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许珍珍有些冰的发冷的讽笑因为低着头,傅白并没有看到,他现在还处于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里,幸福得好像每一刻都被镀上了金边,闪闪发亮,亮得让以后的他每每想起就禁不住的要流泪。
第二天傅白要出门的时候,平时都窝在沙发里打游戏的许珍珍破天荒的送他到门口。
“低头。”
傅白乖乖的朝着许珍珍低下头,她伸手将他微卷的头发揉乱,又替他再次整理好。整个过程中,傅白都任她乱闹,躲都没躲。
“记住了,以后的每一晚每一晚都要按时回家,听见了吗?”
傅白以为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傅白知道姐姐在乎他,只是肯定没有他在乎她那么多,可是如今看来,她是惦记着他的,起码以她的性格,过了一晚还在记挂着,应该是很在乎很在乎了。
傅白忽然就非常想抱很在乎很在乎他的姐姐入怀,姐姐一直很温暖,绒绒的,像是某种会融化他心底冰寒的小动物,暖着他、痒着他……勾着他……
他的目光忽然就凝在姐姐映着晨光微闪的唇上,不施粉黛的嫩粉色,像一块要化掉的果冻,颤颤的,勾得人想用舌头卷进口里,细细咂摸其中的滋味。
他忽然想到昨晚的梦境,湿热的、黏腻的、让他整个人都要爆炸的,只有他和姐姐两个人的梦境……
傅白落荒而逃了,一点都没有他平时过于老成沉稳的样子。
许珍珍则望着他的仓惶背影叹口气,孩子大了,要花钱的地方多了,看来她得收一收懒散的心思,多赚一些钱,给小傅白多发一些零用钱了。
还有他未来的学费,那还真是多到让她肉疼啊……
傅白逃到他位于某个老小区顶楼的出租屋,关上门,他就跌坐在一片昏暗里:窗帘拉着,从气窗外吹入的微风,哒哒的玩弄着老式百叶窗,让忽隐忽现的光斑时不时的投射在对面的墙上。
墙上有一面巨幅的贴画,是他的姐姐,软的、热的姐姐……
“嗯……哈……”
在一片昏暗里,无论是纯洁还是肮脏都辨识不清的昏暗里,少年第一次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亲人,他的姐姐,他的心脏,裸露出自己的肮脏、丑陋、觊觎,和那么重那么重的占有欲。
他的姐姐……他的世界……他的所有的所有的一切……
他是个出生的那一刻便被抛弃、被背叛的孤儿,没有人教过他亲情,没有人教过他爱情,没有人教过他欲望,他就如同是一个埋葬在万年荒漠里的干尸,别人给予他的一点点温暖,就能让他诈尸复活,他是那么的干,他执拗到疯狂的渴求着点滴的湿润润泽过他干枯的身体,干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