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学太极,还时不时没大没小地开口讽刺,这不,报应来了吧。
她就知道这个老人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约她清晨打太极,亏他老人家想的出来,他以为自己是黄石公?这下,直接露馅,在公公面前的好人设可灰飞烟灭了,呵……
“爷爷……”沈漾已经明白所发生的一切,看了一眼前方坐得笔挺战战兢兢的许发凉,出声埋怨。
沈破满憋着笑。
与此同时,台上的小品老师正在提到她:
“我也想要别人家姑娘,好比许发凉。”
许发凉的脑海刚被一声惊雷轰到渣都不剩,小品老师突如其来的点名让她猝不及防,镜头紧随其后,再次面对镜头,她脸涨得通红,她的眉毛皱成八字,对着镜头凄惨一笑。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首次登台紧张,全场善意地笑了起来,她的囧样也把观众逗乐了大多数。
沈漾哭笑不得。
直到小品演完,许发凉脸上的红晕仍旧没有消下去,她落荒而逃,没敢回头。
【我完了,大姐姐QAQ】
【爷爷他老人家怎么一出一出的,一点都不像你,也没有大佬的应有风范,更重要的是,你不知道我平时是怎么刺他的,泪奔.jpg,早知如此,我一定把爷爷像祖宗一样供着。】
【啊啊啊啊啊。】
许发凉悔不当初,欲哭无泪。
回到沈家以后,沈漾躺在她从小到大的大床上,没有拉窗帘,看着窗外,秒针滴答,时针指在十与十一之间。
许发凉落荒而逃以后,她跟爷爷也早早回了家,她没有事,很早就休息了,却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觉。
有许发凉以后,她不再会频繁地想起过去的事,也不会焦躁地从睡梦中醒过来,许发凉使她的睡眠归于安稳,所以现在许发凉不在,她知道自己清晰地想念起她来。
想到这儿,沈漾忽然很想见她一面。
她下床穿衣,拿好车钥匙与手机,披上围巾,下了楼,出了大门,发现沈破满正好在院中,老人家正在点着几个烟花,烟花名叫火树银花,窜起来能有三四米高,除此之外,老人手里还拿着铁丝,铁丝上涂有燃料,被点燃之后会发出银色的火花,非常好看。
两人对视,沈漾有点尴尬,准备返回房中。
沈破满对她说:“去吧。”
沈漾鼻子一酸,点点头。
许发凉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新闻,无外乎都是今天的春晚,她刷微博过程中发现了自己上台时沈漾在下面专注的神情,抱着手机在床上傻乐。
明明只是分开两个小时而已,自己又非常没出息地开始想她。
也许是恋人之间心有灵犀,沈漾的短信到了。
【拉开窗帘,看楼下。】
许发凉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空地上静静放着一个花炮。
花炮不同于炮仗,烟小而没声音,沈漾手持打火机把花炮点燃,金色火花组成了一个树,火光看起来温暖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