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跳舞的舞女们被赶下了舞台,坐在角落里轻声细语聊着天。
殷少湖留意了一眼,好像翠浓并不在,只有和翠浓关系好的锦猫撑着脸坐在那和舞女们互相说笑。
这位阔绰的客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把平时无名居的舞女们用来跳舞的舞台拆得差不多,然后在上面搭了一个十分富有少女气息的秋千。
此刻少女正坐在秋千上晃荡着。
少女的手上和脖子上带了几个金圈圈,金圈圈上挂着金铃铛。
秋千晃动间,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少女一边荡秋千一边笑,嘴角两个酒窝,十分甜。
殷少湖走到被迫给这个少女让位置从门口的账台转到厨房门口的萧别离面前。
殷少湖大笑:“我第一次见到萧老板你这么憋屈。”
萧别离叹一口气:“没办法,你老板我是一个掉钱眼里的人,只要有足够的钱,别说给这个个人让个地方,她就是要无名居,我都能卖给她。”
殷少湖不赞同地摇摇头:“那要是有人拿钱买你的命呢?老板,你也照单全卖?”
萧别离高深莫测道:“只要他出得起价钱,自然就卖。”
殷少湖好奇问:“那老板你的命值多少钱?”
萧别离道:“无价。”
殷少湖给萧别离伸了个大拇指:“那老板您的命可是阎王老子也买不走了。”
这时一直在荡秋千的少女突然停下了。
那叮铃叮铃的铃铛声也停下了。
少女灵动的双眼盯紧了无名居的门,耳朵微动,像是在听什么声音。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若是光看他的的衣服的话,多半人会认为他是一个在街边乞讨的叫花子。
因为他的衣服实在是太破烂了。
但是这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却穿在了一个十分精神,容光焕发,反正一看就不是叫花子的人身上。
而殷少湖在昨天还与这个人见过。
这个像是叫花子一样的人,就是叶开。
殷少湖觉得他一定在自己离开马芳铃那里以后受到了很大的折磨。
如果说昨天见面的时候叶开还是俊俏的贵公子的话,今天的叶开就是一个偷了肉包子被疯狗追着跑了几里路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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