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情随春浪云难平;
遥知小阁还斜照,更绮木栏往日明。
话说富康与干娘谈及寒玉,言罢,一阵大笑。谁料开心之处,二人都觉一阵酥软,对泄不止。至此方云收雨散。寒玉亦消受了。将身子覆睡,金丹溜到了席上。
三人瘫在一处,昏昏睡去。不题。
话说富康有了寒玉。干娘之后,便冷落了雪萍。这晚。雪萍孤独守空房,早早睡去。
刚即入睡,正在朦胧之际,只见一美男子走到床前,手指着雪萍,说道:“娘子孤身一人,空房难熬,我来陪陪娘子。”
说罢,那人宽衣解带,钻进被窝,与雪萍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那美男子紧紧把雪萍搂在怀里亲嘴,气喘吁吁向雪萍道:“娘子这般貌美,令夫却如此冷落。不知为何?”
雪萍说遭:“我家官人,进京城得高术,我吃它不消,遂不合他意。故冷落了奴。”
那美男子道:“此事不难,我陪娘子干一回。我将泄凉精,妳屄穴遇冷,必将便可紧矣。半个时刻内,再有他人弄,必将永固。
雪萍道:“既如此。那就任随郎君吧。”
言毕,雪萍掰开两腿,那人举枪便刺。又搂着雪萍亲嘴咂舌,下边加力顶送。抽够约二百多下,抽得雪萍百班娇态俱献出,觉得屄内空空,热暖无比。干了良久,那人泄出一股凉精,冰凉透骨,若似一块寒冰,屄内紧收。
雪萍一惊,醒来摸摸下边,却湿了一片。方知才是一场梦。
雪萍全无了睡意,浑身燥热难当,牝中痒得难忍。如热砖上的蚂蚁,无法安宁。
正在雪萍渴想之时,忽地听到一人低低说道:“娘孑想些什么?”
那人一头说一头已把尘柄递在雪萍手中,亦不知他是何人,竟不多想,急急扶住尘柄,往屄里就放,那人趁着她那一插,便往前一溱,就进去了。随即搂着雪萍亲嘴,干柴烈火,欲退不能,想舍不肯舍。只得桃代李僵,任他插送。
那人开始性急,一阵猛抽狂顶。雪萍觉得屄内隐隐作痛。后抽得屄内阔绰,约莫又有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是着痒欲钻心,就有无限骚状出来了,便搂着那人的颈儿亲嘴。
月光之下,照着那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谁胆子恁般大?”
那人道:“是奴才杨三。奶奶饶了我罢。”
这家佣杨三,年纪亦不过二十五六,长得细皮嫩肉,粉面俊俏。只是老实忠厚。
杨三今晚喂了马草,路经雪萍室外,听得内有哼哼唧唧之声,大人又不在,便觉奇怪。遂去推门,门竟开了。见雪萍光着身子卧在床上,手在身上抚来弄去,哼哼呀呀。遂色胆包天,走上前,卸了衣服,不管生熟,便干起来。
雪萍知是杨三。心中暗喜道:“这狗奴才,平时看不起眼,今日竟成了我的对头。弄得快活。岂能怪罪于他?”
雪萍遂道:“好奴才,把老娘弄舒服了,老娘饶你便是。”
杨三听罢,狠弄狠干,连抽了几百抽,抽得雪萍颤声柔语,低低叫道:“好奴才,受用死我了,丢了几次,经不得再弄了,搂着歇歇罢。”
杨三道:“遵命便是。”
杨三搂着雪萍,那guī头在牝户中又揉了几揉,便搂在一起歇了。
杨三在雪萍脸上咂了几口,遭:“奶奶,你屄穴儿真好,又紧又暖,如同未破瓜女子一般。可老爷为何偏要冷落于妳,与那妖精妓女打在一起。″
雪萍一听,恍然大悟。梦中之事,竟使屄穴儿紧暖。幸遇杨三,尚可永固。便把梦中之事——诉之。
杨三听罢,大喜,道:“原来如此,奶奶反倒要谢我哩。”
雪萍道:“谢你,莫不是要把今晚之事告与老爷。让他谢你。”
杨三连忙讨饶道:“奶奶息怒,奴才不敢。今晚奴才实有冒昧,莽鲁犯上,侵了奶奶玉体,理当万死。但请奶奶念及为屄穴加固一事,姑且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奴才感恩不尽。”
雪萍笑道:“傻奴才,看把你吓的。老娘我对你爱还来不及哩,岂能诉之老爷。你晚上好肏,把我弄舒畅了,老娘还要重赏你呢。”
语毕,雪萍一把搂过杨三,放在身上。掰开两腿,任他摆布,尽情享受。
杨三力气更足,猛捣乱顶;回回实处,尽根没底,弄得雪萍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淫声浪语,叫个不绝。
杨三每一弄到雪萍痒处,雪萍便大叫:“乖奴才,再狠些,有本事把花心摘了。”
杨三一看,雪萍爽到好处,臀儿乱颠,便不顾自己死活,使尽全力,卖命狠干。抽了二千多回,方才对泄。雪萍已丢了十次之多。二人相拥而卧。
方云雨罢,忽听外面有脚步之声。不知是谁。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