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Kongpohp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揉开他的眉心,将被子撩开,伸手把人抱在了自己怀里。
刚才还对他无比抗拒的Arthit睡着之后却乖巧无比,一察觉到他的体温,就朝着他的方向依偎了过来,在他臂弯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那熟悉的动作,就像是他已经这样做了千千万万次。
而kongpohp却对这样的熟悉没有一点记忆。
Kongpohp拨了拨他的刘海,又帮他擦干眼泪,声音低哑地道:“你以前,也总是这样挨着我睡吗?”
可惜睡着的Arthit不会回答。
那种想要找回记忆的欲望,又一次那么强烈地涌动在Kongpohp心底。
失忆有时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但相比起来,明明是两个人的记忆,却只有一个人记得,记得的那个人,应该会更加无助吧。
Kongpohp在他眉心轻轻印下一个吻,温柔地低语:“睡吧。”
以后这些烦心的事,就让他一个人来苦恼。
第二天,Arthit是在一阵阵的头疼中醒来的。
怎么会这样?
随着这个疑问,昨晚那花天酒地的记忆也一点点在他脑中鲜活了起来。
“唔——”他捂着脑袋轻吟了一下,随即才感觉到,自己的枕头似乎有着跟平日里不一样的硬度。
Arthit闭着眼,伸手摸了摸,那意料之外的体温与皮肤的触感让他顿时睁开了双眼。
Kongpohp早已经醒来,正对着他微笑着:“早,暖暖。”
Arthit猛地坐起来,头又是一阵抽痛。
“嘶……”他痛嘶一声,捂住恼怒,才愤然地开口问,“你怎么在这儿?”
看他这气呼呼的样子,肯定是已经把自己昨晚的醉态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Kongpohp无辜地甩了甩被他枕得发麻的胳膊:“我不是怕惊醒你嘛,你枕得那么舒服,我一动,你岂不是就要醒了?”
这理由还真是无懈可击。
Arthit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红:“我是问你为什么又睡在我这儿!”
“你昨晚喝成那样,我怎么可能放心把你一个人扔下。”Kongpohp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占了便宜就跑,“头疼吧?我熬了点粥,你起来先喝一点,才能好受一些。”
Arthit看着已经窜下床的他,没两秒钟就反应了过来:“既然你被我压着不能下床,那粥是谁熬的?”
Kongpohp的动作顿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