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显得非常地容易,因为雯长得非常的漂亮,珍妮把她的头发剪成齐肩高,并且染成了黑色。她的嘴唇涂上了红色的唇膏,看上去像一个初次进入社交的少女。
尽管她比雯要高一点,而且还要胖一点,然而按照欧洲人的标准来看,她则显得非常地纤细和矮小了。雯的皮肤是黄色的,而珍妮的皮肤是鲜亮的乳白色,她将粉红色的粉底扑在脸上,看上去有点红润了。珍妮的皮肤上有金红色的细小绒毛,所以她的皮肤显得没有东方女孩子的皮肤光滑,但是在灯光下看去,则看得没有那么真切。
只是在把她的体毛染成黑色时,她才感到了一些羞愧。这有点奇怪,在她无事可干时,她就感到局促不安,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有大事要去做。她的精神一下子自由和轻松起来。在冥冥之中,她觉得她会有一个计划,而在实施这个计划时,又一定会得到帮助。总之,她会赢得这个挑战,她要把威尔从这杯毒酒中解救出来。
她知道,她不能离开老城区,不能让威尔就这么死掉,即使要死也要和威尔死在一起。她当然也不能让雯成为人质,以雯的磨难去换取他们的美好生活。但是在她营救计划的最初阶段,她需要要的帮助。她要告诉雯,在她进入唐区时,她该如何与费联系,费将会帮助她,带着朋友们来支援。
“沃尔夫在唐区时要别人称呼他威尔。”
珍妮小声地说,“但是,他在这里不叫威尔。”
珍妮不知道为什么威尔在老城区要用别名,虽然她最后终于非常尊敬他服从他,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珍妮和雯被一位老板雇佣了,这位老板现在在广场边上搭了一个表演棚,威尔正被吊在边上示众。广场四周已竖起了许多这样的临时棚屋。从今晚直到明晚将会有许多人汇集在广场,因此人们可以在大事情发生以前,先在棚里消遣一番。
表演室是由帐蓬搭建起来的,里面有一些座位,座位前面是一个舞台,舞台上有一块薄丝制成的幕布,座位后面装了一些探灯。来的观众将付钱去看女孩子们表演的精彩节目。在所有的节目都结束之后,女孩们能得到全部收入的百分之十五。她们只得希望在这不多的时间里,能够赚够所需的钱。珍妮要接受挑战,要筹得雯所说的那些钱,这已是仅有的一个机会了,她们只有努力去做。
珍妮对她将要做的事很不熟悉,但是正是由于她的不熟悉,使得她做这件事更加自在。这就像一个真实的现实,反而它是不真实的。她没有做过这些事,她也就没有任何的负担。但是尽管这有点奇特,但却非常地生动。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幻?她清醒过来时想。
两个女人小声地在一起说着话。
“我自己无法独立地完成挑战。”珍妮小声地说,“亚玛贞人可能会抓住我,而且沃尔夫也会反对我这么做。”
“我想他会反对的,”雯说。珍妮看着雯。“他不体谅我。”珍妮轻轻地说,“你和他做过那种事,但是他没有和我做过,他不愿意和我做。”
“那么他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呢?”
“因为有一个人,我们两人都是她的朋友,沃尔夫非常喜欢她。他答应过她要把我救出来,送我回家。”
“她爱你?我是说你这个朋友。”
“从她的角度去看,我想是的。”珍妮说。雯沉默了片刻,一直考虑着珍妮刚才所说的话,想着她自己所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以及她所了解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这就是说,你喜欢女人?”雯突然狡猾地问道。珍妮猛地一惊。“我不喜欢女人。”她硬梆梆地说。
“尽管如此,你还是喜欢女人的身体。”雯坚持说,她的脸上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有时我觉得男人有点可怕。”珍妮将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同女人做,则显得非常地轻松,非常的温柔,和非常的深情,可两者比较起来,我还是喜欢男人。确实,我与女人做这种事做得很少,说实在话,只与两个人做过,其中一个就是让沃尔夫来救我的那个亲密的朋友。然而我们没有在一起的时间大概有三年了。我的意思是,没有做为一个情人。”
“沃尔夫也是她的好朋友。”
“是的。”
“也许在唐区的人的生活并非不同于老城区。至少没有达到我所害怕的那种程度。”
“哪里的人都一样。”珍妮说。
“如果当你发出挑战时不想被人认出来,”雯连续不停地说,“你要化化妆了。”
“怎么了?”雯作了解释。当珍妮明白后,她感到自己的血一下子几乎都凝固了。她不可能赢,可是若她放弃,那么她永远有良心的负担。但不管怎样,她都需要钱。这时,雯说了,她们将如何去弄钱。
“我也是既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雯小声解释道。“但是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女人。我与沃尔夫做ài时,虽然他很猛烈,我感觉也很好,但这仅仅使找更增加了对女人抚爱的需要。我亲爱的珍妮,男人们顶喜欢看女人们在一起玩性游戏。如果你真的很想救那个不喜欢你的男人,那么也许我能帮助你。如果你对我所说的这个主意不感到厌恶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做性玩乐的游戏,而且当我们在观众面前这样做后,我们就能在短时间里筹到足够的钱去为挑战做准备。”
“你和我?”珍妮小声地问。
“对,你和我。”雯轻轻地说,她的声音柔软得像夏日的夜空,甜得像流过心房的蜜汁。
珍妮尽量将自己打扮得像雯一样,她们冒充一对姐妹,好使别人误以为她们是一对乱伦的同性恋姐妹。她们每表演一场是二十分钟时间,每场之间有十分钟的休息,这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也是为了观众换场的需要。一个晚上的表演只有几个小时,她们必须在这几个小时内赚到足够的钱。表演棚老板自己兼着拉客的小弟,大声地向过路的人群叫喊着,要他们进帐篷来观看丰富多彩的表演。
帐蓬里很快就坐满了观众,他们将观看今晚的第一场表演。她们两人将赤裸演出,只留下几样为表演用的道具。珍妮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奇特,奇特得就像今晚上所发生的事一样令人不可思议。她的嘴唇、奶头,以及手和脚的趾甲都被涂得鲜红、鲜红的。她的头发和体毛染成了黑色,看上去就像一只年轻的雄猫身上的毛一样,似黑色又不像是黑色。她和雯曾计划着她们要做些什么动作,但是她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排演了。不管怎样,她们都必须尽心尽力表演好,这样,观众们在看完她们的表演离开时,才会有口碑传开,这场表演很值得一看。
这将是一场独幕剧。表演者是一对姐妹,一个很羞怯,另一个很胆大,一个显得天真无邪,另一个显得老练成熟,一个是指导者,她指导着每一步动作,另一个是她指导的接受者。
雯是指导者。
表演要开始了。珍妮的心都提到喉咙上,她听到了台下观众们发出的饥渴的沙沙声,他们正热切盼望着下面的色情表演。珍妮几乎由于羞愧而要瘫坐下来。她不应该在这些观众群前表演;她不应该在他们面前赤身裸体,她也不应该当着其他人的面去拥抱女人,她更不应该在如此粗俗的性表演中展示自己的阴户。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威尔。
音乐响了起来,珍妮看见舞台另一头的雯,雯对她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薄丝制成的幕仍挂在舞台上,后面的探灯透过薄薄的布幕照射到舞台上,在灯光中,她们走上了舞台。舞台下仍是黑鸦鸦的一片,观众们坐在位子上,等待着表演的开始。这时,她们开始一件一件脱起衣服来。
她们侧身对着观众,用一种非常夸张的姿势脱着身上的衣服。她们先是非常精彩地用手做出摇晃动作。然后将短裙脱了下来。接着,她们俩人坐到了地板上,同时抬起一条腿,把上面的长筒袜脱了下来,然后又抬起另一条腿,做着同样的动作。最后,她们脱下内裤扔到一边。
从观众身后的探灯照射出的灯光,照在这两个女人身上,已看得不是那么真切了,但是观众很清楚地知道,她们俩人全都裸露着,而且遮挡的丝幕终于移开的。他们花了钱,就要看到裸露的肉体,而不仅仅是模糊的影子,但即使是这模糊的影子也很具有诱惑力。
台下响起了刺耳的尖叫声,只有当雯出场开始作精彩表演时台下起哄的尖叫声才停了下来。雯慢慢地从幕后走了出来,一下子她赤裸裸的胴体清楚地暴露在观众面前。她轻巧的身体上涂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明亮的光泽。雯显得非常漂亮。观众们不断发出赞赏的“嘘嘘”声,并同时用力鼓起掌来。
雯抚摸着自己,然后抬高一条腿,自怜自爱地欣赏起来。她转过身,背对着观众,做着好像是从窗户,也许是小孔上偷窥她“姐姐”的样子来。当雯将她裸露的屁股有节奏地翘向观众时,他们发出了欣赏的叫喊声。
珍妮仍在丝幕的背后,她似乎听到了妹妹的呼唤,醒了过来。珍妮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沿着幕走了过来。她已是脱得精光了。雯优雅地跑过去,拉住珍妮,吻了一下她。然后,她们来到了舞台中央两张并排放着的椅子前,坐了下去。她俩的手缠绕在一起,而两人的膝盖却端端正正地并拢着。雯将头靠在珍妮的肩膀上,珍妮则伸手抚摸着雯的头发。雯亲吻起珍妮来。
雯亲吻着珍妮。这是一种舞台式的亲吻,虽然她们表演得很认真,但也只不过是嘴唇接近后的一种亲吻动作。然而,由于探灯集中照射在她们身上,她们看不到观众的表情变化。珍妮又感到了一种新的茫然的恐惧。
珍妮能感觉到灯光照射到身体上的热量,而且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花,她只得将眼光别转过来,看着雯。她闻到了身上涂抹的油脂混杂汗渍后散发出的特有气息。她能闻到头发上的染料气味。她想如果她的鼻子在腹股沟的话,她也一定能闻到阴毛上的染料气味。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这些染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扰乱她的心,比她裸露的身体,比她特别的性展示,甚至比起与这个来自老城的几乎还很不了解的女孩做一些性探索还要强烈。
她的下体再也闻不到她温和的体味,以及由于身体兴奋而排出的体液气味,那里有的只是化学品的气味。如果只是气味,那么,还有什么男人会有兴趣呢?眼泪涌上了她的眼睛,慢慢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珍妮不该不适应这一切,不该觉得它好笑。这只能怪时间不容她去等,现在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在她渡过难关之前,她只得委屈自己。
雯亲吻着珍妮。珍妮双手抚摸雯的额角,再整理起她的头发来,然后珍妮回吻了雯。她们的嘴唇像盛开的花瓣一般鲜艳,她们的吻热烈而深沉,像一对情人般缠绵悱恻。她们在亲吻,她们开始了相爱的过程。
珍妮的乳房晃动着,触到了雯的乳房,雯松开珍妮的嘴唇,用两只小手捧着珍妮的头,她用滑稽的腔调对珍妮说着话,然后指着她们的乳房怪声怪调地笑起来。珍妮握住自己的一个乳房伸向雯,就好像在向雯询问些什么,雯调皮地笑了,也伸手握住了自己小巧的乳房。她们捏住自己的乳头揉搓起来,一开始很轻,然后再慢慢地用起力来。
珍妮觉得自己的乳头马上挺立了,她的大腿间一阵震颤,她知道下面已是湿溽溽的了。她回忆起,当威尔压在雯那柔顺的身体上时,雯那小小的乳房挺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是多么地坚硬。
雯低下头去吻珍妮的乳头。这并不是假装的吻。雯的嘴含住珍妮的乳头,她用舌头绕贴在上面,雯在吮吸。珍妮感到自己的乳头在坚挺,而且乳房也在随之胀大。她的头发挡在了她的脸前,她把头摇了摇把头发甩到脑后,这样观众就能看到她那张渴求而又充满激情的脸。珍妮滑下了座椅,雯跟着也滑了下来,躺在她的身边。现在是珍妮在亲吻她妹妹的乳房,她紧闭着眼,脸上满足沉醉的样子亲吻着雯的乳房。
她们听到台下传来一阵阵蜂鸣般模糊不清的喧吵声。雯把头抬起来,收起腿,她们又一次嘴对嘴地亲吻着,同时,她们的手还在抚摸着对方的乳房。然后,珍妮低下头,再一次亲吻雯的乳房。她吻雯的肚脐,吻雯的小腹。雯分开了她的大腿,珍妮紧跟着把头伸下去,亲吻雯的阴部。
现在轮到了珍妮去真正地亲吻雯。她把头埋在雯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着雯的阴户,她感到了雯在兴奋,感到了雯的阴部在充血、在隆起。
雯一点一点地将腿弯曲在胸前,然而把腿分开得更大些,使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观众面前,同时,珍妮也把脸向观众侧过来了一点,这样观众就能看清楚,珍妮确实在亲吻着雯的阴部。这时雯阴部渗出水来,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条亮眼的光线。珍妮坐起身,凝视着她刚舔过的阴部,灯光一齐集中照射在雯的两腿之间,这下观众们看见雯那湿溽溽的阴部反射出的亮光。雯垂下头去,同时也将眼睛闭了起来。
珍妮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把这个手指插进了云的身体,观众们这下都看清了手指是怎样刺进雯阴部的折皱,然后再深深地一插到底的整个过程,珍妮的手指在雯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yīn道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把手指拔了出来,她顽皮地笑了笑,就把手指伸进嘴里吮吸起来。
珍妮能感觉到她们俩人的身体都开始燥热起来,而这时的观众正像一群发情的动物般在喧叫着。珍妮掌握着他们的情绪,而她自己仍是非常地沉着。她能做出不同的动作来激起他们不同的反应。珍妮淫荡地冲他们笑了笑,就又一次转身对着雯打开的身体。她把头发理了理,放在身后,然后又把头埋了下去,珍妮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雯的身体在颤抖,她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扭曲着。珍妮抓住她的腿,把它分得更大,她吮吸着,发出极大的声响。
她感到了一股甘露喷射了出来,这是蜜的甘泉是晶莹的露珠,是女人激情下奉献的珍贵礼物。
演出结束了。表演棚老板开始急匆匆地驱赶着观众。珍妮和雯有十分钟的时间去休息,而且这还包括了她们重新化妆和穿衣服的时间。然后,她得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表演。
“珍妮。”雯小声地说。她紧紧地盯着珍妮的眼睛。
珍妮的脸微微地羞红了。她嘴里仍残有雯兴奋时流出的分泌物的味道。
“你是个非常甜蜜的爱人。”雯微笑着说道。
珍妮仍没有说什么,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
“下一场,我们调换一下角色好吗?”雯提出了建议。
珍妮点了点头。她不想让观众看见她隐密的性快乐,她不想像雯一样被观众看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渴望着雯的头埋在她的两腿间的感觉,她想感觉雯那柔丝般滑软的头发,感觉雯那温暖的呼吸,感觉她的舌头,她渴望雯的舌头伸进她的体内,她盼望着这一刻的马上到来。
现在她是个弃儿,她远离家乡,她常常感到害怕,饥饿,孤独,和惊恐。
她想她明晚就会死去,那何不要雯来亲吻她的阴部呢?她甚至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于是,她就这么决定了。
她们一遍又一遍地表演下去,尽管她们的表演每一次都很认真,但也只有第一次的表演是真正充满激情,随着以后动作的重复,感到精疲力尽,她们只是假装着去表演,她们整晚上都表演着同性之爱,一直到夜的慢慢逝去,并且广场上的行人也越来越稀少,她们疲倦地在舞台上爬动着。终于老板告诉她们可以结束了,再演下去已经不值得了。
“小姐们,这真是件时髦的事情。”他坐在舞台上她们的身边,正高兴地数着钞票。
“是吗?”雯疲倦地应了一声。
“你们明天晚上还想来吗?我们可以早几个小时开始,这样我们就能赚更多的钱。你们的表演绝对是一流的。”
“我们明天要休息。”雯说,她能感到身边的珍妮在发抖。
“当然,我们可以在其他的某个时间再表演。真是一流的表演,我想你们两个人都喜欢这么做,你们知道吗?它令人感到太真实了,我要付给你们更多的钱。”
老板站了起来,准备去收拾舞台上的丝幕。“够了吗?”珍妮小声地说。
“我想,应该够了。”雯回答道,“小姐,对于这几小时的表演,我们赚得是够多的了。”雯轻轻她笑了笑。
“不行,”珍妮呻吟道。“我还要更多的钱,哪怕是累死也行。”雯非常地清醒。“小姐,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去做,”雯说,“这也就是说如果你想实现计划,就不能有这个想法,就得按我说的去做。我现在还不想失去你。”
“威尔呢?”珍妮说。
“对,他是一个男人,”雯同意珍妮的想法,“是一个有可能的话我也想救的男人,我认为在他凶猛粗糙的外表下,他其实是个好人。但是,可爱的珍妮,为了他,你死了,对他又有什么帮助呢?”
“没有他而能够回家,又有什么意思呢?”珍妮说。
“你的旅行进展得怎样了?”费问道。
“很好。”罗洛看起来很疲倦,他眼角的皱纹很深。费想,如果可能的话,他再老些,也许还会更好看。年纪和他性格的发展,反而使他更有魅力,若没有对他内心的东西好好研究一番,一定会被他迷惑住的。“我们拥有我们所需的东西,我们的计划符合切斯伏劳的发展,我们能使这些可怜的季度指数反弹,我们还知道,在这个阶段它总是很困难的,况且费用一直在增加,而收入一直在平均利润之下。”
“充分的运送能力要到一年后才能实现,以后的情况将会向好的方向进展。”
“费,这也许需要一年半的时间,但我们现在就可以想一些办法,情况好转时,它将是一个取之不尽的金矿。”
一会儿之后,罗洛想起该问些他妻子的近况,以及她的那些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登了一则有关我丢失影碟的广告。”她说,“我租了两个时段,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总共一星期。”
“有回答吗?”
“大约有五十个。”费苦笑说,“我细心地核对过它们,但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是真的,其余的都是虚假的。”
“有一个是真的?你的意思是件已追踪到了这张影碟?”
“罗洛,这跟过去发生的故事一样,她曾经拿到过影碟,可现在又丢了。”
“我们认识这个人吗?”
“是一个寡妇。她曾经是一位警察的妻子,她现在住在格林街,也就是在唐区的西边。你知道这很有趣,她发誓说,她到处都能看见影碟里的那个女孩。”
“什么!”
“她说这个女孩是影碟里的一个女孩,她常常能看到她。但她们从没说过话,她有时看见这个女孩在停车场的另一边,或者有时在一条长长街道的另一头,再就是干脆刚从商店里出来。这个女孩不时地微笑着,同她点头,但是最后她总是消失了。”
“这个笨蛋弄了个女孩子在影碟里吗?”
“好像是的,”费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说,“罗洛,你知道有个学生曾经得到过这张影碟吗?”
“知道。”
“这个学生得到过一只手套,我指的是,在影碟里的这个女人戴了手套。这个女人脱下了一只手套给他,当放映结束后,他就得到了这只手套。”
“费,你在向我说些什么?”
“罗洛,我也不知道在向你说些什么,我想只是一张奇怪的影碟吧。”
“我真想有机会去试一次这张影碟。”
费非常害怕。“我很高兴你还没有。”
罗洛静静地看着费,然后说道:“那么还有其他什么事使你忧虑吗?”
“我接到过一个下流的可视电话。”
“怎样的?”
“你听说过杰西这个人吧?这就是他在电话里留下的名字,他说他有一张私人的影碟,而影碟里有我在里面。罗洛,我想这是个下流的电话。”
“告诉警察,让他们去处理这件事。我不喜欢男人们打这种电话给我的妻子。我们要烧掉他的手指。”
“对。”
“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有什么事在真正烦扰着你。”
“威尔和珍妮仍不知去向。”
“见鬼,”
罗洛轻声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见鬼,见鬼,真见鬼。”
夫瑞特过了个相当美好的晚上。一群疯狂的女人突然出现在黑暗中,她们围住了夫瑞特,提出要夫瑞特陪她们玩一玩。夫瑞特此时正和其他人在赶路,他听到她们的这种要求后,开始犹豫了一阵子,然后就欣然答应了。这些女人相当漂亮,并不像那些女战士一样凶狠得令人可怕。他被领进了一间大房间,里面很暖和,装满了奇异布料的软垫,有丝绸,锦缎和天鹅绒,他脱光了衣服,一个人等在里面。过了一会儿,警卫小姐走了进来,她们身上还穿着衣服,可那是什么衣服啊,画在身上的纹身就算是衣服了。这些女人不喜欢穿得很考究,甚至还穿得很少,但是你总不敢去和她们亲热。
这一次,可是她们找夫瑞特的,这使夫瑞特很喜欢。这几个女人都是老手,她们进来后,马上就和他挤成了一团,夫瑞特像个快乐的小狗一般“哇,哇”地直叫唤,他不再感到害怕了。他完全将自己呈现在她们面前,他四肢张开着,让她们肆意玩弄自己身体上的各个部分。然后有一个女人骑到了他身上,其他的女人在旁边打着节拍,让他身上的这个女人按照节拍骑上骑下地抽动。
好一会儿,这个女人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跳下来。他妈的,她们不是让他去做。
马上,另一个女人也骑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要比上一个女人做得时间长点,但话又说回来,他还是更喜欢后一个女人。
她们坐下来,开始聊天,好让夫瑞特休息一下。房间里有几个女人放映了一张片子正看着,还有几个女人一会儿玩着猜拳游戏,一会儿玩着纸牌,还有几个人在抽烟。过了一会,女人们发现他又恢复了过来,其中一个女人哈哈笑着走上前去。夫瑞特使这个女人感到相当满意。
当第四个女人做完后,夫瑞特感到非常奇怪。他知道了自己的性欲是无限强烈的,只是以前从没有机会去发现罢了。他开始感到房间里有点热了,甚至有点令人窒息,他的双膝也在颤抖。他活动一下四肢,想休息一会,但是不久,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玩弄他。他的yīn茎又一次勃了起来,其中的一个女人毫不客气地爬在了他身上,这一次,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他仍然在尽着他的职责,这样,他以后就能有个响亮的名声了。很久之后,这个女人才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射精,射精,射精。
事后,夫瑞特要睡觉了。一开始他还很紧张,但一会之后,他就睡得很沈,很放松,他把姆指放在嘴里,甜美地吮吸着。
他梦到了一个吸血鬼,还梦到了一个专和熟睡男人xìng交的妖精,可是他仍不在乎。
珍妮和雯挤在一个废弃的建筑物的一角,一直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这里有成千幢这种废弃的建筑物,而正是这些损坏的建筑物组成了这个老城。她们醒来后,珍妮和雯去了一个公共澡堂洗澡,她们每人还雇了个服务生为她们按摩疲惫的肢体。然后她们吃了些东西,吃饱后,她们买了许多衣服,珍妮坚持为威尔买了一些夜行紧身衣和裤子。她们还买了能维持许多天的食物以及一对非常锋利的刀子。办完这些事后,她们把东西藏在一个秘密的石头下面,这块石头也就是她们从广场逃回时约定的碰面之地,如果是雯一个人逃回来的话——这也是被希望的,因为她将去完成那天晚上珍妮告诉她的事——珍妮再一次告诉雯应该怎样和费联系。雯要将自己藏身在人群里,跟随着他们四处游动,一直到她知道了珍妮已经输掉了这次挑战,那么,雯就要赶紧离开老城,去办她该办的事。
珍妮吃得很饱,现在饱餐一顿已不是什縻问题了。她需要自己有力气,因为她要去救威尔,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虚弱而失败。确实她感到了自信,而且身手敏捷,可是她也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是个非常温暖的晴天。外面很少有行人,空警们手拿着武器在空中警戒着,而雯和珍妮仍藏身在暗处。大部分商店关闭着,这些商店要在黄昏以后才敢开门。珍妮需要找一个药剂师,可是她想药剂师不会来她这个肮脏的地方,所以,雯只得非常烦躁地等下去。这个计划她要竭尽全力地拚命一搏,她希望计划能顺利完成。
终于她等到了为她身体做一些修饰的时候了。这也是她们需要许多钱的原因,因为这些修饰非常地昂贵。她在忠实的雯的陪同下,来到了一间画廊。在那儿,珍妮帮她扎起了头发(如此黑而又如此奇特)珍妮自己脱光了衣服,然后躺在一张睡椅上,闭起了眼睛。一个画匠正等在那里,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从她的右脚开始的。她俩同意后,他才不慌不忙开始画起来,他画得很慢,雯在一旁耐心地监督着他。珍妮不想现在看自己,她要等到他全部完成后才省视自己。
昨天晚上的那种奇特感觉又一次向她袭来,当画匠的笔触到她皮肤时,她感到自己如同飘浮在空中一般毫无踏实的感觉。明天,也许她就会醒来,所有的这些恶梦将不复存在。她又将生活在她那间宽敞的公寓里。空气是多么的清新,房间里挂有精致的壁画,屋前有个阳台,阳台上种有许多绿色的盆景。
她在想家了。
她想她再也不会回到她的工作中去了,这不是因为她正准备赴死,而是因为她现在很空虚,很不对劲。她很了解自己,她知道自己的感受,这一切都意味着她过去的生活方式一去不返了。
画匠在她的大腿上画着,她的右腿该画完了,确实,画匠换到了她的左腿。当腿部画好时,她就该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整个背上作画,必须是全身都画满,这层面纱必须布满全身。
画笔触在皮肤上很凉,这种凉使珍妮觉得有种快意。颜料干了时,会在皮肤上有轻微的收缩,但是,它是具有某种适应性的,能很轻易地随着皮肤的舒展而扩张开来。当她的第二条腿被画完时,画匠又在她第一条腿上喷了些药剂来固定上面的画。
在这些画画的颜料中,有些是掺了排色剂的,这样,在过一段时候后,画中那些掺了排色剂的地方的颜料就会脱落,使得身上总有一些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以保证皮肤换气的需要。在画全部完成时,她就好像穿了一件由连绵不断的画组成的外衣,可这件外衣非常坚韧和富有弹性,它能保持许多天而不是几个小时,这也正是珍妮所希望的,这样,这件外衣就能经受得住任何激烈的碰撞而不至于损毁。
珍妮翻过身来,让画匠在她腿的后侧作画。画匠继续画着,从小腿画到大腿,再画到她的屁股。雯将珍妮的屁股分开,好使画匠能画进里面去。珍妮毫不介意,她已完全不在乎在她身体的什么地方作画,也不在乎画会深入到她身体里的什么程度了。她不去看这些,她只想能快些画完。
一会儿之后,她的背画完了,然后是脖子,画匠留下了她的手臂暂时没画。当她背上的画被药剂固定后,珍妮又一次翻过身来。画匠开始画她的小腹。
这时,珍妮睡了过去,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恍惚的状态罢。当画匠画到她的乳房时,她又清醒了过来,画匠先在一个乳房上画,然后再去画另一个,她一下子觉得非常地愉快。
雯看见珍妮在笑,就问:“你想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怎么个样子吗?”
“不,不想。”
珍妮轻声地回答道。她能感觉到画匠的思路被她俩打断时的恼怒。她能够等下去。这也是画匠所希望的,最后的效果并不是从现在的几个部分就能看出的,所以,她要有耐性。
画匠画了她的颈脖,她的肩膀和她的手臂。他很细心地在珍妮身上的某些局部画面上用了掺有排色剂的颜料,他用到了各种颜色,画好的部份都喷了药剂固定。再剥去珍妮身上那些一点点的掺有排色剂的颜料。珍妮的皮肤能换气了,她还能很正常地活下去了。
画匠画了珍妮的脸和耳朵,然后站起身,停了下来。
“还没有画完。”珍妮梦呓般地说道。她很惊讶,她竟能听到雯的喘息声,可雯很平静地站在那,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只剩下脚底板没画了。”画匠说,他一边擦着手上的颜料,一边注视着自己的作品。
“我的意见不是指脚底板。”珍妮说着,一边睁开眼看着画匠。他还很年轻,有一双狂热的黑眼睛和一张带怒的嘴巴。他有才华,而这过高的才气过早地伤害了他,他很具有创造力,可每一次殚精竭力地创作后都会使他枯竭,使他以后几天都精疲力尽。
“我不知道还包括哪里没画。”画匠说。
“你现在就知道了。”
珍妮温和的蓝眼睛变得刚硬起来,这使画匠低下了头。珍妮打开了大腿,画匠又一次拿起了画笔,将灯移近了点,使他能看得更清楚些。一旦他那饱醮颜料的画笔伸向珍妮时,他停止了颤抖,这就像有股神奇的电流传向了他全身,制止住他的抖动。他在画她的阴部,而且他男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阴部,他要让她那狭小的世界膨胀起来。现在珍妮的两腿之间成了一座巴比伦的空中花园。一副优美的杰作终于完成了。
珍妮慢慢地站了起来,靠着椅子舒展了一下身体。雯背转过身去,珍妮身上的画太使人感到害怕,也太夺人心魄了。画匠歪斜着头,同时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下巴,他在上下打量着他的作品。
突然,他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想这是独一无二的精品了。”
珍妮决然地说了些什么,然后雯把事先谈好的钱给了画匠,带着已是泪流满面的他走了出去。珍妮走到镜前,仔细地审视起自己来,她查遍了自己的全身,从前面,到后背,再是侧面。这是个怎样的身体啊!她猛烈地笑了起来。她抬起一面小镜,将镜子放在两腿之间,调整好角度,通过镜子的反射查看起画匠最后画的那个地方。
是啊,她非常地高兴。这一幅连绵不断的画布遮遍了她的全身,使她有一种想出击的冲动,她已经准备好了,她就要迎接挑战。她取出才买的紧身裤,穿在了她壮丽的身体上,然后她手臂一转,将一件斗蓬披在了肩头,再系紧领前金色的风扣。她带上一个丝质的头罩,然后将斗蓬上的风领竖了起来,她身上遮得严严实实的画,画匠的作品全部挡在了她全部武装的衣服里。她一身黑装,只有从她黑色的大衣罩里,才能见到她眼里射出的坚毅光芒。看不见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身体,她要穿着它们等挑战的到来。
威尔发现已降临到他身上的事情非常有趣。捆绑在他身上的枷锁弄得他非常地疼痛,在经过十八个小时的捆绑后,这些枷锁更变本加厉地折磨着他。他的手伸平了被铁链绑在穿过他肩后的一根木棒上。白天,在天很热时,他被允许坐了一下,那时他趁机小睡了一会。但是现在接近晚上了,他再一次被钉住双脚绑在柱子上。一些令人厌恶的虫子爬上了他的皮肤,他想,如果能伸手赶掉这些虫子。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但是大部分时间他只能让它们肆虐,他的身上慢慢地生出许多红疹。
他的确有点欣赏亚玛贞人了。她们的生活很有原则,他觉得这很值得钦佩,那怕是他已成了她们的俘虏。任何亚玛贞人都觉得在这几天疯狂的日子里,是该庆贺一番了。可是他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地嗜血成性。她们有她们的规矩,而他破坏了它。
他欣赏她们的勇气,他佩服她们的组织性和纪律性。自从他领导了一个剽窃组织以来他就认识到忠诚是必须的,它不能随意地被践踏。
她们对规矩有一种美的追求,这种追求很不成体统,徒增了许多笑料。但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惊讶于她们能将男人抓起来,然后供她们性娱乐。他很自觉地为她们提供着服务,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其他一些男性俘虏必须得满足这些凶猛而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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