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学习的新魔术?”她说。
我有些惊讶于她竟然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毕竟魔术师一向遵循着神秘的原则,除非是师生传承之间,否则很少会有一个魔术师去问另一个有关于他使用的魔术的问题。
于是,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所长也意识到了她的失言,掩饰般地干咳两声,斜我一眼道:“因为以前没见过你用,随便问问,不用在意。”
听了她的解释,我无所谓地朝她笑笑,也没有否认,只是反问她:“你之前在时钟塔的时候,大概只看到我炸召唤阵吧。”
“迦勒底的召唤阵你也炸了很多次了好不好,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召唤出从者的,还是Avenger这种职阶。”
“可能是,危急时刻的误打误撞?”我道。之前的pad在赶路途中就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消失了,我本以为那就是迦勒底配置给我的平板,但当它在我手中化作金色的光点消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那个东西其实是一件魔术制品。当时我也没有多少时间用来懊悔,虽有不甘但也不能就此在原地停下脚步,现在想想,那件东西的来历十分神秘,但既然真的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之后一定还是能够再找到它的。
毕竟是魔术制品嘛,我这样安慰自己。
所长虽然一贯地对我敷衍了事的回答表示了不满,但大战当前,她也没有多少心力再去深究这一件事,只是严令叮嘱我当我们一行人回到迦勒底之后,一定要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地复述给她。
越是潜入洞窟的深处,骷髅兵和影从者的数量就越多,但所幸的是我们这边加上亚从者的玛修,一共有着三名Servant,在数量占优的情况下,解决那些被临时召唤而来的魔术产物也并不算是有多困难。至于那位死守在大圣杯跟前、穿戴着被污染铠甲的Saber,也在最终与Caster和玛修的死斗中,被在一旁乘机偷袭的岩窟王所放出的宝具击中要害,在黑色毒炎的侵蚀下,化作金色的灵子,消散在空气中。
“来自未来的御主们呐。”黑色的Saber在消失的最后,将目光投向我与藤丸立香。
“grandorder,围绕着圣杯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喂,骑士王,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呃——”蓝色的Caster向灵子溃散道已经快要看不出原本面貌的Saber大喊,却发现自己的之间也出现了被强制召回英灵座的征兆。
“好吧、好吧。”他看着在他问话间已经全然消失的Saber,释然地耸耸肩,然后手腕一转,将法杖扛在肩上。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啊,如果可以,下次请以lancer的职介召唤我吧。”随着灵基的崩塌,他的尾音最终也弥散在被魔力污染的浑浊空气中。
我目送着两名英灵离开这个时代,扭头去看所长。
“……还在想什么呢?任务已经完成了,快回去吧。”
我到底是有些托大了,Avenger本就是魔耗巨大的职阶,再加上方才命令岩窟王解放了自己的宝具,被他一口气抽取了我魔术回路中大量的魔力,最终导致了现在留在我体内,用以供应魔术印刻运转的魔力存量已经岌岌可危。
快点让我回去吧,我抹了把脸以掩饰自己的疲惫。
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体内原本因为魔术印刻和自我暗示,而暂时被排除出感知区域的疼痛开始有了回归的迹象。哪怕回去的命运只有被直接被推进手术室也好,我脑袋有些迟钝地想到,我还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她怎么知道grandorder……”所长原本正在喃喃自语,冷不丁地就被我刚刚的一句话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