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医院的人说,主公才从医院出来不久吧。
压切长谷部是不愿意相信立花澄对这些付丧神做了什么的,在他和立花澄接触的这段时间,立花澄表现出来的,都是一个非常懂事,有礼貌的好孩子,即使对药研有着摸不透的排斥,可是在其他方面,他都是个无可挑剔的,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也会是个非常好的审神者吧。
他把刀剑们重新摆好,讲壁橱整个清理了一遍,再把刀原样放好。
他希望有一天,主公能够跟他解释。
如果不解释的话,也无所谓。
关于这些刀剑付丧神的问题。
立花澄很久没睡的这么好了。
这些被子上还带着阳光的温暖的味道,蓬松的被子和枕头都有着单单的肥皂的味道。
大概是哪个付丧神洗了吧。
他在被子里蹭了蹭,虽然胃还在隐隐作痛,可是他却感觉非常的安心。
“主殿。”门被拉开,穿着草绿色内番服的褐发的高大青年跪坐在门口,他手中还拿着放了茶杯和花花绿绿的药片的小盘子,他看到立花澄看了过来,稍微躬了下身,起身走了进来。
“该吃药了,主殿。”石切丸的手很大,能够把立花澄的手整个包进去,他把立花澄扶了起来,还把被子掖了下:“这些药是饭前喝的,等一会吃了饭,还有要饭后喝的。”
立花澄看着小盘子里十多个的药片,没忍住苦了脸。
“我可不可以不吃。”他对这种药片很是抗拒,而且除了喝药的温水之外,还有一杯泡了冲剂的褐色药水:“太苦了。”
“不行,喝了药才能好,才能长高。”对于不愿意吃药的主殿耐心的哄劝着,石切丸对于立花澄倒是有十分的耐心,小孩子吗,都不太喜欢吃药,就连栗田口家的那些短刀,也是不喜欢吃药的。
不对……他怎么会知道的?
现在本丸里的栗田口,只有药研和一期两把。
但是他的疑惑却被立花澄抗拒的手给打断了。
立花澄用手把药推开,躺在被褥上,把头埋起来。
“主殿——”石切丸无奈,他揪着被子的一角,想把立花澄从被子里挖出来乖乖吃药:“现在不喝的话,一会凉了就更苦了。”
“我不要。”立花澄的声音闷闷的,隔着被子有点模糊:“反正喝了也不好。”
他这辈子,在孤儿院就被灌了不少药,而后来被谷钟岩太收养了之后,就变成了天天被伏见仁希还有管家逼着吃药。
搞的他现在对药有了心理阴影,尤其是需要熬的中药,别说喝了,闻到味道就想赶紧跑。
现在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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