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蔓一脸安心:“谢谢。张姐是作家,很乐意和记者交往,只是没有她允许,我不好带记者上门,再说她今天也不一定有空接受采访。”
乔若茜十分理解,声称自己最崇拜作家,热情询问张作家日常。
然而李保姆嘴紧,只告之张作家难得回家吃晚饭,如果回来,会提前Call她,让她去菜场买菜。
说着话两人到了小街,略等片刻便招到摩托车。
张富姐的住处说远,是步行蛮远,坐摩托不到二十分钟。
一时地头到,乔若茜跳下摩托抢着付了钱。举目扫两眼,是城市标准楼盘区,楼房挺新,售卖应该不足三年,小区门口有保安站岗。
那头李晓蔓开包取出环卫工人的外衣,套身上后才朝里走,一边笑盈盈朝保安打招呼。
保安显然对她很熟,回以寒暄,却将乔若茜拦住,让她登记一下。
登记必须用身份证,某记者的真身份证押在鞋厂,所幸某搭档做事可靠,为她备了一张假证。这会顾不得违不违法,麻溜拿出来,一边声称自己是张姐的表妹。
某富姐的“表亲”排排站,保安打哈哈,说亲戚也要办通行证,没办前都要登记。
很快登记完,两人进了小区。
李晓蔓从兜里掏出大口罩戴上,再戴上一顶打皱的环卫工人帽,把一头柔顺的乌发全部束入帽子里,又将帽沿压低,这下任是多靓丽的长相也变成负分。
非休息日又在上班时间段,楼房之间的花圃中没什么人。
入楼乘电梯,直上十二楼,中途进来一个白领模样的青年。
一看电梯上行,他怒声咒骂了一句,然后冲李晓蔓撒气:“搞洁保的?怎么这时上楼?不会是小偷吧?”又望向大有气质的乔若茜,亲切提醒:“咱们可得小心,现在的小偷什么外包装都有。”
乔若茜懒得跟他扯,简短道:“是清洁工,熟工。”
说话间十二楼到,两人出了电梯,乔若茜宽慰地揽了一下李晓蔓。
李晓蔓不在意道:“没事,习惯了。那家伙,人模狗样,其实是上门~服务的鸭。”
乔若茜笑出声:“哈!你认识他,他不认识你!”
李晓蔓撇嘴未语,何止认识,还拍过靓鸭照,只不便告诉茜姐,记者追根刨底怎么讲?
话说张姐只让她拍阿龙的照片,但她穷丁当,当然要设法让相机产生效益,连去黑心厂上班都随身带,不定几时有生意。这种事当然不能张扬,任何一个雇主都不乐见。
张姐的住房就在电梯之侧,她掏出钥匙,欲言又止地望向某记者。
某记者很自觉,扬起双手靠边站,但离的不大远,只要小保姆打开门,她就能一个箭步冲进去,相信小保姆不够胆和记者干仗。
李晓蔓料不到某记者如此皮厚,全无防范。话说回来,乔若茜一定要进她不会硬拦,只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她打开防盗门,又开木门。当她将木门一推,乔若茜猛地将她往后一带。
李晓蔓踉跄间惊觉不对劲——好浓的血腥味!
乔若茜侧头耳语:“去按电梯,按住等我。”
李晓蔓返身扑向电梯,万分庆幸因看某鸭不顺眼,先前信手按下顶楼,这会电梯仍在上行,看显示灯快到顶,一会就往下。
那头乔若茜将木门彻底推开,抽出照相机一通狂拍。
客厅并非血案现场,真皮沙发彩色电视西式酒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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