击落井底,幸而那底下是一潭湍急泉水,她又如同李莫愁,李绛儿和盖奇一样,最后被冲了出来。
幸而不死,立刻又开始担心盖奇与柳含笑,他们能逃得过那控鹤监女魔头的毒手吗?
她心急如焚,片则也不敢逗留,绕了一个大圈子,再赶回钟王庙来,却见这里突然变得热闹非凡。
原来蔷薇夫人带来的那批武士,奉命由原路退出井口,立刻拿了鸡毛当令箭,用“控鹤监”的恐怖高压手段,责令官府,动员保甲里正,强行征调大批民夫壮丁,开始日夜赶工,挑土担沙,要将这口枯井填平。
凌玉娇有此一疑惑,她当然清楚这口井有多深,像他们这样一担一担的沙石往里填,只怕十天半个月内,也未必盖得过她们曾经躲藏的那个密室洞穴……
更何况井底又是湍急的活泉,倒进去的泥沙岂有不立刻就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既然不急在一时一刻,凌玉娇就找个不远的地方静静隐伏着,等天黑再说。
谁知这控鹤监的武士们,长久以来受那个心理变态的蔷薇夫人强势领导,动辄以残酷手段严惩,轻则伤残,重则丧命……积威之下,对于上级命令竟不敢打一点折扣。
目前是以八名紫鹤武士阶级最高,他们轮流着指挥其他武士,督导百姓民夫,日以继夜,不停赶工。
此刻紫鹤顾平,正大声指挥着民夫们埋锅造饭,今夜他们打算要挑灯夜战,连夜赶工啦!
这下可真是伤脑筋,凌玉娇本是打算趁夜晚到来,大家停工休息之后,悄悄淄下井里,赶到那密室去设法解救盖奇,此时竟是灯火辉煌,挑灯赶工,她该怎么办?
凌玉娇正在苦思对策。
忽见那紫鹤顾平大叫一声:“放饭!”
放饭的意思就是“放大家吃饭”的意思。
果见这班挑工担沙,累了整天的劳役之人,立刻丢下手中工具,一拥而上,狼吞虎咽,吃起宵夜来。
接着那批控鹤监的武士们,亦围到另一边,去吃他们的“特伙”去啦!
倒是那顾平,并未与那此一人争食,独自往凌玉娇藏身之处走了过来。
凌玉娇一惊,难道他已发现自己的踪迹啦?
只他一人当然不足为虑,要是惊动此地数百名控鹤监武士,大家一拥而上,倒是大大的麻烦。
如果静悄悄将他击倒……众人仍会前来找寻他!
或是暂时撤退,不要打草惊蛇……
然而凌玉娇是瞎担心啦,这顾平并不是发现了敌踪,他只不过是要找个僻静之处“小解”而已。
看他一面走来一面拉裤裆,凌玉娇就隐约猜到他的意图,看他走到不远去准备要放水,她也就暂时隐忍不动,只盼他早点解完早点走开。
谁知这顾平活该霉星高照,原来他已就绪之处,竟有一条小蛇滑动而过,他嘴里嘟哝着,又转过身走开几步,换了个位置。
这儿一大片荒野,他什么地方不换,偏偏换了个正对凌玉娇藏身的这处洼地之前,正对着她,拉开裤裆,掏出他那黑不溜丢的“话儿”。
一泡忍了许久的尿儿,正打算解放一下,突然人影一闪,已被凌玉娇一指戳中左腰胁下“鹤突穴”,就此僵立,动弹不得。
那一泡尿,当然也因此再度瞥住,不堂且泄,痛苦不堪!
顾平大惊,张嘴却喊不出声来,依稀记得她就是那日在凌家大厅,炸场屋顶,带着钦犯由地道逃走的凌家大小姐。
凌玉娇见他一手握住阳物的丑相,不禁大发娇嗔,掉过头去骂道:“这就么一点点小,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还不赶快收回去!
原来她一辈子也只见过盖奇一个人的那条“壮观”阳jù,人间至宝,受用缜穷,相形之下,顾平就显得可怜又可笑啦!
过了一会儿再回头,竟见他仍是原来样子不动,这才省悟他已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啦!
凌玉娇只好闪到他身侧,避开那难堪的正面,一指戳向他身后“容老穴”,让他能开口讲话。
“你现在能开口出声了,但是你如想呼喊求救,我会毫不迟疑先置你于死地,你信不信?”
顾平道:“我信。”
凌玉娇又道:“我问你答,你如不答,或是所答不实,我就用酷刑,倒楣的还是你自己,对不对?”
顾平只好道:“对。”
但是他突然哀叫道:“哎哟!”
凌玉娇骂道:“你想找死?”
显平道:“不是啦,是蚊子……”
这荒野之地一入夜之后蚊子本就肆虐,凌玉娇骂道:“忍耐一下。”
“可是不行呀,蚊子正在叮我的……guī头!”
凌玉娇练武之人,人体穴道名称无不知晓,却从未听过“guī头”,不由大奇:“在哪里,我看看!”
谁知就是他那阳物之端,有冠如龟之处,此刻果然被一只黑黑的蚊子叮得肿大如疱。
凌玉娇曲指一弹,一缕指风将那蚊子震死跌落。
顾平亦惨叫:“痛死我啦!””
凌玉娇怒骂:“闭嘴,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结果大出意料之外,她并未得到多少想要知道的消息,盖奇跟柳含笑现在在那里?目下生死如何?为什么要填平这枯井?
顾平一概不知,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正在盘问间,那边人群却发生一阵骚动。
原来是有人在食物中下毒,在场所有的人,无论是控鹤监武士,或是强征来做苦工的民夫,全都腹痛如绞,满地打滚,无人幸免。
幸免的只有凌玉娇与顾平二人而已,顾平大惊失色,凌玉娇却打趣道:“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顾平一怔:“谢你什么?”
凌玉娇道:“要不是我,你岂不是也要跟他们一样,肚子痛得满地打滚。”
顾平却道:“谢谢你快点让我尿尿,快要医死啦!”
凌玉娇一怔,不禁大感惭愧,急伸手拍开他的穴道。
顾平半刻也等不及,就这样原地原姿势,哗啦啦地病痛快快泄起洪来。
顾平背对人群,凌玉娇却惊奇发现,那混乱人群中,竟然又有两个未中毒倒地之人,在夜暗光影之间,杂草掩护之下,迅快地避开别人视线,接近那口枯井……
凌玉娇大感惊异,因为她看出,那两条人影竟是柳含笑的好友,一对孪生姐妹花,宁儿与馨儿!
今夜这场混乱,显然是她二人造成的。
她二人显然是指心柳含笑的安危,决定冒险进入井中一探究竟?
她二人成功地使所有人都自顾不暇。安全到达井口……
她二人当然万万想不到,还是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行动。
凌玉娇当然不会去惊动别人,破坏了她二人的行动,她甚至不能让顾平回头见到。
凌玉娇立刻又是一指点去,又使得他变成僵立不动,那泡尿亦因而嘎然而止。
顾平不满地大叫:“喂,我还没有尿完。”
凌玉娇立刻又补上一指,令他连叫也叫不出声来,抱歉万分:“对不起,没尿完当然是很不舒服,但是至少不会给涨死。”
她悄悄向那枯井望去,只见宁儿馨儿在井口垂下绳索,相继攀爬而下……
本是凌玉娇自己要攀爬而下的,现在情势改变,她也就因此改变心意,决定守在井口,免得有人加害。
要达成蔷薇夫人的遗志,就要赶快治好盖奇——不,杨欣的病!
其实扬欣他并没有什么病,他只不过是吃了太多留在这儿的灵丹妙药,补药补酒,又意外地吸尽了蔷薇夫人四十年的阴柔功力,一下子全都淤积体内,得不到“炼化”。
照母亲的吩咐,芸娘按着石壁上,“许真阳”遗留下来的图形,要与杨欣“合籍双修”,谁知道她因为刚才那样一阵疯狂地折腾,下体因剧烈摩擦过度而破损,此时一碰就会刺痛,看样子至少要休息十天半月,才得复原。
不得已,这艰钜任务就要由柳含笑一力承担啦!
芸娘终于能说动柳含笑,暂时拿掉“害羞”之心,用治病的心情,去接受事实。首先,由芸娘指导柳含笑,将石壁上的“导引图”,所有过程、步骤、关键窍门,全都记在心里,更要融会贯通,才不会上阵之后被他“搞”得心慌意乱。
柳含笑最清楚自己的毛病,她是很容易就被搞得心慌意乱之人,她恳求芸娘在旁边守着,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要芸娘在旁边随时提醒纠正,免得太快乱了阵脚……
芸娘只好答应。柳含笑这才敢壮了胆子,宽衣解带,袒裎裸露,与杨欣“合籍双修”。
这可不是要来享受“性”的快感的,这是一场治疗,或者可以说是一场“练功”。
然而这又比任何一场“练功”更艰苦、更累人,也更费时。
因为她必须在这种“性”的挑战之下,随时保持清醒,不断地提神运气,引导血脉,走过经络与穴道。
这位许真阳所设计的“导引法”还真的名目繁多,花样无穷,什么“龙腌”、“凤引”、“猿搏”……什么九浅一深,九间一转……
开始也能由芸娘在旁指导着,规规矩炬,按步就班,由浅而深,由易入难,模仿着图上的男女在“双修”,谁知女人总是肉做的,尤其是柳含笑这种女人,肉体的欲望一经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
尤其可怕的,是做为“练功”对手的这位杨欣,实在是天赋异禀,深深地刺入她体内,而每次都能准确地刺到她最柔软、最敏感之处,叫她不由自主地悸动、颤抖。
就这样一次一次的准确刺激之下,柳含笑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地四肢蜷曲,如八爪鲭鱼般紧紧地缠住杨欣,一阵疯狂颤重,一阵疯狂喊叫:“我要死啦!”
然后统一泄如注,败下阵来。
芸娘爱莫能助,眼看她如此疲累虚弱,只能过去取了一瓶丹药,一坛古酒来:“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出去办些事情。”
杨欣从柳含笑身上翻身下马,那条历经征战的巨枪仍自挺立跳动,伸手向她,吓得芸娘连连后退。
“算了,算了,我已经被你弄伤了,你还是慢慢‘玩’她吧!”
杨欣望望卧在地上的柳含笑,傻傻地笑了笑,一翻身就跃起,过去大把嚼着那些丹药,又大口灌着那此一药酒,吃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芸娘这才放心,取出一条手帕,从那大堆的珠宝之中随手抓了一把,包好放入怀中,放心而去。
柳含笑勉强服了几粒灵丹,略一调息,就很快入定去了。
杨欣终于吃饱喝足,又顽皮地去模仿那此一石壁图书,那些奇形异状的姿势、表情,有趣极了。
然后他又去玩弄那一堆珠宝,捡出许多硕大潭圆的珍珠,在地上玩起“打弹珠”来。
他居然打得很准,啪地一声,那粒珍珠就被打得滴溜溜地滚出了密室的门口。
这宁儿与馨儿沿着绳索,迅速地攀援而下。
她二人与柳含笑是至交好友,柳含笑的父亲柳天武,是金陵地区有名的巡捕使,这宁儿馨儿也就多次随同柳含笑一同出动,追踪巨枭恶寇,每次都能合作无间,默契十足,每次都能圆满达成任务。
只有这一次,只不过是追寻一个白痴盖奇,大名鼎鼎的“千里追魂”柳含笑,竟会失陷枯井中,不但毫无消息,甚至有被土石填满而活埋的危险。
宁儿馨儿义不容辞,非得要冒险下去救她不可。
她们很快地降到那里,被强烈火药炸成这样,想要不发现都难。
何况她二人也带了那种特制火炬,特别明亮又不会有烟薰得难过,更重要的是,这种火炬能燃烧得特别长久不会熄灭。
她二人举着那特制火炬,穿越那被炸得满是碎石的洞穴,进入古墓之内,开始运用从柳含笑那里学到的“追踪之术”,尽力要找出她来。
谁知这墓穴之内,远比以往她二人追踪过的任何环境更要扑朔迷离得多。
一想到“迷路”就惊慌,一惊慌就午法静下来思考,急急忙忙想到找到回头路,却也因此更迷失方向。
从布满尘埃的石板通道上发现有足印,立刻就欣喜若狂,赶紧跟着往前走,却又发觉是一大堆零乱脚印在盲目乱窜,东奔西跑……竟是一大群迷了路的人。
终于又找到她二人自己的脚印,脚印固是亲切,心情却更沮丧,这脚印只不过证明她二人绕了老大一个圈子,竟又走回到原点而已。
突然前面幽暗处,有一对明亮的眼睛。
她二人心情振奋,终于遇到人啦!
急奔过去,一面出声招呼道:“喂,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二人是同卵双生的孪生姐妹,一向心意相通,一人开口,另一人也接道:“你看到柳含笑没有?她在那里?”
她二人行动不可谓不够快!事实上她二人武功高强,行动快捷如风,这一展动身形,简直就是“一闪即至”。
但是当她二人赶到此处之时,却不见人影。
举火高照,只见一堆乱七八糟的石雕之物,有人有兽、仲翁石马,都是些失败之物,丢弃不用的。
这堆破碎之石,高度超过一人,密度又不可能藏人,那么刚才所见的一双眼睛是什么?难道是这堆残破石人石兽,其中一只有了灵异,眼睛会发出光芒来?
她二人武功高强,自然不会相信这些“灵异”之说,只不过她二人倒底也只是小女孩,又在这阴森恐怖的地底墓穴里迷失许久,神经几乎崩溃,下由得下心惊胆跳,汗毛直竖!
突然发现这条通道另一端尽头,幽暗处也有一双发亮的眼睛,在注视藉她二人,一瞬也不瞬。
她二人下由又惊又怕,这人怎么可能完全无声无息,神出鬼没,匆而在东,忽而在西?
“喂,你到底是人是鬼?”
“是人就站出来,不然我们就不客气啦!”
“是鬼就……”
她们说不下去,如果是鬼她们又该怎么样?
二人互望一眼,宁儿手中握有火炬,倏地一扬,那只火炬就被她的一股真力托着,呼地直飞过去。
真力托住,火炬又是特制,飞去途中并不熄灭。她二人心急,就是要藉这不灭火光,注意看清对面那人到底是如何逃离她们视线的。
那火炬之光芒明亮之极,迅速地飞越通道,到了尽头那端,竟然完全没有任何异样动静,却已不见了人影,当然也看不到那双眼睛啦!
直到那火炬砰地撞上了墙壁,跌落地上,一闪而灭。
奇怪的是,那火炬才灭,那人又突然回到原地,那双眼睛又再度明亮。
宁馨儿这下心胆俱裂,大叫一声,回头要逃,却砰然撞在一个大男人的胸膛上。
那胸膛宽厚结实,安全可靠。
那人的一双手也温柔地将她二人环抱,像是要保护受到惊吓的小孩于那样,轻轻地哄拍着她二人。
宁儿躲入他的臂弯内:“有鬼呀!”
馨儿挤在他胸前道:“吓死人啦!”
她二人竟把他当成了守护之神。
突然发觉根本不认识这人。
她二人挣脱疾退:“你是谁?”
“干嘛搂住我们不放?”
那人轻轻一笑,走过去弯腰拾起跌在地上的火炬。宁儿立刻抢过来。馨儿立刻用火摺子引燃火炬。
室内又大放光明竟是个满身浓烈药草香气,又满脸稚气,乳臭未干的大男孩。幸好不是一对狰狞恐怖、青面撩牙的恶魔面孔。她二人互望一眼,暗自庆幸。
“你是不是那个白痴乞丐?”“你是不是钦犯?”“你见到柳含笑没有?”“凌玉娇在那里?”“那个董娘呢?”“她们有没有打起来?”
“最后谁打赢了?”
这一对孪生姐妹花讲话又急又快,你一句我一句紧紧接着脱口而出,不但长得完全一样美丽可爱,就连讲话声音也一样清脆悦耳,根本也分不出是谁在讲那一句话。
幸好杨欣也根本没有打算要回答,他只是微笑着向她二人招招手,就过去从石壁上的石块嵌接之处的缝隙中,取出两颗“夜明珠”,送她一人一颗。
宁儿馨儿突然间恍然大悟。
原来在幽暗处看到一对明亮眼睛,有了火炬光芒就不见了,只是这样一对明珠作怪,当然是见不到人影啦,她们只不过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宁馨儿望望手中夜明珠,又迅速奔到那堆残破石雕中,找出另外两颗夜明珠来。
熄掉火炬,高举这四粒浑圆硕大的夜明珠,试试看它的光度如何?只见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照得十步之内隐约可见。
静下心来,让眼睛习惯黑暗,再略一调息运功,籍着这夜明珠的光辉,甚至能看出五十步之外。
女人似乎天性爱珠宝美玉之类,这宁儿馨儿各人手中握着一对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简直爱不释手,可是总不能就此占为己有。
忍不住厚着脸皮,试探着向他要求:“给我?”
谁知这个大男孩却说:“给我!”
宁儿心里叹了口气,也只好递到他手上说:“给你!”
不料他也捉住宁儿的手,将这两粒夜明珠放到她手掌心,口中说道:“给你!”
馨儿看得又奇怪又好笑,她眼珠一转,也将一双明珠交还给他,然后再向他伸出手掌:“给你?”
他果然又将那两粒明珠放入馨儿手掌:“给你!”
她二人相对哈哈大笑。
宁儿又转向杨欣:“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杨欣一笑道:“说话!”
馨儿一笑改口道:“你会说话不会?”
杨欣一笑道:“不会。”
宁儿伸指戳戳他胸口道:“你是个大坏蛋!”
杨欣亦戳戳自己胸口道:“坏蛋!”
宁儿又指指自己胸口:“我是个好人。”
杨欣也伸手来指她胸口:“好人。”
宁儿见他手指伸向自己胸部花容失色,惊慌疾退,也因此证明了这个稚气大男孩,只下过是在学着她们说话的最后两个字而已。
她二人下由得再次相视而笑,几乎同时开口:“他很可爱。”
这二人对他已生好感,一左一右地挽住他的手臂:“带我们去找柳含笑好下好?”
谁和他突然之间,神情开始古怪起来。
宁儿馨儿发觉有异,惊慌道:“你怎么啦?”
杨欣已变得两眼赤红,呼吸急促,手脚亦开始发抖。
宁儿关心地伸手一探他的腕脉,大惊失色:“不得了,他是不是快要爆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