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使美人献塌呢。”
这人放开殷少湖的手,歪歪扭扭地靠在墙上,贴着墙掏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袋。
对着殷少湖舔了舔他自己那长的奇厚无比的上下两张嘴唇,湿漉漉的看得十分恶心:“今晚不见不散。”
然后一歪一扭地贴着墙走了。
萧别离坐在轮椅上看着殷少湖将自己刚刚被那个人碰过的手臂洗了三遍,将那白皙的手腕几乎要搓起皮来。
萧别离疑惑道:“你为什么要洗这么多遍手呢?”
殷少湖有些咬牙切齿道:“我不喜欢被不喜欢的人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碰我。”
然后那双眼睛里盛满了厌恶与无可奈何:“我要做一件事,萧老板,您不会阻止我吧?”
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人的祈求。但那也只是殷少湖的表演罢了,他一直很会利用自己的眼睛。
萧别离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很少拒绝别人的要求,更何况是有着那么一双眼睛的殷少湖:“一切都由你决定。”萧别离顿了一下又道:“但是一切的后果都由你承担。”
殷少湖一笑:“没问题。”
眼睛像是澄静的湖水一般在波光粼粼。
萧别离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殷少湖,无奈地摇了摇头。
殷少湖是圣子,虽然是为了献祭而生的,但他在圣教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从未有人违背过他什么。
无论殷少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圣教的教众都会竭尽所能地去满足他。
但是在这个世界却是不一样的,殷少湖不是圣子。
他只是一个小跑堂的,他会遇到难缠的客人。
他以前都是隐忍过去,因为他们也没有触犯到殷少湖的底线,这对于身为圣子的殷少湖来说是极大地仁慈。
此时却是不同,那个剑客不止是一个难缠的客人,更加触犯到了他的底线,所以,殷少湖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第二天,那个剑客的尸体被发现在无名居外的马厩里,身上全是被虫子啃噬后的痕迹,全身没有一块好皮,在那只碰过殷少湖的手上,几只恶心的毒虫在血肉间蠕动,将肉筋翻裂,白骨若隐若现。
看到这副场面的马夫瞬间就昏了过去。
因为形状实在太过恶心,后来那剑客的尸体一直没有人敢去搬走,只是放在马厩里,直到三天后血肉被虫子啃噬殆尽,只剩下粼粼白骨,才有人将他埋了。
后来,也有几个人像是那个剑客一样死在无名居外的其他地方,无一例外,都是对殷少湖有过非分之想越矩之行的人。
殷少湖是苗疆圣教的蛊神圣子,自然对于蛊毒之事信手拈来,甚至他的身体里就流转着十几种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