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想到此,我又不惜做起奸臣,颠覆帝制。在家中推行起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婆婆是一个久居小镇几乎足不出户的传统女人。在老家时,为了省钱,她偶尔上街也是步行的,连唯一比较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摩托车她都甚少使用。于是,她只能靠家中那台笨重的电视机来了解外面的精彩世界。当然,她看到的仅仅是世界的“冰山一角”罢了。有时觉得她老人家就是那种不问世事的隐士。记得,我初生儿子,都市人做事常常有图方便的心态,所以我也用起了方便的纸尿布(即是尿不湿)。而婆婆却依然故我,用起那些世代相传(只是方法世代相同)的蚊帐布包孩子的小屁股。有一回我抱孩子放在床上,一看,自己的手、孩子的头和我的床都是黄糊糊的大便,结果一顿的手忙脚乱,直气得我两眼冒烟。她这个习惯依然继续着(有时甚至不用任何东西)。有一天,我妈妈告诉我,说我婆婆晚上也用起那玩意了。我却有点不太信,因为婆婆总是把这些东西拒之门外的,我就去问婆婆证实此事。婆婆说,是啊!小家伙小的时候,晚上给大人嘘尿尿,现在这一招可行不通了。小家伙每晚都要尿湿很多的蚊帐布,害得婆婆晚上老是没觉好睡。眼见为实,小家伙换出来的湿东西还真的不少呢,比一家大人加起来的脏衣服还我,够吓人的啦!小家伙用“怪招”征服了旧观念从一而终的老太太。
也许,有人会质疑我对从一而终概念的理解。本人认为这一者并不是一个具体的时间,而终更不是最后的一分钟。如果以具体时间和最尽头的时间来衡量从一而终的话,那中国古时的包办婚姻岂不是最完美的婚姻政策!众所周知,中国古时的包办婚姻信奉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错误的信念可是代代相传的。没有见过面就结合的还不是最荒唐的婚姻,还有更荒唐更无稽的是指腹为婚,即是说,当孩子还在娘胎时,已有了夫妻之名,只等适婚年龄一到,那就名和实都有之了。如果这段婚姻是歪打正着的,那么岂止是从一,简直就是从零开始了。
从一而终是一种用行为表现出来的信念,所以,这种信念没有身份地位之分。以我自己为参照物吧,虽然我对很多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但在我的身上一样有从一而终的痕迹。如我对汉语文字的执着,几乎有点疯狂(在一些人眼中至少是这样),虽然我对它钻研并不很深,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但我对那种空洞的华丽词藻却没有多少的好感。我对善念也是一如既往的认同,来路不正的钱财虽然来得快,但我却无法忽视那使用钞票时的忐忑不安的心态。我需要思想和物质(包括钞票)的安全感。
纵然我掌握的词汇量不大,灵活性不强,甚至有所欠缺,可我对每个词语都是一视同仁,不喜不适当的重复。因为我不想给人予重叠的错觉,从而导致新鲜感流失。犹如一棵失去“青春”(绿色)的蔬菜,再也难以唤起人食用的兴趣。又如厂家如果没有创新的念头,只是一味地从一而终,那他们就等于亲手把自己活埋了。这些都是“其次”的,更重要的是,如果一个人从一而终地坚持恶念,一时的得手后而乐极忘形,那就必然会“乐极生悲”了。虽然道的高度暂时只有一尺,但不要忘记了他们会穷追不舍。失手就是他(她)对恶念从一而终的报应了。反之,如果一个人从从一而终的恶念中逃离,做回头的浪子,那他的“叛逆”就是弃暗投明了。
本以为从一而终只是一个三言两语就可说得清,道得明的小小话题,但现在看来,只不过是自己不知地高地厚,海阔天空而已。善念,当然值得你我从一而终,但是对于罪恶,半途而废、悬崖勒马是否更值得我们嘉许和支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