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还没射完精,许珍珍因为高潮而连续吮吸的内里就把他吸得又忍不住缓缓抽chā起来,过多的精液便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压榨出来,顺着他沉实垂落的肉囊慢慢淌落到床上。
“我带你去洗洗。”
虽然傅白年轻的身体完全都没知足,可是他怕许珍珍的身体吃不消,只能强压下还想继续的欲望,将许珍珍抱起来走向浴室。
只是他实在太贪恋许珍珍,就这么一小段路他都不舍得抽出自己,总想着能偷着多插一会也是好的。
可许珍珍却是苦了,傅白腿长步子也迈得大,就算他没有抽chā的动作,那长长的肉棒也随着他每一步的动作摩擦着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内里,磨得她又是哼叫出声。
傅白不放心的转头查看她的表情,却见她杏眼半眯,双颊酡红,被他吮肿的朱唇微张,轻轻的娇声就像一个个小勾子勾挠着他的心,让他恨不得停下脚步,就在这房间中间继续插烂她诱惑着他的小骚洞。
傅白呼吸粗重起来,他闭了闭眼稳稳神,尽管肉棒又开始胀得直跳,他还是硬装作无事似的继续抱着许珍珍走入浴室。
傅白慢慢低下身子,依依不舍地将怀中的人放到浴缸中躺好,低头看了看两人还紧紧相连的那处,经过一番思想搏杀,傅白吸了一口气,还是缓缓的抽出自己。
只是许珍珍下身太过肉弹紧致,傅白的头部又太过圆润硕大,肉棒拔出来的瞬间竟然发出拔出胶皮塞子的‘啵’的一声脆响,随之就是许珍珍拉了长调的娇吟,听得傅白肉棒弹跳了几下,硬直得都紧贴在小腹上了。
低头看看自己胀硬得难受的肉棒,傅白轻叹口气,将视线转向许珍珍的下身。
因为没有巨大肉棒的堵塞,灌满了白精的小穴缓缓吐出黏稠的精液,很快在许珍珍的身下积了一小滩。
而傅白将许珍珍的小穴缓慢吐出他精液的淫荡样子看了个真真切切:原来紧紧闭合的肉粉色小花被他插得糜艳又外翻;柔亮顺滑的小草地也被他肮脏的精液糊满,显得缭乱又淫秽;被他插得发红的小口不堪承载地一口口往外吐着精液,让许珍珍的下身看起来格外的淫乱与放荡。
是他把她变成了女人!
看着许珍珍下身被他完全占有的证据,傅白脑子里只回响着这句话。
就算他起初精虫上脑的时候一时糊涂,到后来也明白过来,是他破了她的处女身,许珍珍,他的姐姐,从没有过别人,她就是他的,完完全全是他的,从里到外,从小到大,都是他的,完完整整,一丝都没有保留,全让他占有了!!
他更加兴奋了,从身体到心,可是沉稳的理智还勉强控制着他不要失控,他的手轻微的抖着,手指探入许珍珍极为湿热的那处辗转——他想探查一下她有没有受伤,就算他已经彻彻底底插过了一次,他的大与她的小之间的强烈对比,还是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和止不住的担心。
可是就在他呼吸粗重地探查她身体深处时,许珍珍却哭了。
她将胳膊交迭在脸上,挡住眼睛,就像只受伤的小猫一样低低的哭了出来。
他慌了:“是不是里边受伤了?”
他慌乱的抽出手指,却并没有看到血迹,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时,却听见许珍珍抽抽噎噎的说:“我是罪人……呜……”
傅白有些懵,她是罪人?她犯什么罪了?
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傅白还是温柔的低身将许珍珍抱入怀中安慰,许珍珍却一边将眼泪鼻涕蹭到他胸膛上,一边哭唧唧的说道:“我是罪人……是我收养了你……我、我大你那么多……甚至我的身份都是你的养母……可是……可是……我却还是忍不住勾引了你……呜哇……”
傅白耐着性子听她抽抽噎噎的说完,看她说到最后竟然放声大哭起来,鼻子上甚至吹出了一个大鼻涕泡。
傅白看着哭得像个幼童的许珍珍只觉得啼笑皆非,他的姐姐真是越来越小了……
只是许珍珍的话、许珍珍幼稚到可笑的哭脸却引出了他天性中的恶。
他不再慌乱,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伸出长臂抽了两张纸巾给许珍珍擦脸,然后在那张因为流泪而略微发咸的脸颊上轻轻的咬着,大手一抬,下身一送,他便又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妈妈,”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恶魔的极恶,“勾引我吧,用你的身体,用你的浪穴,不留余地的勾引我吧,在我的肉棒上跳舞……妈妈,你知道吗?你就算是要勾引我去地狱,我也是愿意的……”
听到他恶劣的改了称呼,许珍珍流泪流得更凶,可是她的哭泣却让傅白更加的兴奋,甚至兴奋到无法抑制,几乎都有些疯狂了。
“妈妈……嗯……就是这样……用你的骚洞吸我……”
“妈妈……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夹着我的肉棒才收养了我?才那么温柔细心的将我一点点养大?嗯?”
“妈妈,你真的好淫荡啊……告诉我,你有没有在另一个房间一边想着我还不能勃起的肉棒,一边插着自己的小穴?嗯……夹的这么紧……看来被我说中了……”
“妈妈,你接我接的太晚了,你该用这奶头将我亲自喂大,这样,我就能一辈子吃你的奶,从生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