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我躺在粮垛边上,嗅着粮食的味道充饥,我拿了一颗麦粒,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把一颗麦粒磨着了渣,咽了进去。
突然,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五婶子,40多岁了,瘦的皮包骨头。
我警觉的看着她,五婶子冲我谄媚的笑着,身后又探出个脑袋,竟然是五婶子的傻闺女,五婶子一生命苦,小小年纪就嫁给一个国民党,也没有生孩子,那个国民党兵就跑了,后来解放后两年,五婶子又嫁了隔壁村的小老头,生了个闺女有点傻,摸样倒是还凑合。小老头没过几年也完蛋了,五婶子带着闺女被赶回来了,还在村里生活。
我看着她们,五婶子凑过来说:“大兄弟,看粮食呢?”
我警惕的点点头,五婶子说:“大兄弟,姐跟你说个事?”
我点头说:“婶子,别乱了辈分,有啥事情你说。”
五婶子挠着头皮说:“兄弟啊,婶子家断粮三天了,你看你能不能……”
我打断她的话说:“你们不是有分的粮食么。怎么这么快断粮了。”
五婶子带着哭腔说:“兄弟啊,我们家两口人,可只给了一个人的口粮,所以……”
我愣了,问她:“为啥你家只给了一人的口粮?”
五婶子指着后面看着粮食流口水的傻闺女说:“会计说我闺女参加劳动少,不能算一个人,所以不给一个人的口粮。”
我一听就火了,心想,傻闺女是有点傻,干活可不算傻,这会计也太欺负人了。
我想找会计去理论,可想想粮食也都分完了,再也没有了。
我也挠气头皮来。五婶子看我发呆,低声说:“大兄弟,你行行好,给我点粮食,我们娘俩真的快饿死了。”
我摇头说:“婶子,真没粮,这些都是明年的种子,不能给你。”
五婶子噗通跪倒说:“兄弟啊,你忍心看你婶子饿死么?”
我心里暗想,饥寒交迫真能使人失去尊严。
我狠心摇头说:“婶子,明天我问问会计老李,如果他真的少给你了,我想法子给你补上,如果没有少给你,我也没法子。”
五婶子只好走了,傻闺女不想走,看着粮食发呆,五婶子想拖她都拖不动,抬手要打,我感觉拦住,五婶子一边哭一边跳脚打闺女,我赶紧推她,没想到两只手推到婶子的胸,五婶子缩了一下身子,看我一眼,死拽着闺女走了。
第二天,我找了老李,村里的会计,他承认给五婶子少了粮食,我臭骂他一顿,老李撇着嘴说:“现在也没法子了,粮食分光了,你说咋办吧。”
我也挠头,晚上,我从家里偷了些粮食,装了一小袋子,躺在粮仓里等着五婶子。
我想,我们省点,帮五婶子一把,抗多久算多久吧。
五婶子却没有来,快到半夜了,我都困死了,脱了衣服,吹了油灯,准备睡觉。
门响了一下,接着月光,五婶子探头进来了。
我感觉去摸裤子,急切间穿不上,五婶子确不管不顾的迈步进来。
低声对我说:“大兄弟啊,别穿了,你婶子求你了,给点粮食,婶子拿身子报答你。”
没等我反应过来,五婶子伸手就抓住我的jī巴,隔着裤衩捏弄着。
我想推开她,五婶子就像八爪鱼一般缠了过来,把我推到在粮食堆上,我低声说:“婶子,不行,不行。”
五婶子已经把手伸进我的裤衩,使劲撸动着。
我被她弄的很兴奋,想推开,又想尝试一下,两人撕扯着,我的裤衩还是被她拉开了。
五婶子凑过去一口就含住了我的jī巴,使劲嘬着,我躺在粮食堆上,享受起来,我想:“我把我家里的粮食给她,让她伺候伺候我总行吧。只要我不给她公粮,不给她种粮就可以了。”
五婶子似乎很迷恋我的jī巴,努力的舔着,吮吸着,但我硬起来的家伙实在太大,五婶子根本放不到嘴里,努力放个guī头进去,已经让她很吃力了。
五婶子笑着说:“宝儿兄弟,你这家伙可真够气派的,赶上驴的了。”
我笑骂:“有你娘的这么夸人的么。”
五婶子谄媚的说:“说男人的像驴,那可不是骂人,谁有这么大的东西,那可是天大的福气。”
我乐了说:“女人的福气还是男人的福气?”
五婶子笑道:“都是福气,女人有这么个宝贝,还不乖乖的?女人乖了,男人不也就舒服了?”
我乐了,说:“婶子,你男人的家伙没我的大吧?”
五婶子笑道:“差远去了,让婶子好好享受享受。”
五婶子努力咧开嘴,往里吃着,舌头使劲往我尿眼里舔,弄的我又麻又痒,五婶子看是在吃不进去,扶着我的jī巴,满头舔我的蛋起来,湿热的舌头使劲舔着蛋蛋,这种感觉我可没享受过,舒服的我浑身哆嗦。
五婶子看我高兴,撅着屁股,更加卖力了。
五婶子一边伺候着我,一边摸黑脱了衣裤,自己摸着自己的屁股说:“大兄弟,婶子年轻时候可是个美女,可惜老了才有机会伺候大兄弟。”
我伸手摸摸她屁股,还算有点肉,凉凉滑滑的,摸着挺舒服。
五婶子说:“大兄弟,你想咋玩,婶子都陪你,你就行行好,给口粮食给我那傻闺女吧。我饿死都没啥,可我那傻闺女还没嫁人呢,男人啥味道都不知道,死了太可惜了。”
我笑道:“婶子,你饿死也不行啊,我可不想村里再饿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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