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悠欲哭无泪。
不过他的饭量的确在琴酒的恐怖高压下变得大了一点,大概是胃被撑大了……(手动拜拜)
朝阳悠在医院里平平稳稳的待了三天,第四天老管家就帮他办好了出院手续,可以不用再在医院里闷着了。
朝阳悠看了看这间自己和琴酒共同生活过的屋子,内心十分不舍,可惜为了不让琴酒觉察到问题,他也只能忍痛和这种朝思暮想的生活说再见了。
不过说起这个,琴酒最近也十分不对劲啊,虽然说不上来具体的问题……
朝阳悠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也就不再思考。跟小护士微笑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下楼准备坐车回到别墅。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来处理呢,可不能放松啊。
琴酒早就在早晨的时候先一步驱车离开了,开车的是伏特加,琴酒在副驾驶座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想朝阳悠的事。
最主要的还是他的身体,琴酒一直觉得他实在过于瘦弱,也不知道在国外都是怎么生活的,居然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朝阳英介可能会限制朝阳悠的自由,但是在饮食这方面怎么想也不可能会苛刻。不过问朝阳悠肯定是不可能有答案的,估计从国外就跟在他身边的龙舌兰知道的更多一些。
吐出一口烟雾,琴酒有些为难的考虑该怎么套龙舌兰的话。
别看龙舌兰天天嘻嘻哈哈的似乎不怎么正经,但是能被朝阳悠如此信任并委以重任的人又怎么可能连点秘密都保守不住呢。
琴酒在这里犯着难,转念想起自己还没有把朝阳悠喂胖他就出院了,琴酒表示自己的心情十分不美丽。
直接体验者伏特加表示自己有苦难言。
他一边战战兢兢的接受着琴酒冷气的洗礼,一边还要汇报工作,也是极为心塞。最近日本这边消停了不少,伏特加汇报的也都是一些日常问题,琴酒也就漫不经心的听着,直到他听到了一个代号——
“普罗塞克今天已经到东京了,接她的是谁?”
“应该是朗姆的人。”伏特加说道。
朗姆……
琴酒眼里划过一丝暗沉。
按理来说其他地区的组织高层调回东京,都应该是由他派人来接应才对,但是朗姆直接跨过了他,虽然普罗塞克是他的人,但是这样做也非常不给琴酒面子了。
是以伏特加的语气十分愤愤不平:“朗姆把普罗塞克接回去,也就简单的给我们这边发了个消息,到现在我们的人连见都没有见到她一面。”
虽然朗姆现在名义上还是组织的二把手,但是他这个举动也太过挑衅了一些,实在不怎么符合他的一派作风。
所以……朗姆究竟想做什么?
这件事跟朝阳悠又有没有关系?
琴酒墨绿色的眸子愈发暗沉,连修长的眉也皱了起来。
朗姆对朝阳悠的具体态度现在还未可知,他们还是小心谨慎点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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