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班长笑嘻嘻的,我走过去,看着一个红扑扑的脸蛋,我也挺高兴,这群女孩子各个洋溢着青春,也都很单纯的样子,而且各个都很好看,而且有些身材也相当出色。
我和爱国主任坐在观众席上看大家排练,爱国班长低声说:“老同学,这个场子里的都是我的部下,你看上哪个了,我给你安排。”
我笑着说:“在花丛里,眼睛都花了,那里还分的清楚哪个好,哪个坏。”
爱国班长说:“这些可都不比当年的彩云差吧。我现在有这么一片森林了,那棵树早就不在心里了。所以,我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现在我可把你当做真心的朋友。”
我也咧开嘴说:“那时候不懂事,有得罪的,你多原谅。”
我眼睛一直盯着一个跳舞的女孩子,紧身裤子绷的紧紧的,大腿修长,笔直笔直。
爱国班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点点头说:“不愧是我的老同学,眼睛真毒,那个女孩子叫王丽红,她妈就是个搞艺术的,据说还去过北京,给中央领导跳过舞。”
我说难怪呢,这东西遗传的。
爱国说:“等会给你安排安排。”
我本来挺激动,可想想自己jī巴,这么小的女孩子也受不了。只好苦笑着摇头说:“谢谢老同学的好意了,我对这些嫩的不干兴趣。还是那些少妇来的有味道。”
爱国哈哈笑了起来,对我说:“兄弟这里啥样都有,走走,换个地方。”
我跟在爱国背后,出了礼堂,来到学校后院,这里本来是一个木器厂,专门给学校做课桌板凳的,现在被爱国主任该做他用了。
到了木器厂门口,两个身高马大的女红卫兵正在站岗,见了爱国主任,都立正敬礼。
爱国说:“好了,今天镇礼堂放电影,你们去看吧,我们来提审两个犯人,替你们站岗。”
两个女红卫兵乐呵呵的走了。
我跟在爱国进了院子,里边是一间间的屋子,我跟爱国随便走到院子里,爱国从口袋里掏出个哨子,轻轻一吹。
各个房门都开了,出来一群各个年龄段的妇女,大家都低着头,紧张的迈着碎步,像经过军训一般,很快整整齐齐排成一排。
我粗粗数数,大概有二十多人。边上一个似乎是个头,跑出来想爱国主任报告说:“报告主任,接受改造人员二十人,应到二十人,实到二十人。”
爱国点点头,命令那人回去,带着我宛若检阅部队一般来回走了一圈,然后爱国拉着我说:“咋样看上哪个了?”
我仔细看着这群女人,平均三十左右,各个都面目姣好,气质不凡,但眉宇间各个都充满哀怨。
其中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皮肤白皙,齐肩的秀发,一看就是个知识分子,上边穿着一件白底淡蓝花的衬衫,领口袖口都扣的死死的,下面是一条灰色裤子,脚上是一双半跟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看的出这是个受到良好教育的女性。
我正犹豫呢,爱国悄悄捅捅我说:“要不让她们脱了给你挑?”
我赶紧摇头说:“不用不用,都很好都很好。”
爱国笑着说:“必须挑一个,要不就不给同学面子了。”
我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爱国笑道:“都是右派,走资派,右边那几个都够的上反革命了。我抓来就是给她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也算我仁慈了。不过我也可以顺便乐呵乐呵。你放心挑,挑好了在这里也可以,带走也可以,没地方去,让她们带你回家都可以。”
我愣了说:“还可以去她们家里?”
爱国笑道:“这些人放出去也不敢跑,我都握着她们的命脉呢。”
我运运气,指了指那个戴眼镜的,爱国摇了摇头说:“这个一般,皮肤还凑合,三十多了,岁数太大了。”
我说:“就看她顺眼些。我就喜欢吃软桃。”
爱国拍拍我的肩膀问我:“对了,还不知道你住哪里呢,有地方去么。”
我不敢说住在那里,摇头说就住大车店,带走也不方便。
爱国冲那个女人勾勾手指头,那个女人顺从的走了过来,爱国对她说:“振华,这个是我的老同学,今天你带他回家住,好好伺候,听见没有?”
那个女人顺从的鞠了个躬,站在一边,爱国说:“你跟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上午让她带你回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
我跟他握手,准备告辞,爱国从兜里掏出几十元钱来给我,说:“路上看着些啥吃食,就买点,省得晚上饿。”
我也不客气的接过来,那女人带走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