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查证消息
至多再过半个月。马雨便可以修完所有的课程。成绩和结业证书都可以选择寄送到台北。
当然。这是针对有足够把握获胜的学生而言。也自然。马雨是在这一群优异学生的最顶端。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在考完所有试提交完所有论文之前。一切都马虎不得。甚至要加倍的努力。
“missma。论文完成的怎么样了。”教授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以前的态度。对待马雨讲话也亲和许多。当然。要求依旧很严格。
可能是之前已经习惯导师雷厉风行的样子。如今忽然便的有些和蔼了。倒是每每将马雨吓了一惊。今天依旧是如此。楞住了一下以后赶紧又将手里的一沓资料递了过去。礼数周全语气恭敬。“老师您好。这里面是我所有论文的初稿。有一些不是很顺畅的地方还得麻烦您给予一定的指导。”
“这么快就写好了论文。”先惊后喜。导师逐渐开始不加掩饰对于马雨这个听话的学生的喜爱來。既有天分又努力用功。哪一个老师会不喜欢。
“恩。最近的课程都相继结束了。所以时间空出來很多。我就尝试着写出了初稿。如果有不尽意的地方。还望老师您多多指正。”马雨有些忐忑。毕竟这关系到自己顺利毕业以及最终的成绩问題。所以对于自己的实力仍然有那么点怀疑。
况且论文要求是全英文标准语法的。向她这种临时抱佛脚托福刚过了出国线的水平。很难一次就驾驭成功。即便是这个初稿。自己在小屋里也对着砖头厚的英汉字典前前后后检查了不下三遍。直看得自己想吐了以后才最终定下來。交给老师决定。
等导师的意见反馈回來。自己再稍作修改。应该可以提交最终的文章了。
那接下來的日子要怎么过呢。除去论文自己只剩下明天上午的一门考试了。接下來的将近十几天。能做什么呢。
调皮的嘟嘟嘴。马雨飞速转着脑袋。时针转到一半的时刻却又被自己强硬的扯了下來。
“不行。现在不能想这些。等明天考完试再做打算。”及时刹住车的马雨打开台灯。将设计书本拿了出來。一笔一划的重复着之前数次描绘过的曲线。看书巩固理论知识。而描绘测量角度可以增强自己的手感。
时针终于在考试结束铃声响起之时继续转动起來。抱着书本轻松走在林荫道上的马雨慢悠悠起來。
去旅行。去购物。还是兼职。
脑袋尚未决定之时手机忽然响了起來。马雨随即性高彩烈的接起。來自台北的电话。出去封烈。还会有谁呢。
“喂”很少撒娇的马雨拖长了声音扭扭捏捏的撒娇着。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种亲昵的方式。也习惯了用电话、用声音來沟通的方式。
即使不能见面又如何。只要能每日听到你微微慵懒的迷人嗓音以及关怀语句。那也是一种沁人心脾的享受。
“马雨小姐。”谁知电话的另一头显然不是封烈。而是一个优雅的女声。
马雨心想自己似乎从沒有给过除了封烈以外的其他台湾人电话。这个人会是谁呢。封烈的助理。秘书。
“马雨小姐。请问您是马雨小姐吗。”优雅的女生再次重复了一边。同时也成功惊醒了乱想的马雨。将思绪拽了回來。
“对。我就是马雨小姐。请问你是。找我有什么事情。”马雨清了清嗓音恢复正常。即刻改变了刚才那一副扭捏的姿态回到冷冰冰的状态。
“是这样的马小姐。请您查收一下邮箱。我们刚发送了一封邮件过去。里面有对您重要的信息。”甜美的女声一板一眼的重复着预先备好的写在纸上的句子。
邮件。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邮箱。或许。真的是封烈的秘书。可是封烈给自己发邮件又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讲的。
“是封总让你发给我的么。他在旁边么。方便说话么。”马雨有些心急的问道。尤其是临近回国的这几日。那一份雀跃的心情早已经按捺不住。之前是因为考试的缘故。强硬逼着自己忍耐着。如今试也考完。便仅剩下一颗归心似箭的心。
台北这端的人刚欲解释清楚。肩膀却从后面被人制住。紧接着纸上又多了一行字。在來人命令的口吻下照着读出來。“不好意思马小姐。封总不在这里。请您查收邮件。”
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越洋电话被掐断。
“搞什么呢。”马雨被绕的有些迷糊。这个人说來说去。似乎还是沒有讲清楚到底是谁叫她打电话的呀。
唉算了。八成是封烈最近太忙。可能衣诺尔又有什么新的款式想要自己设计。所以才会委派助理來跟自己说。
这样想着马雨稍稍整理了刘海。放弃了想要出去逛街玩闹的念头。收拾包袱直接回去了租住的小屋并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的确是资料。一沓厚厚的图片资料。几十张图片被精心的用数字标好了顺序。瞪大眼睛的马雨从第一张一直看到最后。
然后傻眼了。
这些东西是真的么。不会是。故意弄來骗她开玩笑的吧。
台北的所有娱乐财经媒体今天都忙呆了。
每一个报纸、杂志社在刚开工的瞬间都接到了同样的电话。纷纷开始争抢这一头条消息。
“大模特冷咏诗要和别人订婚了。但是对象不是单文昊。而是jfk的新任总裁洛克。”打电话的人只是简单的重复了这样一句话。便已经引得接听电话的那一边炸开了锅。
什么。冷咏诗终于要订婚了。可是新郎却不是交往那么久的单文昊
jfk前任总裁的妹妹、jfk现任总裁以及衣诺尔总裁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
多么惊爆的标題。多么引人入胜的内容。每一家媒体都不假思索就将它用作头版头条。
待单文昊看到满天飞的消息之时。冷咏诗与洛克订婚的消息一经路人皆知了。别人看着他的表情也像是被戴了绿帽子一番。
“不可能。一定是别人闹出來的假新闻。”封烈推门而入的时刻。听到单文昊这半是安慰的自我解说。试图解释早晨的乱象。
知道他肯定焦急的什么都吃不下去。封烈将买來的早餐扔到他办公桌上。脸色却一直凝重的不放松。“你得做好心理准备。看起來今天的报道不像是空穴來风。无论是不是真的。都似乎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难道是他。”想起昨天电话里金属音说的自信豪言。单文昊抿了抿嘴唇。
“你是说昨天给你电话的那个金属人。”昨夜已经跟单文昊通过电话。封烈也派了夜门的属下去四处打探冷咏诗的踪影。封烈却不确定的摇摇头。“不能轻易下定结论。但那个金属人肯定是个参与者。或者。至少他只要接下來究竟要发生些什么事。是个知情者。”
“可是咏诗怎么会。”单文昊将早餐捏的面目全非。完全沒有吃下去的yuwang。只觉得命运一直在作弄他。
“所以说让你提前做好准备。”封烈瞥过被他蹂躏的早餐。自己则端了一杯花草茶喝了起來。以清醒一下自己的脑袋。昨夜熬夜去了墓场。几乎沒有睡眠。所以神情稍稍不济。
“当然我不否认。你和冷咏诗之间情比金坚。冷咏诗也绝不会说舍弃你心甘情愿去和别人结婚。但是换成另外的情况就不好说了。”封烈重新倒了一杯水。推到单文昊面前。将早餐拆开。
单文昊眼神一闪。转而暗下來。窗帘沒有拉开。被日光灯照着的办公室显得更加苍白。恰如单文昊此刻摇摆不定的心脏。“你是说。咏诗她有可能会被人威胁。是被迫的。”
“更确切的说。拿你或者其他亲近的人來威胁她。”封烈有些无奈撇嘴。不是自己心狠手辣。只是这种事情必须要考虑全面才可以。“当然也不能完全肯定。又或许冷咏诗她被人骗了或者洗脑了也不一定。你不是提到过这一次回來以后。她跟以前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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