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你同槐元君退婚,我便发觉自己其实爱的是你呀!”这语气十分娇羞,且情真意切,若是九潇不讲方才那番话,我定然会当真的。
九潇冷哼一声,“那盈盈真真伟大,边喜欢着我,边想方设法撮合我和别个,嫂嫂家的几个哥哥,哥哥的几个兄弟,你还记不记得请有几个?”
“哎呀~潇姐姐别这般认真嘛!既你们浓情蜜意、如胶似漆,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江湖再见!”盈盈道完,便化作一道烟不见了。
我嘟着嘴望向九潇,道:“她经常撮合你和旁人么?!你看起来颇乐在其中!”
“桑儿怎的如此会转移话题?!你还未曾好好解释从前都搭了谁的肩!在何处搭的?”
……
我摆摆头,道:“罢了,论胡搅蛮缠的工夫,九儿胜我许多筹,我何必浪费这时间同你争论。”
“看桑儿这般,从前定是搭过不少人的肩,无怪乎甜言蜜语说得那般熟练,实则是同不少搭了肩的人讲过是不是?”
九潇一脸幽怨,看着十分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我自己都以为如何欺负她了!然则根本没有这回事!
我叹了口气,勾了勾她的手,道:“我未曾搭过别个的肩,方才只是随口讲讲的,除却九儿,哪有别个的肩我看得上眼的?这甜言蜜语,亦是只对着九儿时才说得出口,哪里对许多人讲过了?九儿若不信,我便只能同你讲一晚上甜言蜜语,讲到我喉咙长茧子,以后再不能对他人讲为止。”
九潇娇嗔道:“那不光你喉咙长茧子,我耳朵也要长茧子了!”
“那正好,以后九儿听不得别人讲情话才好,我可不想哪天遇到些不长眼的登徒浪子,脏了九儿的耳朵。”
九潇耳根泛起红,道:“桑儿你是如何习得这样多……这般……这般叫人心神荡漾的言语的?”
我灿然一笑,道:“九儿不晓得有个词叫‘天赋’么?”又神神秘秘道:“不过若是九儿想学,有个秘法。”
九潇好奇道:“何秘法?”
我清了清嗓子,道:“这秘法,就在你四哥房里。”
九潇闻言,恼道:“你何时去过我四哥房里了?!”
我急忙澄清道:“我自然是未曾去过!是我夜观天象,卜了一卦,算出来的!”
九潇狐疑地看了看我,道:“我不晓得,桑儿还会算卦?”
我道:“槐桑那厮算得,我算不得么?总之我观了星象,若你能偷得你四哥屋里的《春宫图》,也能习得哄人开心的法子!”
九潇道:“忒麻烦了!罢了罢了,我不学了。”
“不嘛!我要听我要听!我亦想听九儿对我讲些动人心弦的情话!”
为了诓九潇帮我偷那该死的图,我已然又不要脸皮了,这笔账,我定然要找槐桑算清楚!只是找她算账,莫不是要打自己出气?
作者有话要说:九潇:你又一本正经地诓骗我!
桑儿:何来诓骗一说?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这两天状态不太好,一不留神就断更两天,嘤嘤嘤~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