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嘿嘿。真是。小小宝贝堪称做ài专家。呵呵呵。”
“专家有什么不好?干什么成为专家都好。成为专家了,就是把一方面的事情弄透了;只有把一方面的事情弄透了,在这个方面才能应付裕如、游刃有余。做ài专家,这可是美好生活最重要的保证呀。如果更多的男男女女都能成为做ài专家,那多少家庭会增添多少欢乐呀?该有多少夫妻不必上演离婚的悲剧呀?”唐婉说这话时很认真。
“赞同。观点很新。值得推广。哈哈哈。怎么样?吃好了吗?可要吃饱呀,通宵战斗可要大量消耗体力的。嘿嘿嘿嘿。”
“嗯。放心。只要你顶得住。我,绝对没问题。嘻嘻嘻。”唐婉非常自信。
“哎哟!哎哟哟!呀呀呀!别咬别咬!你的手指头怎么弄进去啦?呃呀呀!”我和唐婉站起来,刚要离开餐桌,就听主人的房间里传出女人娇嫩的尖叫声。这是男主人刚刚为老男人和小女人专门腾出来的房间。老男人和小女人入住进去还不到十分钟,老男人就把小女人弄得尖叫起来。看来,这个老男人真是急不可待呀。
“哎呀。城里人活得真随便。嘿嘿。”男主人笑嘻嘻的说。
“你看不惯吧?”唐婉去了卫生间,我和男主人聊起来。
“刚开始真的不习惯,为了做生意挣钱也得接待呀。时间长了,见得也多了,就习惯了,也理解了。城里人日子过的好,就讲究个生活质量呀。讲究生活质量,不就想着法子玩儿吗?来我这里,没人认识,敞开了折腾,多放松呀。在什么高级宾馆能像在我这里可以不受限制的大呼小叫呀。”
“你这里经常这样吗?”我问。
“嗯。生意很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一对一对的。都是你们这样的关系。嘿嘿。我说了你别不爱听,你们这样的关系,都猴急,到这儿进屋就来真的。能有这样事情的男女又都是会玩儿的,什么声音我没听过呀。哎哟。不怕你笑话,我和我老婆以前做这种事情也就三五分钟。可是自从开这个农家院以后,我老婆听有的房间里连续两三个小时都有女人的叫声和哼哼声,就怨我不会,不行。我刚开始也不懂,觉得这种事情还会有什么花样呀?被老婆逼的就问来的男客人,听人家给我讲讲,人家还送给我几张那个光盘。我这一听一看可真傻眼了,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弄出那么多花样啊。我就跟我老婆试着做,现在也能弄个把小时了。嘿嘿嘿。怎么跟你说起这个来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男主人笑得很腼腆。
“来你这里的都是情人吗?有没有带小姐的?”我问。
“嘿嘿。带情人的多。带小姐的也有。有的是从北京、天津带来的小姐。有的是从这里找的小姐。”
“这里的小姐多吗?”
“多。小姐哪没有呀?海边打水炮的好多小姐。我们这个村子里都住好多小姐,有的男人来村里找个小姐再来包房。打一炮就走。还有的在海边打完水炮再来这里住下打旱炮。折腾够了过足了瘾再走。你们城里人呀,活的真是够潇洒的了。人比人得死呀。唉!”男主人长叹一声。
“小宝贝。进来吧。”唐婉站在我们租住房间的门口,热情的招呼我。
“哎。老板,有时间再聊啊,叫我了。”我转身奔唐婉走去。
“去吧,去吧。玩儿痛快点儿呀。”男主人在我身后声音不大不小地说。
“哈哈哈哈!来吧,小宝贝!我就喜欢农村这种大炕。啊哈哈哈!”我刚刚走进屋内,唐婉就利落的插上了门,然后反过身来抱住我,把我仰面推倒在炕上,她也顺势压在我的身上。
“呃呵呵。小小宝贝。哈哈哈。哇!还这么大劲呀?”我被唐婉压在身下揉搓着。
“呵呵呵。当然呀。劲能小吗?干吗来啦?嘿嘿呵呵。来。哦哦呵呵呵。”唐婉紧紧地搂抱着我,沿着炕沿打起滚来。
“呃呀呀。小小宝贝,你可真有劲呀。嗷嚆嚆嚆。”唐婉一边带动我在炕上滚着,一边自己用两只脚相互的踢掉鞋子。接着又忙乱的往下踢我的鞋子。
“哈哈哈。我来带小小宝贝吧。”我听唐婉带着我翻滚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就想由我来带着她翻滚。
“呃呃呀呀呀。不不不。我、我来。我来。”唐婉一刻不停的带着我在炕上翻滚着,身子还不停的扭动、磨蹭。
“啊呀呀。你疯了!小小宝贝。你疯了!哟哟哦哦哦。”唐婉两腿之间的小鼓包包,急速的摩擦着我已经硬硬的直立起来的东东,再加上她疯狂热情的宣泄,我的身子已经像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啊嗬嗬。我的小宝贝!这、这才是我期待、待的做ài境、境界。这农、农家院儿里好、好棒呀!”唐婉喘着粗气,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胸腹压在我的肚子上面,高频的收缩起伏着。即使这个样子,她的臀部还不停地来来回回耸动,摩擦我硬邦邦的东东。
“哎哟!轻点儿呀!我的小小宝贝,你不硌、硌得慌吗?”在我跟其他女人做ài、趴在女人身上调情的时候,经常有人说我的东东硌得她们的鼓包包太疼,受不了。可是唐婉却有意地把她的鼓包包顶在我的东东上使劲的蹭动。
“不。不硌。硌着多舒、舒服呀?就得硌,硌才过、过瘾呀。”唐婉既频频的起落臀部,用她的鼓包包砸压我的东东,又上下左右不停的摩擦。
“哦呵呵。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小小宝贝真是久经沙场、百战不殆。经验丰富,花样翻新呀。哟哟哟嗬嗬嗬。”唐婉在我身上象陀螺般的一转身,我和她就成了“69”式的体位。就是说,我的脸正对着她的鼓包处;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东东。她的两条腿准确的夹住我的头部;同时,她的头部也伸进我的两条腿之间,她的手抠住我的屁股瓣儿,示意我的两条腿也像他一样夹住我的头部。在我们两个的腿都紧紧地夹住对方头部的时候,唐婉又像一只主动轮似的,带动着我在农家的大炕上滚动旋转。我分明闻到唐婉那里奇特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她那里因为和我的调情所出现的濡湿和热量。当然,我硬挺的东东也靠在她的唇齿间,在滚动的过程中,唐婉的牙齿和双唇,也在不停的刺激着我的东东。
“啊呀!呵呵呀呀!城里的大、大床哪个赶得上这、这大抗好呀!就是在地、地板上也没这么宽、宽畅痛快呀!嚯呀呀!小、小宝贝。我整个身、身子都有要爆、爆裂的感觉。”唐婉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就像我们常在公园里看到的小朋友,因为对一种游戏感兴趣而带着满头湿漉漉的汗水。
“哦呀。我都被你转懵了。小小宝贝真够有能量的呀。”我的脸使劲的往唐婉两腿之间钻着,嘴在她盈盈的鼓包下面的软软的缝隙间啃咬。
“耶耶!耶耶耶!哟嗬嗬!哟嗬嗬!”唐婉已经到了不能自制的程度。
“来吗?小小宝贝?”我已经知道唐婉迫不及待的需求了。
“呃呵呵!呃呃呵呵!快!快快来吧!我的小宝贝!”唐婉把自己的头从我的两腿间摆脱出来,她的两条腿也松开了对我头部的夹持。几乎是没有间隔的拉开我裤子的前开门拉链,很准确的一把拽出来我硬挺挺的东东,撩开自己的裙子,丁字库窄窄的布条往旁边儿一拨,“叽啾”一声,我的东东就进入了她肥白细嫩的臀部中了。“哎呀!哎哎呀呀!不、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一秒钟也、也等不了了!”唐婉的东东把我的东东吞没之后,大喘着粗气,胸腹急剧起伏的说。
汗水流满了唐婉的脸,她染成微黄的发丝,被汗水黏附在粉粉红红的面颊上。嘴唇微颤,鼻翼翕动,柔柔软软的香舌,在洁白牙齿的缝隙间蠕动。颀长的脖颈,嫩青色的血管凸现着,还清晰可见很有节律的搏动。她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胸膛,整个身子重重的向下面压着,我明显的感觉到,我东东的尖端,已经直抵她子宫的底部。这是一种完全彻底的结合。一种没有毫厘之差的交媾。阴阳的界限,在这个时刻的这个部位,模糊得没有任何痕迹了。
“啊呀呀!小小宝贝!嗬哈哈!”唐婉只稍稍停了几秒钟,就高高的抬起丰腴的臀部,又狠狠的向下砸去。我似乎有一种把她的整个腹部都穿透了的感觉。
“啊呀!小宝贝。妈呀!太爽了!”唐婉摇晃着脑袋,臀部又前后压蹭了几下。
“哦嚯嚯!这、这才、才叫结合。天、天衣无、无缝了。咿呀呀。”随着唐婉的蹭动,我硬硬的尖端,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顶到唐婉最底部的感觉,就像我的东东马上要被压断。
“噢呀呀!小宝贝,这是我做、做ài以来最最疯狂快、快活的一天。哦哟哟!嗬嗬嗬。这玩意儿。上帝怎么会给、给人赐予这、这样的感觉呀?!”唐婉整个小腹部的底端和我小腹部的最底端严丝合缝的粘贴在一起。
“嚯嚯嚯。小小宝贝,像你这么猛、猛的女人,我、我也不多见呀。哎嗨嗨。”我的双手捉住唐婉微微下垂的肥嫩乳房,牵拉揉捏着。
“啊呀呀!小宝贝,来吧。快来。我、我这样,你、你从后面进、进来。跟、跟着我。”唐婉没有从我的身上下来,仍然深深的吞咽着我的东东。只是缓缓的转着身子,由面朝着我的上半身,转为朝着我的下半身,也就是转了一百八十度。
“哦呀呀!小小宝贝,你、你还行吗?别、别真穿、穿透了呀。耶呵呵。”唐婉转过身子以后,为了给她的脚腾出地方,我的两条腿往两侧劈了劈。想不到的是,没有我粗壮大腿的阻挡,唐婉又往深里压坐了几毫米。我真的有东东将要刺破她子宫的担忧。
“哈哈哈哈哈。小宝贝,你、你还真担、担心呀?不、不懂呀?男人的东东有、有多长,女人的东、东东就有多、多深。这、这是上帝早、早就安排、排好了的。嘻嘻嘻。”唐婉的双手拄在炕上,她的后背和我的腹部成一百四十五度角。我们两个身子角度的变化,使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的位置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感觉当然也明显的不同。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这一说,我好像有、有点儿印、印象,女人的东东是、是可以随着男、男人东东的长短不、不同而伸缩的。嗯。对。该是这、这样,否、否则,东东粗大威猛的男人,该毁掉多、多少东东短、短浅的女人呀。呵呵呵。”我的东东被唐婉向下面压着,微微有些疼痛。
“来。来吧。小宝贝。你、你先坐、坐起来,抱、抱住我的腰,然后,蜷起来你、你的腿,随、随着我的臀部,往上、上面抬、抬你的屁、屁股。哎。哎哎。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你的鸡、鸡鸡别、别出来呀。哎哎。对对。”我按着唐婉的引导和指挥,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她的动作。我就要看看唐婉,接下来又要玩儿什么花样?
“对吗?小宝贝,这样对吗?呵呵呵。哎呀。你,小宝贝,你可真会玩儿呀。”我随着唐婉的感觉,慢慢的抬起身子,蜷缩起来的两条腿渐渐的跪了起来,而我的东东,却一直在唐婉的东东里面没有掉出来。
“嚯嚯嚯嚯。对,对对。好。这多好。诶嘿嘿。”这时候,唐婉的身子已经调整成双手拄在炕上,双膝跪在炕上。我的身子也调整成双膝跪在炕上,双手卡住唐婉柔软的腰肢,成丁字型和唐婉保持着交合的姿势。
“小宝贝,还怎样?”我又往前使劲的挺了挺小腹。
“哟嗬嗬!好。好好。走。往前。你进一下,我往前爬一下。嘿嘿嘿。对。对对。就这样。好好。”我理解唐婉的意思了,她是让我以驾驭手推车的方式驾驭她向前走。也就是说,我们两个在运动中做ài。我的插入,推动着她往前爬;她往前爬,带动着我跟着进入。
“哈哈哈。真是农家乐翻天、翻天农家乐呀!这宽宽敞敞的大炕,真利于尽情的戏耍。哇哇哈哈。”我刚开始的时候,跪在床上往前顶着唐婉动,这个时候,我已经半蹲了起来,两只手在唐婉腰和臀的连接处抱掐着。
“啊呀呀!呀呀呵呵!”我半蹲的姿势非常便于进入唐婉,尤其在后面进入和在前面进入角度的不同,对唐婉的刺激也大不一样,再加上我频繁的利用两快六慢、一快七慢、三快五慢的技巧,唐婉快活得只有咿咿呀呀的乱叫。
唐婉在炕上缓缓的爬行着,我在唐婉的臀部很有节奏的推拉着。偶尔的停下来,唐婉从她的胸腹下面伸过手来抚摸我的蛋蛋,我则从唐婉的两肋边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乳。
“诶呵呵。真好玩!”唐婉的手温热柔软。
“嗯。嘻嘻嘻。好舒服!”唐婉的乳乳往下面垂着,更加性感。
“哎呀!这样停下来抚摸抚摸、调解调解,要不你这么猛,太受不了了!我的天呀!真是别有境界非人间呀。我的妈!这是什么感觉呀!啊!哈哈呀!”白白亮亮的唐婉的身子,已经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油油腻腻的更增添了几分性感。她满头的秀发向下垂着,偶尔回过头来,我也看不见她的完整面容。在这种遮遮掩掩、朦朦胧胧的状态中,做ài就更有滋有味有激情有干劲。
“小小宝贝。我算服了你。跟我亲密过的女士,主动的也不算少,可是像小小宝贝这样激情蓬勃、花样翻新的真是不多见。哦呵呵。”我和唐婉暂停下来,相互轻柔的抚摸着。
“哦呀哈哈。哎呀!小宝贝用手指头轻拨我的乳头头,我的浑身都酥痒痒。哟呵呵。哦呀。不行呀。小宝贝,动起来吧。”唐婉被我抚摸的又燥痒难耐了。
“呵呵呵。小小宝贝,我这里也被你揉搓的蹦蹦直跳了。哦嗬嗬。嘿嘿嘿。来了。”我说着,使劲的掐紧唐婉的腰臀连接处,连续猛烈冲击十几下。
“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好好!好好好!”唐婉伴着我的连续冲击,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着。做ài过程中,许多女人都程度不同的叫床,但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宾馆,再激情亢奋的女人叫床,都不会丝毫没有节制,因为在其他地方,总是害怕被人听见。而在这农家院里,在这种特定环境下,只要有了快感就可以尽情地喊。苍茫的山野,孤零的村庄,独门的农家院,没有人会对这里的叫喊做出任何回应,没有人会对这种叫喊感到奇异不解,没有人会对这样的叫喊非议敌视。即使这种声音传出室外,除了散布到茫茫的夜色之中,就是被在隔壁做着同样事情的同类所吸纳。这种吸纳,只会产生对于他们来说是良性的互动。而这种互动所带来的结果,是住在这里的所有痴男怨女更加快乐舒爽、逸兴遄飞。
“哦呀。小小宝贝,你的润滑剂越来越多呀。哎哟。”我顶着唐婉继续向前爬着,唐婉在我的冲击下浑身泛着潮红。
“哦呀。这农家院,太过瘾了。嘿嘿。真棒!”唐婉说话的声音在颤抖。
“哦哦哦。小小宝贝,你要干什么?”唐婉爬到炕柜旁,一条腿高高抬起,把脚搭在炕柜上,另一条腿仍跪在炕上。这样,她最宝贝的地方就大大的被拉开张大了。
“呵呵呵。这你、你还不、不明白呀?继、继续吧。”我觉得,唐婉这个动作,对我更深入的进入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哦哦。小小宝贝,你可要坚持住呀。我可继续深入了。哈哈哈。”我看到唐婉扭曲的腰身,看到侧身展露出的白白的乳房,看到她鼓胀的臀部斜侧所产生的更强诱惑,还有她张大的胯,所提供给我往纵深挺进的空间,这些都进一步刺激着我猛烈进入她的高亢激情。
“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没办法再克制,没办法还按惯常节奏进入唐婉,我几乎是以每秒钟三次的频率,连续不停地向唐婉挺进,我和她身体冲撞的“啪啪”声,更加强着已经达到顶点的内在冲动。
“嗬嗬嗬。耶耶耶。哦哦哦。”我欢叫着猛打猛冲。
“哎呀!哎哎哎呀!你、你给我、我捅、捅到心、心脏了吧?啊啊呀呀呀!”唐婉尖叫着浑身抖动。
“小小宝贝!小小宝贝!我、我、我我、哦嗬嗬。呃呀呀!”在激情已经迸发的顶端,我明显的觉得,腹部有一股无法遏止的洪流,向着下体喷泻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嗬嗬嗬嗬。我的大宝贝呀!”唐婉高声叫喊着,把放在炕柜上的那条腿灵活的一举,在我的眼前轻轻划了个弧线,在丝毫不影响我的东东在她体内插着的情况下又放到炕上。几乎是同时,她的右手反向一勾,就把我的脖子搂在她臂弯中。她的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搭在我的脖子上,而她那里和我那里一直紧密的贴在一起。到唐婉完成这一连串的动作,我的东东还在她那里一蹦一蹦地排放着残余的液体。
“啊呀!小宝贝,你的抽力太、太大了。我、我简直不、不能把握自、自己。”我大喘着说。
“我、我也想要、要你了。你不、不给我,我也该叫、叫着要、要了。哎呀呀!我已经被、被你干得天、天旋地转了。我的亲、亲妈呀!”唐婉满脸海水涔涔的扑在我的怀里。胸部急剧的起伏着。
“嗬嗬嗬。这样最、最好了。两个人都、都需要、要的时候,就是同时达、达到高、高潮了。做ài的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这是做ài的最高境界。小小宝贝呀,咱们两个在一起干,真是珠联璧合,天衣无缝呀。”我和唐婉的喘息都渐渐平静下来,我的东东彻底完成这次使命后,也迅速的蜷缩起来,从唐婉的东东里悄悄的退出。
“啊哈哈!”极度尽兴的唐婉,哈哈大笑着搬着我一块儿躺倒在床上,连着打三个滚之后,压在我的身上说:“小宝贝,人生快乐,还有什么能够超过此时此刻吗?啧啧啧啧。”唐婉又连连亲我几口。
“嗯。嘿嘿。为什么有一句古话叫做‘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就指这种快乐是可以用生命来换取的。嘻嘻嘻。啧啧啧啧。”我又回亲唐婉几口。
“哎。小宝贝,咱们两个人在这宽大的炕上放开了折腾,你知道这种炕在它的原始意义上要睡多少人吗?”唐婉问我。
“嘿嘿嘿。小小宝贝,这你可问着了。要知道,我可是东北人呀。东北的乡镇里几乎都是这样的大炕。过去,也就是我们小的时候,每张炕上都要睡五六个、六七个人。还有的家里在同一间屋里设南北对面炕,一家三代十几口人就睡在这对面炕上。”我说。
“嘿嘿。我就奇怪了。那么多人睡在一起,几乎是一个挤一个的,夫妻怎么做这种事呀?他们不但做了,而且一个个地还生那么多孩子。”唐婉提出这个问题,也是因为她有这方面的疑问。
“是呀。我也产生过这样的疑问。可是我很快就弄清楚了。”
“哎哎。你知道呀?那快说说,快说说。”唐婉焦急的催促我。
“真想知道?”我有意拖延,让唐婉着急。
“当然想知道呀。快说呀。快说。”唐婉压在我的身上拍着我的脸说。
“很简单。就是在家里人都熟睡之后,丈夫偷偷的钻进妻子的被窝,或者妻子偷偷钻进丈夫的被窝,没有任何前奏的迅速交合。不敢动作,不敢出声,妻子连腿都不敢高抬,丈夫就在极其紧张的状态下,轻轻的、浅浅的插拔十几下就射精了。常常都是在没有完全射完精的时候,丈夫或妻子就急急忙忙拔除或者吐出东东,退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没有温存,没有抚慰,没有起码的做ài后的缠绵。”
“那你说他们有快感吗?”唐婉很关心做ài的质量。
“嗨嗨。还什么快感呀?就是实在憋急了防一次呗。”
“那女人也是实在憋急了钻一次丈夫的被窝?”唐婉站在女人的角度,更关注女人的感受,
“唉!这说起来有些悲哀。那时候的女人,有几个重视自己性爱的权利呀?从根深蒂固的观念上,就认为自己是给男人们发泄欲望的,就没有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性爱的快乐。很多很多女人甚至认为xìng交是不洁、是耻辱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丈夫钻妻子的被窝,妻子就是有了原始的冲动,也羞于钻丈夫的被窝,担心被丈夫看做不正经。”
“哎呀!那个时候的女人真是白活了。那种日子怎么过呀?”唐婉忧心忡忡的说。
“嘿嘿嘿。也都过来了。就是没体会过幸福的快感。而且那时候的女人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是高潮。”
“真是悲哀的一生。活一辈子,只是给男人当几十年泻欲的工具和生孩子的机器。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这多痛苦呀?”唐婉皱起了眉头。
“她们也不觉得。因为她们不论直接还是间接,根本就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快乐,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在做ài的过程中,还能产生飘飘欲仙的高潮快感。不知道有也就不知道缺呀。”
“倒也是。不过从我们的角度看来,以前的女人们真是白活了。”
“是呀。跟现在的女人比起来,那时候的女人真是水深火热。当然,跟我的小小宝贝根本就不能比呀。就是这个年代,不要说乡镇,就是城里的女人,有多少女人的生活质量也比不过我的小小宝贝呀。”我啪啪的拍了几下唐婉的屁屁。
“嘿嘿。那倒是。能活得痛快点儿,干吗不活得痛快点儿?人活着,不就活个感觉吗?人如果没了感觉,那跟器物不是没什么两样了吗?”唐婉的乳乳压在我的胸脯上软软的。
“像小小宝贝活得这么潇洒的女人,为数不是很多吧?”我的手,揉揉的抚摸着唐婉细嫩的乳托。
“看在什么生活圈子了。在咱们这个生活圈子里,女人都知道怎么生活的更潇洒、更快乐。我知道的,不管结了婚还是没结婚的,都很重视自己的幸福快乐感受,在家里找不到的感觉,都会想办法在外面获得补偿。自己快乐了,也不影响夫妻和家庭生活。一个个活得挺自在的。美着呢。像我现在,更是无拘无束享受生活的时候。不用防备任何人,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需要什么就满足什么,每天都把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做到最大值。不辜负生命赋予我快乐的分分秒秒。”
“哎呀。这也是我的福分了。小小宝贝快乐的同时,也把快乐带给了我,或者确切的说带给了我们。”我有意表示唐婉跟许多男人上床。
“你,真讨厌!小宝贝。呵呵呵。”唐婉的毛毛处在我的毛毛处使劲的蹭了几下。
“哟哟。轻点儿轻点儿。软的时候可怕猛蹭呀。”我的东东真的感觉有点儿受不了。
“嘿嘿嘿。让你这东东起来的时候那么专横跋扈,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想不到也有熊的时候。趁这个时候,还不好好欺负欺负你?呵呵呵呵。”唐婉又有意使着劲的磨蹭我的东东几下。
“嘻嘻嘻啊啊。你这小小坏蛋。我的天呀!”我的东东被唐婉磨擦的微微疼痛又很舒服。
“哎。小宝贝,你说,那些年的夫妻,在这种环境下做ài,再怎么注意,那也是需要做一点儿起码的动作呀?谁能保证全家人在那个时刻都睡得很香很死呀?就没有人会看见?”唐婉继续琢磨这个事情。
“你说这个问题,没有人能正面回答。因为看到也是父母看到子女做ài或者子女看到父母做ài。谁看到自己的父母做ài或者子女做ài会对别人说呀?不过嘛,根据乡镇人们对男女性常识的把握情况分析,看到家里人做ài的肯定不在少数。”
“哎哎。说说。说说。你怎么知道不在少数的?父母看到子女做ài是什么意思?子女看到父母做ài是什么意思?”唐婉像小女孩儿般的好奇。
“小宝贝,你听说过也看到过报道吧?前些年,经常有知识分子包括本科生和硕士、博士生夫妻,结了婚竟然不会做ài的消息。有的结了婚两年老婆还是处女,有的居然丈夫把老婆的尿道弄伤,还有的干脆几年里都是用肛门做ài。可是,你听说过农村人结了婚不会做ài的吗?”
“没、没听说过,还真没听说过。嘿嘿。这是怎么回事呀?”唐婉的好奇心更大。
“这里的原因大概有两个:一个是咱们两个刚才说到的,晚辈看过长辈做ài。这种事情,只要看过一次,看过的人就会很用心的看多次。看多了,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一个最普遍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人向动物学习来的。”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乡镇人的性知识是向动物学来的?嘿嘿。新鲜。快说快说,怎么回事?”
“你知道,农村没什么热闹,不论老少男女,大人孩子,几乎没有人没看过驴、马、牛、羊、猪、狗等动物交配。很多时候都是男女老少、大人孩子在一块儿看。有的动物交配时间比较长,而且在运动中交配,人们就跟在后面看热闹。在这种长年累月的热闹中,人们就跟动物学会了做ài。不管人们是不是承认这个事实,这个事实客观上是绝对存在的。”
“那你说,动物的东东和人的东东一样吗?”城市长大的唐婉,也没见过动物交配,她更没看到过动物的生殖器,所以问我。
“嘿嘿。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动物交配都是公的趴在母的被上,只有一个动作;而人最古典的动作是脸贴脸,肚贴肚,还有不少花样动作。动物的东东跟人的东东基本上没差别。”
“你看得那么清楚?观察的还挺细致呀。你看动物的东东不来劲呀?嘻嘻嘻嘻。”唐婉调皮的把手伸到我的下身,摸了摸我的东东。
“呵呵呵。你个坏小小宝贝。我要是看到动物的东东都来劲,那我看到人的东东还不发疯呀?早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嘿嘿嘿。”我的手也伸进唐婉的后臀沟里拨弄着。
“我的天呀!你现在还不够发疯呀?再发疯你都把女人撕成碎片了。呵呵呵。”唐婉干脆拽住我的东东摇晃起来。
“你玩儿吧。一会儿又玩儿起来了。嘿嘿。”唐婉牵拉我的东东很有技巧,真好像我的周身神经都被她牵在手里。
“哈哈哈哈。当然了。慢慢长夜,宽敞的大炕,等量齐观的对手,怎么会辜负这大好时光呢?诶嘿嘿。”唐婉说着,身子像陀螺似的迅速转了一百八十度,用嘴叼住我的东东,同时,她的东东也严丝合缝的压到我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