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总让我觉得,孤身作战的感觉不好受啊!每次的战争都是我挑起的,这实在是忍无可忍的下策之举,由此我有了“母老虎”的恶名(人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偏偏丈夫背道而驰,就是喜欢摸我这个“母老虎”的屁股)。世人对“母老虎”的恶名并不陌生,可跟历史悠久的河东狮一比高下,简直就是齐名了。哈!我一下子出名了。就这样顺理成章地成了恶人!不过,我只是恶人谷里的其中一个恶人,有时虽有小鱼儿千分之一的小聪明,但却我的恶却不彻底。两口子过日子,就像数学游戏,永远的除不尽,总有余数。无法去平衡个中的得失,我天生不喜欢数字游戏,失败,我只好强认了。不过把丈夫培养“成人”难道只是婆婆的溺爱之罪,没有我的纵容帮凶之失吗?
至于男人,我没有做过男人,自然是无法把他们的一切都洞析得透透彻彻。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跟男人打交道多年,就说一下旁观者的业余意见吧!我不想得罪任何人,但是也不想有失公允。
为人父母者,都会对自己的孩子满怀希望,充满热诚的。无它,无非就是希望孩子他日有出息和有远大的抱负,但这一出息和抱负又该如何定义呢?虽然希望是因人而异,但父母们的期望都是大同小异的。对孩子而言,却不可一概而论,因为希望也有着性别之分。男人和女人虽同为人者,可他们又各具特性和差异。男者,雄性动物也,向来被人认为是形象高大、坚强、有力的。如此一来,父母在培养孩子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固有的模式了,这么样,难免会有点先入为主的陕隘。于是男孩子的玩具就是机械性的、抽象性的。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断地强化男子汉的特性,于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和男儿“流血不流泪”经过潜移默化后,固定了男性的特质和优势。他们在潜意识的推波助澜下,有意无意地证明这不仅是一种男性的特征,还是一种强大的悍卫力量,高大需要坚持。有时甚至要孤身走我路。当然,有时他们也会采用强硬的手段来延续自己的霸气,这是怎样的一种脆弱。于是,一世的英名尽丧。替男人说话,不为讨好男人,只是觉得真相不该让愤怒埋没。
作为女人,女人的苦和痛我岂可坐视不理。做女人不易,这是众所周知的。女孩子发育比男孩子早,思想也相应比男孩子早熟。男主外,女主内,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的习惯沉淀。所以女人视家庭为事业,而男人则视事业为江山,男人在外打江山,而女人则在家里管理后院。女人的“事业”不大,却事多,琐碎。足以把一个黄花闺女变成一个黄脸婆。这种无坚不摧的力量,摧毁了女人的面容,摧毁了女人的青春。所谓“男人最怕入错行,女人最怕嫁错郎”这个郎对女人的重要性是可想而知了。这个男人好的就是郎,不好的就是狼。女人一生都在感情的对错中徘徊,怕自己的一时走眼,看错了人,错付了青春。男人最聪明和最愚蠢都是表示在对家务事上的逃避,虽然时代已变,但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工作回家等待着上宾般的侍候。不做家务,可以以传统来做坚硬的后盾,这是中国的传统,不是吗?不做家务,是男人的头脑转不过弯,还没有习惯新的游戏规则。反正男人不做家务事时,怎么想男人就由你们女人去做吧!男人大有坐享其成的得意。总之,女人的一切担心都不是多余的杞人忧天。
男人和女人的仇人情结,不会因为亲近而解决,人说因为误会而结合,因为了解而分开。只因个中有太多的误会、屈解、委屈和心酸。人们一直为此所喋喋不休,只因都觉得对方为难了自己,所以就难为了。男人觉得女人受的是外伤,几乎是众目睽睽,众所周知的。而自己受的则如内伤,只有独自一人时,他们才会默默地为自己疗伤。其实为男为女,为雄为雌,都不易为。人们被性别左右了彼此的思想,一叶而障目。何不尝试,易地而处,触及一下一些不为自己性别所知的思想和空间。让难为了谁的齿印渐渐地消退,不要让这个问题困扰着我们,不要再让此成为异性的遗憾,让误会和曲解失真吧!还自己一个完整的思想,创造一个宽阔而成熟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