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起来就觉得恶心。交往过一个男友没有发生到这一步,因为是她拒绝,后来分手也有这方在的原因,她知道这是她的问题,但没有严重到极端程度,她认为和爱人,真正的丈夫,做这件事情可以接受的,也是妻子的义务。
比较传统的观念认为,女人一生只能和一个男人做这件事情,这些都是她来到上海前根深蒂固的理念,出来后这些年见识了很多世面,之前的那种反感稍微好了一些,有时遇到特别符合自己审美的帅男人,她内心会暗自思量,和他做ài,可以接受的。但她这理念是没有动摇的。
所以,现在一往深处去想,内心就莫名的复杂,头脑里竟会映射出那作呕的画面,真的可能会吗?翩翩那么干净,洋气大方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允许yīn道让这样一个男人把yīn茎放进来呢,她的yīn道肯定和她的相貌一样,干净美丽,不容侵染,要是他的那个进去了,翩翩还怎么活下去,她每天怎么可能从容的面对家人和工作,绝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但如果是那样,他怎么会来这里,还叫了陪酒的小姐,他会不会也在这里嫖娼,yīn茎放小姐那里之后再往翩翩的身体里面放?不行,都快要吐了,太恶心了虽然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多想,但并不受控,弄的唱歌都没有心情。过了一会儿,何芳进来了,她和晓兰的关系算是最好的,俩人私聊几句,晓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轻描淡写的询问“刚才外面和你说话那几个大老们儿是谁啊?”
“几个老客人。”何芳不当回事“好像和你挺熟的。”
“是,经常会来。以前有过喝多了闹事的,撒酒疯的,几个还出面了,挺热心肠的。”
“也就是社会上的混混?”
“也不是,都干的是正经工作,这也都认识一年多了,当朋友处。”
说着,何芳手机响了一声,过来一条微信,晓兰真刻意看了一眼“雪琳回来没呢。”
晓兰迅速瞄了一眼对方的名字“全福。”二字,头像是龙头的图片,凭着直觉确认就是她,何芳给他回复“忙着呢,再等会儿,我和她说了你过来了。”
“这就是那大个子,你知道他喜欢谁吗?”
“谁?”
“徐雪琳。”
何芳说出这个名字,晓兰很吃惊,这位是当年和她们一起打工的一个女孩,家是东北的,因为家庭困难,已经考上的大学不得已辍学了,她说决心要努力工作,攒够了学费就回去,结果三年过去了,现在沦落到了这风月场所坐台,何芳说好多姑娘的观念都会随着阅历而改变,当初的梦想看起来很幼稚的,这姑娘很有材华,唱歌跳舞钢琴都精通,做这个令人唏嘘了,曾和陈晓兰的关系非常好,来这里也遇到过。
“陪唱还是带走?”晓兰问“这不允许带走的,出了事情麻烦。私底下做什么,我也控住不了,有的缺钱,想挣外块。俩人好像聊的挺投缘,一年多了都。”
正在聊着,进来一个年轻的男服务生,有点慌张的说“芳姐。”
“咋了?!”一看这架势就是有事儿,站起身但冷静的问“那个。”服务生显然顾及晓兰她们几个在场“没事儿,说你的。”
“许艳喝多了,和上次一样。”
“妈的这丫头怎么说了不听啊!没那量非他妈逼的逞能!”
她边骂边站起身,跟着男服务生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进来了“我们有个姑娘酒精中毒,休克了,我得送去医院,你们玩儿你们的,别等我,玩够了就走回去,我打好招呼了。”
“那用不用我帮忙。”晓兰说“没事儿,不用,我们有人。这孩子酒精过敏还不自量力,又被灌多了!呆B!”工作性质久了,就会被浸染,她原来说话挺温和的。
何芳着急的走了,这事儿和她们没啥关系,几个人继续。晓兰座在一旁,若有所思。正在这时,突然有手机响,不是自己的,在沙发的缝隙里,是何芳的手机,刚才她发完信息就放在这里了,着急出去忘带了,有人打过电话来,她拿起接听,是何芳自己。她说手机少了一个,以为丢了,确认在她那儿就好,保管好就行了。
晓兰将她手机放在旁边,她很困惑,说不好为啥不能接受黄翩翩的这件事实,正想着,何芳的手机响了一下,上面显示发来一条微信她看到心里动了一下,按了一下屏幕,上面显示输入密码,她知道密码,何芳操作时看到的,很简单的四位数,试着输入,顺利打开了,果然是他回复过来的“在哪包厢,我过去给她赎身得了。”晓兰把手指往上面划动,翻看起俩人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