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南宫锦有一种自己被圈养了感觉,过是猪一般日子,只不过猪是吃了就睡,她是吃了就做。揉着自己酸痛腰,看着不远处某人,大着胆子弱弱问了一句:“亲爱,你不累吗?”
这完全不科学啊!按照现代看那些关于人生理状况书,这货表现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那方面能力实是太彪悍了!一般总是到凌晨时候,她便累得睡着了,醒了之后,这货就已经将早膳都准备好了。
“不累。”淡淡两个字飘了过来,手中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因着是早膳,所以是些清粥类清淡食物,端着走到她床边,递给她。
南宫锦瘪了瘪嘴,将那粥接过来,越吃越觉得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了:“为什么我觉得这几日相府厨子手艺高超了?”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说着。
“我做。”三个字,像是一道惊雷劈了出来。
“噗”清粥喷了出去,抬眸,不敢置信看着他“你做?”她可没有忘记他学做菜,险些把齐国公府都烧了事情,现下还能发挥出这样水平。
美如清辉眼眸淡淡扫了她一眼,然后缓步走到桌边坐下,如玉般长指将筷子拿起,低着头优雅吃着:“一年,足够学会很多事情。”做菜煮饭,不过是其中一样而已。
这下南宫锦就觉得有点食不知味了,看着自己手中碗,再看向不远处那个人,本该是清冷高贵帝王,现下却做这样事情,她并不觉得理所当然,只觉得心疼。“这些事情,其实不必你亲手做!”就连她都懒得做,前世吃饭不是妖物做,便是外面随便找地方吃,或者干脆用泡面对付着。
“冷子寒会,我自然也会。”毫不避讳自己攀比之心。
南宫锦一怔,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白眼一翻:“随便你!”反正他做饭菜比厨子做好吃,自己何乐而不为。
一边吃一边打商量:“我觉得我明日应该去上朝了!”要是再过几天不去,怕是再去了,朝堂上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那些总是跟自己为敌大臣们,也该正趁自己不,动她这边人了吧?只是这个王八蛋不是很好说话啊!
岂知他今日倒是很好说话,点了点头,没有开口。明日去上朝?他觉着,以慕容千秋脾性,能忍到今日来抓人,就已经是极限了。但是他却半点都不担忧,慕容千秋说与她朝后叙旧事情,这都过了多少天了,他就不信慕容千秋还能记得。
见他点头,南宫锦如获大赦,这下觉得自己手中东西好吃了。状态十分之悠闲,心情万分之愉悦,就差没扯起嗓子开唱了,百里惊鸿远远看着她得意样子,既不恼怒,也不开口。眼底却含着些笑意。吃饱之后,将筷子放下,南宫锦也吃完了。
他拿起一旁衣物,极为耐心帮她穿了起来。南宫锦只知道这货喜欢脱人衣服,现下才知道他还喜欢给人穿衣服,于是也很是得瑟享受着女王级别待遇,穿好之后她才觉得不对劲:“我本来是准备睡一天,穿衣服做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为毛线要穿衣服?而且她已经派人去朝堂上请假了啊!
百里惊鸿闻言,也不答话。只是拿起一旁狐裘给她裹上,偌大大裳之下,只露出一张绝艳小脸,因着冬日缘故,还有些泛红,这样她,看起来是极为诱人,让他下腹又不觉涌起一股热潮。但是很,他又将这股热潮压了下来,待会儿要是被慕容千秋侍卫看见,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不会是想出去散步吧?”可是她已经请假了,说自己重病不能去上朝,要是出门被别人看到,麻烦就大了。
这话问出,理所当然,又没听到回应。
南宫锦无趣瘪了瘪嘴,越发觉得跟这货相处,半点意思都没有,可是她偏偏还就看上他了,果然只能用一个字形容自己——贱!
可,他给她穿戴整齐之后,就只剩下南宫锦目瞪口呆睁大眼,看着某人她面前宽衣解带,白玉般修长手指缓缓将腰间玉带解开,一袭如雪长袍从他修长身上滑下,然后,那双手缓缓将里裳也解开,露出凝脂般肌肤,此乃标准冰肌玉骨。胳膊上肌肉和腹肌看起来结实却不膨胀,整体形成一道柔美线条,彰显出绝对力与美。
“啪嗒!”一声,南宫锦口水滴了出来,一双贼眼看着他身下,等着这货再露出修长美腿给自己好好意淫一番,心中也大骂这货要秀身材,干嘛要把她衣服给穿上,这不是影响人发挥吗?
“好看么?”淡淡声音自头顶响起。
南宫锦这才将自己眼神从他身上拔出来,故作正经抬起头:“还不错!”岂止是还不错,根本就是白璧无瑕!直直让她心中唾弃着自己粗线条,每每床上翻云覆雨时候,她居然都只想一脚把他踹下去,没有关注他如此让人热血沸腾身材。
靠近一步,月色般醉人眼眸静静凝视着她眼,银色眼底泛出一缕幽光,原本是清冷孤傲人,却此刻透出一股无限魅惑之色来,寡薄唇瓣微微勾起:“想要么?”
“想!”南宫锦无意识点头,点完头赶紧捂住自己嘴巴!还是别做这么危险事情了,这货战斗力惊人已经不似人类这种生物了!
但,奇怪是,他今日听了这话,竟然没要她,反而若无其事爬到床上,盖上被子,只露出半个肩头,如墨长发散雪白肌肤上,看起来极诱惑,南宫锦脑海里面冒出了四个字——绝世小受!她百分之百相信,只要是一个正常女人,看见他这幅德行,都不可能压制住自己心中澎湃,和那种想要狠狠蹂躏他**。
不多时,南宫锦眼神,也很是锐利瞅到了他裸露外肌肤上抓痕,想必都是这几日自己干好事,红色痕迹纵横他晶莹近乎透明肌肤上,看起来给人感觉,不是影响美观,而是徒然诱发出一种冲动,一种狠狠将他肆意凌虐冲动!
越看越是按耐不住,她真想找来若干工具,玩一场激情**!但,也就此时,门口响起一阵喧闹之声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我要先进去禀报相爷!”管家苍老中带着惧怕声音响起,话说相爷这几日干什么好事,他心中清楚很,什么重病啊,根本就是要是让这群御林军看见相爷里面和男宠翻云覆雨,跑去告诉了皇上,这欺君大罪,掉绝对不止是相爷一个人脑袋,他们整个相府都跑不掉!
“皇上有命,让我们以速度将丞相带到朝堂之上,任何挡道着,杀无赦!”御林军统领也不是很好说话,话音一落便不客气将管家挥到一边,紧接着“砰!”一声,那门就被撞开了。
他们进去之后,只看见相爷衣冠楚楚坐着,偌大狐裘之下,展现出一个巴掌大小脸,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红晕,长而卷翘睫毛一上一下扑扇着,掩住那双秋水般凤眸,这模样,让他们几个大男人都有些心动,难怪皇上把持不住,几天不见就发这么大脾气!难怪啊难怪!可是相爷这样子,像是重病了吗?
再往床上一看,他们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一个美得不似凡人男子,此刻正躺床上,银色眼眸比天下明月还要美上几分,只是那眼神很冷,冷几乎找不到温度,暴露空气中肌肤上面还有抓痕,这这一看就是相爷和男宠风流了,哪里是什么重病啊!
“你们看什么?!”南宫锦不悦声音响起,低头给他将被子盖好,这闷骚狐狸,不知道又是打什么主意,看他这样子,是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所以才帮自己把衣服穿好,但是他把衣服脱了睡床上是想干嘛?难道是想勾引这些侍卫不成?
御林军们听她这一声咋呼,赶紧将自己眼神从百里惊鸿身上收回来,紧接着,御林军统领上前一步:“丞相大人,皇上说了,今日无论您病多么严重,也要将您带到朝堂之上!”
嘴角一抽,这慕容断袖连个病假都不让人请,这未免也太恶毒了吧?但是御林军都派来了,她也能抗旨。起身,往门外而去:“走吧!”
“是!”御林军统领心中千转百回,恍惚间算是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皇上知道相爷这几日并非重病,而是家中干什么好事,所以才命人来捉拿?想着禁不住抖了一下,如果是这样话,相爷这个男宠就危险了!想着很是同情看了床上百里惊鸿一眼。
待到南宫锦走到门口,床上人忽然起身,身上被子轻轻滑下,冰肌玉骨和身上抓痕展露无疑,冷冷清清声音散发着致命诱惑:“早点回来。”
这四个字一出,南宫锦看着他只觉得通身一怔,一股奇异电流穿过全身,她终于明白这货是想干什么了!这分明就是赤果果色诱,让自己一直想着家中有美人,想着以速度回来,没有时间和慕容千秋唧唧歪歪!也就同时,看见了他月色般醉人眸中,展露出了一丝狡黠,明显就是告诉南宫锦,她猜对了。但是,管是猜到了,可是她现却是真真切切被诱惑到了!而且属于心甘情愿上当!
不动声色磨了几下牙,百里惊鸿,算你狠,等老娘回来收拾你!
跟着一众侍卫们往皇宫走去,来来往往行人看见他们丞相大人被这样恭敬押往皇宫,心下都不觉发懵,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皇上想要,但是丞相大人誓死不从,然后仅仅是一会儿,众人心中就闪过了千百种念头,万千种幻想。
南宫锦一路上接受着乱七八糟目光洗礼,满脑子想居然都是某人那拼了命诱惑自己德行,心下无比激荡,想只是赶紧去参加了朝会赶紧回来。但是由于这几日剧烈运动,导致她步履相当艰难,她不由得心中斥责自己,都成了这样了,还想着回去蹂躏美男子,这是做什么孽啊!
还没走进金銮殿,慕容千秋暴怒声音就传了出来:“燕惊鸿!你好大胆子,竟敢称病不朝,你头上乌纱是不想要了吗?”
南宫锦这才从淫欲中被惊醒了过来,通身一抖,赶紧上前要行礼,可惜自己那要散架腰相当不给面子,膝盖一弯,险些直接栽倒地!看得众大臣都颇为不忍偏过头去,皇上实是太狠心,为了自己一己私欲,丞相都病成这样了,还硬要他来上朝,这不是折腾美男子吗?就连平日里总跟燕惊鸿过不去几个大臣,此刻看着他目光都有些同情!
慕容千秋也是怔了一下,想着这货难道是真病了,莹绿色瞳孔不自觉露出几分关切来。见他抬起头,一张红扑扑小脸,显然是刚刚外头经受了寒风洗礼,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于是慕容千秋满心怒火也渐渐消散了一些,看向她眼神带着些审视:“燕惊鸿,你是真病了?”
话是对着她问,但是眼神却看着不远处将她押解而来御林军统领,只见那御林军统领面色尴尬,眼神左右飘逸,好似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东西,慕容千秋心底冷笑一声,看向南宫锦眼神又徒然冷冽了几分!
“启禀皇上,千真万确,您没看见臣都已经跪不稳了吗?”南宫锦低头,十分恭谨开口,但是心已经飘回丞相府某张床上了,她今日是终于明白为什么历史上有那么多为了美色误国昏君了,要是她当皇帝,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御林军统领,你来告诉朕,你看到丞相时候,他是做什么?”慕容千秋冷哼一声,而后冷眼看着不远处御林军统领。
这话一出,那御林统领赶紧跪下,有些害怕看了南宫锦一眼,这到底说是不说呢,要是说话,绝对会得罪了丞相,可是不说就是欺君呐!
“怎么?有什么话不方便对朕说?”不阴不阳声音响起,让人从心底发颤。
御林军统领通身一颤,慌忙开口:“皇上饶命!奴才没有什么话不方便对您说,奴才到了丞相府,见丞相穿戴整齐,坐床边,但是床上,床上”
“床上怎么样?”阴凉残戾声音带着怒气,他就知道这臭小子家中潇洒!
御林军统领飞抬起头看了南宫锦一眼,而后赶紧低下头:“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说等着丞相大人回去!”
“嘶!”四面都是倒吸冷气声音,看向燕惊鸿眼神除了嫌恶、唾弃,还有着几分敬佩!一边和皇上搞着暧昧,还一边养男宠,这胆子大得让人咂舌啊。
慕容千烈点漆般眸中也闪过一道寒芒,看着南宫锦眼神带着几缕深思,难道他出去了一趟之后错过了什么事情?
“哼!”慕容千秋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复又看向那一脸淡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燕惊鸿“燕卿,你不是病了吗?还有心思去宠幸男人?”
南宫锦面上是没什么异样,但是心中却已经忐忑到了极点了。思虑了半晌之后,很是恭敬开口道:“皇上,臣略懂医术,臣病乃是阴阳不调所致,所以招男宠有助于臣病早日康复,今日一早,臣便感觉自己身体好了不少,正准备明日就来上朝,可是皇上今日就将臣给抓来了!”
这话一出,众人皆目瞪口呆,这丞相大人是把皇上当傻子吗?有拿男宠治病?
慕容千秋闻言,怒极反笑,从龙椅上面站起来,几个大步走了下去,下面大臣皆吓得寒蝉若惊,要知道皇上是极少离开那把尊贵龙椅,上上次下来,亲手杀了对他不敬郡王爷,上次下来,亲手了结了不遵皇命李大人,这次下来,丞相大人凶多吉少啊!
几个大步走到南宫锦跟前,似笑非笑开口:“燕卿,既是阴阳不调,需要男人才能治病,为何不找朕呢?”
“呃”话说南宫锦自己都以为这货是下来杀人,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了?额头上冷汗潺潺冒了下来,哪位高深人士可以告诉她这话该怎么回答?
一旁众大臣们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后,各自转过头低着自己脑袋,恨不得直接埋到地里去,非礼勿听啊!皇上朝堂上讲这种话,未免也是太荒谬了一些,但是就算是御史大夫也不敢上前进言,谁不知道皇上脾气,这位残戾皇帝,除了性情暴烈,为达目不择手段,还有一个极大爱好,就是发明各种让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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