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眉心微蹙,而后,彦北琦笑了,向前一步:“你真的想知道么?那我就全都告诉你好了。”
“疯了么你……”有种莫名的害怕情绪瞬时涌入心间,秦以斟左右看了看,而后往一边迈出了一步。
“昨天晚上感觉还不错,挺好的。”彦北琦转过身,往她又走近一步。
“还不错?挺好的?”秦以斟听罢,心都给拎到了嗓子眼前。
所有可能发生的东西,都杂七杂八地挤入了她大脑。
“对,做了些你认为我可能会做的事情。嗯……能做的都做了。”彦北琦垂眸慢悠悠地向她再次迈出一步。
被人这样怀疑,谁会开心?何况,怀疑她干了坏事儿的,还是一个她很欣赏的人。
秦以斟听到那句话时,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空白当机状态中。
不会吧?!
她的第一次连程橙都没给,就被这傻.逼炮.王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就给拿走了?!
“要听具体过程么?”彦北琦靠近她,垂头注视着她。
“你这个人渣,败类!”秦以斟说着,便红了眼睛,伸出双手,将彦北琦狠推了一把。
彦北琦跌坐到床边时,右手不小心打在了床沿上,很痛,略微发红。
但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相握,松松地放在身前,眉心紧锁。
“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脱了你外套而已。”片刻,彦北琦抬起头,目光冷漠地望着她。
秦以斟已经不懂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可是,有些人据说就是这样子的,特别会装,像那有些连环杀人狂魔也是,甚至会让人对着证据都不愿意相信那是坏人。谁知道她是不是也是这一挂的呢?
秦以斟原本松懈的警惕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我包和手机在哪里?”秦以斟问。
“手机在床头,包在写字台那边。”彦北琦不冷不热地说完后,也没换宽松居家的衣裳,甩了下手,便起身离开房间。
秦以斟快步上前,关掉房门并反锁后,就重新脱掉衣裳,然后打开衣柜门,对着镜子检查身体。
吻痕,没有。淤青,没有。还能怎么检查呢?
想了下,秦以斟又穿好衣裳,掀开了被子查看床单,趴在上头嗅了半天。该不会是换了的吧?那样的话,她也确实看不出什么来。
下身好像,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听说如果第一次做的话,第二天很可能会还是有点儿疼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