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底牌,只要你心中有一道坚定的防线,只要你把握好善恶的标准,不管过程中会有多大的风浪,最后的胜利和成功,就一定会属于你。”老黎拍拍我的肩膀。
我不由点了点头。
“快,螃蟹进笼子了,来帮我提笼子。”老黎叫起来。
我和老黎忙乎起来……
日落时分,我和老黎捉了很多螃蟹。
作训的特战队员也要收队了,组长过来向我汇报。
老黎看看我,又看看那组长,说:“小伙子,给,这些螃蟹送给你们了,带会去周末打个牙祭。”
“这……”组长看看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爷子送给大家的,算是拥军了,你们拿着吧,今晚可以大吃一顿了。”我笑着说。
组长大喜,忙叫过来两个人抬走了螃蟹,然后对老黎说:“老爷子,感谢,感谢老爷子对我们革命事业的支持。”
老黎呵呵笑着:“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啊,小伙子,我不懂你们的革命事业是什么,但我知道人总是要吃饭的,你们大老远从南方的内陆山地来到这里,要把身体养护好,要吃得身体倍儿棒才好。这个季节,黄海的螃蟹是最好吃的,今天的螃蟹,算是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也可以像你们那个什么副总司令说的,叫拥军……”
我哈哈笑起来,然后对组长说:“好了,你们收队吧,我们也要回去了。”
“是——”
特战队员换上便服后集合离开了金银岛。老黎看着他们,微微颔首:“这个李顺,很能捣鼓,不按规则出牌,路子野。我看,他和伍德早晚会有一战,一场生死之战。”
“你能预测下胜负吗?”我看着老黎。
老黎微笑不语。
“干嘛,搞什么玄乎?”我说。
“胜负的标准不好说啊,有的人胜利了,但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有的人失败了,但却保存了实力,你说,这样的结果,真正的胜利者是谁呢?”老黎问我。
“这个,的确不好说。”
老黎看着夕阳下的海面,缓缓地说:“伍德手下,不乏精明之人,那个皇者,是个不可小觑的人,此人,你要多加关注。”
“你的意思是高度提防,是不是?”
“我说的是关注,关注,你懂吗?”
我摇摇头:“我不懂你的关注是何意?”
“不懂你就自己回去慢慢琢磨。”老黎莫测地一笑。
老黎的笑让我有些迷惑。
“小克,你说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猜不透心机的人最可怕,比如你。”我说。
“哈哈……”老黎笑起来,“错,小克,我告诉你,看透的人不可怕,看不透的人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人,是你自己以为看透了他,但其实你远远猜不透他真正的心机。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样的人在我周围有吗?”
“肯定有,而且,不止一个。”老黎说。
“是谁啊?”
“靠你自己的眼睛去观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干嘛说不止一个?”
“直觉。”
“直觉?”
“是的,直觉,有时候,直觉也很可怕。”老黎说着,又笑起来。
我看着老黎:“我怎么觉得最可怕的人是你呢?”
“我让你觉得可怕吗?”
“当然不是对我,我是说对某些人,你才是最可怕的人。”我认真地说。
“我有那个资本和水平吗?儿子,不要把老夫看的太深奥了,我只不过是一个行将入土的老头子,老咯……”
我继续看着老黎,没有说话。
“别没事研究我了,我没什么可研究的。”老黎说。
我突然咧嘴笑起来。
“你傻笑什么?”老黎说。
“不告诉你,猜去吧。”
“臭小子……”老黎打了我脑袋一下。
我又继续傻笑起来……
周一上午,集团开党委会,我列席。
会议的主要内容是传达学习刚刚召开的市委扩大会议精神,部署集团落实会议精神的一些事项。
学习部署完之后,孙东凯问大家还有没有事,秋桐这时要求发言。
“秋书记,请讲——”孙东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