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枪,发疯的冲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一起把我棉裤脱了,把伤口里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一根桦树杆,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和绣花一前一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第一个晚上,我们在一个山坳处休息,生了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头小野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接触到荤腥了,一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准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来。
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一眼,狼一般扑了上去。
一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准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我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几头狼靠近了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没办法瞄准,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一杆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一杆鸟枪,打兔子还凑合。
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那个袋子了,几下就扯开,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的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准一头大狼的脖子,一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地,抽搐起来。
绣花的枪也响了,另一头也应声倒地。
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射,基本上一枪一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了,剩下一匹叼着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的狼彻底的捅死。
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jī巴,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jī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一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的时候,jī巴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jī巴贴在肚皮上。”
冬梅指着地上的一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jī巴戳出来的坑。”
我哈哈大笑说:“jī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那么文邹邹,就是男人的jī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硬的。”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一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像要放屁一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大家又开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jī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jī巴捅的快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了一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嘴,两人两根jī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都发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yīn道,占着yīn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样,捅了一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一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4个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泄,这场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一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jī巴已经缩成小团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获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一棵大树,让老曹爬了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一头一头拽上去,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息一下,拼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舍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一些干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四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女干部吧。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干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说:“你是支书,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绣花,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腿伤越来越疼,冬梅让我们看着猪肉,她跑回去叫人。
过了一会,村里人熙熙攘攘的赶过来了,大家高兴的把猪肉抬起来,老曹挑了几个有劲的半大小子,带队回去把狼也拿回来。
村里就像过年了一样,把猪毛退了,先煮了两头小猪,大家狂喝了一顿猪肉汤。
等老曹他们回来,大家又是大喝一顿,我们把两头狼和一头小猪送到了旁边村子,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头,连皮带肉,带骨头,我们全村人吃了一个月,最后连骨头都熬没了,总算是熬过了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