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9;年的种子和耕牛也不放过。
现在,整个绛州已经乱成了一团,如同乱世降临兵荒马乱。官吏不作为忙于推诿责任,带兵的纵容兵马私掠百姓。其中,以稷山县的情况最为严重。
李恪和权万纪听完这些话,已是怒气盎然。李恪二话不说翻身上马:“走,去稷山!”
秦慕白一直跟在李恪身旁没有吭声,大众场合之下,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李恪救灾,他负责保护李恪与镇劾那些地方官吏与将军。
奔马走出一段时,秦慕白见李恪的怒气有所平息,才说道:“殿下,稷山县的情况比较诡异。”
“怎么说?”
“既然水患已经解除,县令就该配合州官和府兵们,开始抚民,安顿这些灾民的生活。可是那个县令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将百姓们赶走。你不觉得这很反常么?”
“那个祝成文大约是活腻了。”李恪冷哼一声道,“如此虐待百姓,就不怕皇威降临粉身碎骨么?”
秦慕白摇了摇头:“如果我是祝成文,肯定也明白这样的道理。但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李恪略一怔,偏过头来问道:“为什么?”
“那是因为,我肯定有难言的苦衷。”秦慕白说道,“我宁可冒着被王法治罪的危险,也不得不将稷山的百姓们都赶走,迁离这块地方。”
李恪的眉头耸动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说,稷山县现在仍然非常之危险?”
“有可能。”秦慕白说道,“殿下你想想,既然水患已除,就该迅速救灾抚民,重造房舍整顿农田。可是祝成文没有这样做,他将百姓赶走了----注意,是赶,不是迁!也就是说,肯定是没有得到上一级的州府同意与安排的情况下&#65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