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蹲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张明扶着她的腰,挺枪插了进去,开始抽chā,完全没发现我的存在,我突然醒悟过来,这家伙接近1000度的近视,摘了眼镜,几乎和瞎子一样。
这似乎是李艳丽早就预谋好的,说他老公加班,其实就是想体会这种刺激,她一手撑在电脑桌上,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张着嘴,伸出舌头淫荡的舔着嘴唇,而我已经无路可退,她借着张明后入的冲力,一点点移到我跟前。
我站起身,屏住呼吸,死贴着墙角,李艳丽说:“老公,你今晚好厉害啊,操的我双腿直哆嗦,啊,再猛一点。”她一边说着,手已经抓住我的jī巴,轻轻地揉着,而我却清晰地看见张明就在我身前,正紧闭着双眼,卖力的干着李艳丽,此时的我心情很是复杂,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对朋友的愧疚越来越少了,可是这么近距离,还是让我有点心惊。
感到自己的jī巴,被她温暖的小嘴包里着,下体带来的阵阵快感,让我逐渐放弃了抵抗,而似乎这种赤裸裸的偷情,确实有很大的刺激,这时张明发出了低吼的声音,说:“老婆,我要射了。”
“不要,我还要。”她迅猛的偏转身子,让jī巴脱离她的yīn道,张明这时正在射精的临界点,几乎要喷射而出,被李艳丽捏住yīn茎的根部,另一只手按压着肛门与阴囊中间的位置,“你讨厌嘛,这么快就要射,去床上吧,我帮你含一含。”
她拉着张明就走,又向我招了招手。
异样的刺激让我无法拒绝,李艳丽站在床边,正舔着张明的肉棒,而撅起的大屁股正对着门口,她的一只手却在胯间,揉着阴蒂。我并没有急着插入,挺着jī巴在她的丝腿上磨蹭,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
李艳丽用手套弄张明的jī巴,转过头焦急的看着我,大屁股左右摇摆着,我慢慢的插了进去,却不敢狠狠地抽动,害怕身体击打她屁股的声音让张明听见,慢慢的却很深的插入,她显然不能满足这样的频率,当我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就好像带吸盘一样,紧紧地夹住我,自己扭动着屁股,而我也搂着她的腰,狠狠地往里顶,就好像在钻探石油一样。
“射给我,快点,我要不行了,用精子烫我。”当我的浓精正强力的喷射时,张明听见她说,马上一把把她拉上床,jī巴插进她的骚穴,好像刚好遇到我即将流出来的精液,说:“老婆你的骚水好多好烫啊。”
“灌满她,用精液把我灌满,啊!太爽了。”她两只腿紧紧地箍住张明,却侧过头给我舔着jī巴,眼神中透着一种满足和狡黠的目光。
培训部一年一度的质量培训又开始了,我又被大家全票推举,原因是学习的时间是晚上,虽然百般不愿意,可是又不能不去,这个培训直接和年底的年终奖挂钩,要是不去,可损失几千大洋呢。
我去上课的第一天,就觉得自己太幸运了,原来杜鹃竟然参加了舞蹈培训班,在我的隔壁教室上课,多数都是年轻的女孩,当然我的目的就是能看看美腿,等到每周一三五她们上形体课的时候,我都是签个到就溜,偷偷地跑到她们的训练场地偷看,因为这时候,她们都穿的很少,尤其是压腿的时候,简直太美了。
不过我的重点都放在杜鹃身上,恨不得做她的压腿杠,如此过了三周,这天正看着她发呆,鼻中传来一股香气,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少妇,走到我跟前,说:“你的眼光不错,杜鹃确实是难得一件的美腿。”
我显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呆了,有种被她看穿心思的不安,说:“啊,你胡说什么啊。”
少妇笑了笑,说:“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我都观察你好久了,每一次上形体课,你都跑到这来,眼睛就盯着她的脚看,而且她结婚那天,你的那种眼神,恨不得马上扑上去,亲她的脚吧。”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腿上穿着黑色的健美裤,一双黑舞鞋,个子有165cm 的样子,白皙的胸前一道深深的乳沟,确实觉得没见过她,正在疑惑的时候,她说:“我是杜鹃的舞蹈老师,沈艳云,她结婚的当天,我们是照过面的。”
“啊,对不起,我实在没想起来。”
“我知道,你那时候心思都在杜鹃的脚上,别的女人怎么能进你的眼呢。”
“那能说明什么,那只是你自己那么认为的,我眼睛喜欢看哪就看哪儿,你没事盯着我干吗?”
沈艳云咯咯一阵娇笑,说:“女孩的脚是上天赐予的宝物,你喜欢看不是你的错,干嘛不承认呢?”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突然说道:“你在更衣室里找杜鹃的鞋干吗,你可别告诉我,是帮她擦鞋。”
自己的举动被发现,我有点恼羞成怒,说:“你跟踪我?到底想干吗?”沈艳云丝毫不生气,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她接着说道:“下课后,你在这里等我,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而且你稳赚不赔哦,当然等不等看你自己。”带着一阵香风,她走到女孩当中,做起舞蹈示范。
自己没钱没势,她到底能咋样,难不成去告诉大家,我是个恋足者,或者去告诉郑浩,说我喜欢他老婆的脚,闻他老婆的鞋。等到学生们走完了,我来到了她跟前,她看见我,显然很开心,说:“你等我会,我去换件衣服,然后找个咖啡馆好好聊一聊。”
她再次出现的时候,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套装,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加上鼻梁上架着的金边眼镜,让我不禁联想起AV影片里officelady的装扮,让我吃惊的是,她竟然开着红色的BMW ,她选了一家很高档次的咖啡屋,点了个第一次听说的咖啡名,我就这么一直坐着,实在搞不懂这一切,一个开着宝马车的女人,竟然还自己当舞蹈教师,估计那点工资还不够车的保养费。
沈艳云打破了沉静,说:“你是一个恋足者,一个见了漂亮的脚就想上去舔的恋足者,甚至很喜欢女人脚上散发出的气味,汗味、香水味、皮革味都能让你获得满足。”她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我却紧张的四处看了看。
她抿嘴一笑,说:“你的举动,已经证明了我的看法,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造物主造出的一切事物,都是有用意的,只不过你喜欢的是脚而已,也许只是某一次的突发事件,让你觉得女人的脚,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但是,这个社会并不接受这种畸形的现象,恋足者是一种被人看不起,甚至是变态的代名词……”
“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尽管她说得都是事实,然而在我看来,是想对我羞辱。
她搅了搅杯中的咖啡,说:“我也是恋足者,不过和你不同,我迷恋的是我自己的脚,也许你从来没有过多的看过我的脚,因为在杜鹃的面前,别人的脚都显得那么苍白。”她第一次显得很无奈,眼神中充满着嫉妒。
这一下,我被惊得更加彻底,用一句网上流行语就是:被雷的外焦里嫩。沈艳云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接着说道:“我给你简单的分享一下我的故事吧,那要从我大学说起了。”
她似乎在回想着往事,而我此刻也被提起了兴趣,只听她说:“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小丫头,人长得漂亮,身边不乏英俊潇洒、才貌出众的男孩。然而就在一个夜晚,我被一个校园活动的赞助商强暴了,我的一切从此改变。”
她似乎内心很痛苦,脸上全是伤感,接着说:“我也曾想过一死了之,可是死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而后,那个人对我很好,我也被突然而来的物质所迷惑,漂亮的衣服,华丽的首饰,昂贵的手机,一切一切都来的那么容易,我选择做了他的情妇。”
她喝光了咖啡,又要了一杯,接着说道:“慢慢的他来找我次数少了,而我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青春已经不再,他开始物色新的女人了,不过给我了洋房、汽车、金钱,这些所有的一切,只能让我痛恨男人,越是成功的男人,我越痛恨。”
我说道:“我不是成功的男人,而且你找我说这些,我也帮不了你。”沈艳云完全没有理会我,继续说:“我现在想开了,干自己喜欢做的事,男人、金钱,一切的一切,都没有自己重要,对自己好才是关键,我喜欢舞蹈,舞蹈能让我忘记一切,能让我开心,能展现我最美的身体。”
“我喜欢我自己的身体,我对自己的腿很自恋,皮肤白皙,双腿修长,肥瘦刚好,脚趾如葱白,足弓如月,但是自从发现了杜鹃,我觉得她的腿才是最完美的,她的腿是完全符合人体的黄金分割(下半身长 =身高 *黄金分割,小腿围 =大腿围 *黄金分割,黄金分割取值:0.618 测量单位 cm )。”
“她身高167cm ,可是却拥有一双36码的小脚,我166cm 却37码的脚,中国的传统观念是小脚女人才美,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为了我这双脚,天天按摩护理,可是她好像天然就拥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她说到这里,已经有点失态了。
沈艳云沉默了一会,说道:“说了这么多,也该谈正事了,我要你做我的脚奴,给我按摩我的脚,舔我的脚,含我的脚趾。”
我差点把一口咖啡喷出去,她接着说道:“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拿到杜鹃的丝袜,甚至可以让你摸她的脚,舔她的脚趾,我知道你一直有这个想法的,尽管她是你死党的老婆,我理解恋足者的心态,再说你的行为,也证明了这点,你无时无刻不思念她的那双美足。”
我的心里一阵激动,她看着我,说:“我说过,这笔交易,你压根不会吃亏,对于恋足者来说,这是心甘情愿的事,我的脚又不是很难看,既能满足你的心理需求,还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我慢慢的缓过神来,有点疑惑的看着她,确实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这种事为什么会选择我呢,她看到了我的疑虑,说:“你一定在纳闷,为什么会选你,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我都是爱足之人,只有爱足的恋脚者,才会比我自己还疼爱我的脚,其他的那些男人,都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也许他们会为了干我,会舔我的脚,但是他们不会全身心的爱抚我的脚。”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恋足者是个隐秘的团体,而你被我发现了,最重要的是,你迷恋杜鹃的脚,而我恰恰不如她的脚,我要让你舔我的足,我要让这个社会高贵的、作为强势群体的男人,趴在我的脚下,舔我的脚,舔我出了一身汗的臭脚,对于你我来说,我们的心理都得到了满足。”
我觉得她有点太不可思议了,不过她提的条件确实很诱人,恋足者的悲哀莫过于此,尽管陈红再怎么纵容我,还是不能满足,作为恋足者的我的那种需求,在她的眼里,我已经近似变态了。
沈艳云说:“你虽然不是商场巨子,也不是社会精英,可真要找一个事业有成的恋足者,又谈何容易,更何况也许他们长得歪瓜裂枣,或者压根就是快入土的老头,我的脚奴不能让我看着恶心,最起码要帅,不是所有人都能舔我的脚的,怎么样成交吗?”
我内心几乎一万个同意,可总觉得好运来得太快,正如她所说,恋足者很需要这样一个同是爱足的女人,这种心理是常人无法理解的,这好比有些人爱猫爱狗,有些人喜欢收藏各式各样的古玩,只是满足他们的一种爱好,一种心理。我点了点头,说:“我愿意。”
沈艳云笑了,说:“其实我自己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一旦有了,就再也挥之不去,常人会说我们变态,可是我们自乐其中,我喜欢让男人屈服于脚下,而你喜欢舔脚,真是太完美了。走吧,既然达成协议,我带你去认认门,以后我叫你,就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