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进了她家大门,走上二楼,进了主卧室,陈阿姨要我把兰花放在化台边,自己一屁股坐在床沿,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欲火燃烧地把她抱入怀中,猛吻着她的樱唇。起先她还假意地推拒一番,挣扎闪避着,可是一下子她就放弃了抵抗,让我顺利地吻上了她的嘴。
我和她激情地互相吸吮着,舌儿互缠,唾液交流。吻了一会儿,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替她把衣服脱掉,只剩下一条小三角裤。陈阿姨娇羞地抱着乳房,我强把她的手扳开,低头去吸着她的乳头,她被我吸得全身酸痒,好不难过,对我抛着媚眼。
我再把她的白色三角裤脱掉,现在的陈阿姨全身赤裸着,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眼前。尤其那小包子似的阴阜,高高挺立在小腹下,柔细的阴毛如丝如绒地盖着整个阴部,更别有一番神密感。
我脱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压在床上,陈阿姨还假惺惺地道:“嗯!……不要……”
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她引诱我进来,却又像圣女般地装模作样捏着小推拒,可真想不通。
我伸手挖进了她的肉缝,两片阴唇之内已是洪水泛滥成灾了。我把大jī巴顶着阴核磨揉着,磨得她再也无法假作端装淑女地一挺一挺地把阴户往上迎凑,我为了报复她先前的矜持,故意把jī巴提高,好让她媾不着。
陈阿姨急得叫道:“凯文……你……你不要……再逗我了……快……快把鸡……jī巴……插进来……啊……”
我看她穴口已是淫水涟涟地阴毛全湿了,暂且饶她一遭,于是磨插一阵后,把条大jī巴猛然用力狠狠地往小穴中干插进去,陈阿姨发出像惨死一般的叫声:“啊!……啊!……”同时粉脸变色,樱唇哆嗦着,娇躯抽搐不已。
我的大jī巴全根没入她的小穴之中,又紧又窄,热热烫烫地包住我的jī巴,使我舒服得像灵魂飞上了高空飘荡一般。
陈阿姨叫道:“哎哟……哎……哎……痛死了啦……凯文……你……好狠心哪……”
我把大jī巴抽出一半,再干进去,抽chā了十几下她已经领略到舒服的滋味了,呻吟道:“啊!……唔……嗯哼……嗯哼……凯文……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轻点嘛……”
我道:“陈阿姨……你舒服么?”
她道:“凯文……不要……叫……人家……陈阿姨……叫我……佩玲……叫我玲姐……就……就好……嗯……啊啊……”
我边插边道:“好玲姐,亲亲肉姐姐,你的小穴穴夹得我好紧,唔!……好畅快。”我说着说着,越插越快,狠之下使她秀眼紧闭,娇躯扭颤,用鼻音浪叫道:“哎……呀……舒服死了……亲爱的……花心麻……麻了……要……了……要……呀……要了……”
她猛颤动着,臀部也旋扭上挺,娇喘吁吁。我能干到如此美丽又高贵,兼骚媚动人的陈阿姨,不,玲姐,真是多么地幸运啊!她被我插得死去活来,连连泄身而阴精直冒着,美丽的脸上充满着淫荡的春意,小穴的淫水流了满床,精疲力尽如垂死般地躺在粉红色的床上。
我继续用力顶动,插得她又醒了过来,叫道:“亲亲……好厉害的……大jī巴……大jī巴哥哥……玲姐……快活死……了……再……再用力些……大力干……对,对……这才乖……姐姐……一切……都给你……了……”
我猛干了一阵子,速度也越来越快,插得她喘气吁吁,香汗淋漓,猛抛臀浪,全身直抖地又叫道:“哎……哎呀……凯文……我……我又要……要了……亲爱的……大jī巴亲哥哥……太舒服了……奸吧……姐姐的命……给你了……”
叫着屁股狂摆扭了几扭,又软成棉花一团了,我再插干一阵,随着酥麻把精液射向她阴户的深处。
良久,她才醒了过来,把我紧紧抱住,雨点似地吻遍我的脸上,然后带着一脸媚意地道:“凯文,你好会作爱啊!插得我非常地舒适。以后姐姐欢你随时来玩小穴穴,插我、奸我,好吗?”
我道:“玲姐!能和你插穴真是太好了,平日风度高雅,在床上却又骚淫冶荡,有机会插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以后我一定会常来找你玩性爱游戏的,姐姐,我爱死你了!”
说着又揉弄她浑圆饱涨的双乳揉得她哼声娇吟,休息了一会儿,因为怕璐君出来找我,才和陈阿姨吻别,另订日期约会,一溜烟地跑回家里。
一个多月后,璐君带我去参加她母校的校友聚会,“别担心,那儿没有‘太太',校友们都是带着丈夫去的”。敢情史密斯学院是当年的“七姐妹”名校之一,从前她没跟我说过。那一年她那个年级正好是毕业五周年小庆,去了很多人。璐君向人家介绍说我是北京来的古汉语学者,“世上最忠诚的丈夫,特意陪我来美国住两年,同时要在弥度伯雷学院修现代语言研究”。可我听着人家的丈夫一个个都是“常春藤”学校毕业的律师医生教授,有一个还是国会的众议员,心想我真不该去那儿现眼。
那个夏天璐君带我去了不少地方,她到哪里都是如鱼得水,显着比在北京时还自在,好象她就不是外国人似的。想想也是,她在美国先后住过六年呢。我从乡下进城上大学,又到北京念研究生,从来没觉得自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可现在什么事都要靠璐君,心里便有了一股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