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实在无聊,在村办发呆,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曹老头,小脸喝的红扑扑的,我问他干啥来了,老曹头醉醺醺的说:“支书啊,我赶马车也算个技术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点,我可没有时间弄自留地,现在我可是三口人了,不够吃了。”
我点点头,说:“曹老头啊,你说的合理,我照办。”
曹老头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咧嘴笑着说:“支书,你真是好人,我平时挺怕当官的,可是您没架子。”
我笑着说:“操,都是一个村的,你老婆我还要叫婶子呢,你闺女我还要叫妹子呢。对了,你欺负我傻妹子没?”
曹老头咧嘴乐了,我笑道:“妈的,娘俩都给你吃了,可不要是养活三口人了。”
我问道:“你咋说服我婶子的?”曹老头呵呵笑着说:“那还不容易么,喂她一次,然后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问道:“咋,你还能梅开二度?”
曹老头说:“老喽,天天开受不了了。不过咱有办法。”
我问:“啥办法,教大侄子两招。”
曹老头乐了说:“跟你婶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尿几点,你婶子以为我出来了,就放了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说:“操,鬼才信,jī巴头子硬着,你能尿的出来?”
曹老头说:“这就是绝活了,俺练了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确实是要练才行。”
我乐说:“曹叔,我们今年种粮要进了,村上人说想进些麦种,你下午往镇上去,看看种子站有麦种没,拉一车回来。”
曹老头笑着答应了。我给他拿了些钱,说:“曹叔,到镇上弄点肉吃,不许喝酒。”
曹老头点点头,高兴的走了。
晚上,我找了五婶子,拿了些糖给傻妹子吃,傻妹子乐的直打嗝,五婶子笑着让我把傻妹子带到粮仓。
傻妹子有了个家,每天五婶子给她熟悉打扮,洗涮的很干净。
进了粮仓,我就扒她裤子,傻妹子咧嘴笑着说:“俺曹叔也爱扒俺裤子。”
我笑道:“曹叔还爱干啥?”
傻妹子说:“曹叔还挨舔人家的逼。”
我乐了问:“逼在哪里?”
傻妹子指指腿间说:“尿尿的地方。”
我又问:“曹叔舔的舒服么?”
傻妹子说:“舒服,可舒服呢,舔的人家老想尿。”
我按倒傻妹子,掰开她腿,油灯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现在我面前,粉粉的嫩肉,缩成一团。
我也凑过去舔了起来,傻妹子一边吃糖,一边呵呵笑着任我乱舔。
舔的傻妹子腿间都是我的口水,我脸上也蹭了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了糖直哼哼。
我笑着想:“傻妹子虽说傻,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jī巴掏出来,对准傻妹子就往里捅,傻妹子帮忙扶着,努力了半天才捅进去,傻妹子仰在粮食口袋上,闭着眼睛,舒服的哆嗦着。
我抽chā很是费力,似乎傻妹子的yīn道特别紧,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头天天捅,也不该这么紧啊。
捅到后边,傻妹子已经开始流口水了,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调子了,我捅了半个小时,猛的喷了出来,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了几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瘫软在粮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声说:“哥,你你你弄人家好舒服。”
我乐了说:“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声说:“哥。”
这是傻妹子第一次这么叫我,我高兴极了,说:“再叫一声。”
傻妹子甜甜的说:“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了么?
我捧着她脸看,傻妹子平时呆滞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转,顾盼有神了很多。
我心想,操逼还能把傻子操聪明了?
傻妹子愣了一会,推开我,满地找她的糖,找到了,塞到嘴里,用口水洗了洗,然后吐了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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