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表演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唱歌跳舞吗,还不够你的万分之一好看,比起他们,我更愿意窝着看你呢。”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诚实地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前面,发现那些表演是真的很无聊,这才真的死心:“.......但我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难看得这么实诚。”
军训规矩束缚,她不能像是往常在家里面看电视一样舒舒服服地将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依托在乔妺的身上,即便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她也像是不被美□□惑的老和尚一样,将身子挺得笔直,腿和手也要放在规矩的地方,丝毫不能乱套。
最重要的是,她要优雅,不能乱,更加不能随便跟乔妺叨逼叨,毕竟现在是公共场合,身边都是安静的同学,身后还有严肃的教官。别人都说小花战队的教官都是好人,一般不会发火骂人,那是因为他们对教官的认识还不够——
他们确实是不经常发火骂人啊,但是别忘记了小花战队的带队教官是副团长,真的急了,骂人的本事一点都不在团长之下,也是很让人明白他为什么能够当上副团长。
她是小花战队的队长,不能成为突破口,这就要求她,嘴巴要能够闭上。
不能说话,总要有点什么精神寄托吧?
于是乔婉将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那两个冤家的身上。
发现相处起来居然还算和谐。
乔婉:“.......”之前不是表现得挺不共戴天的吗?
居然现在真的相处起来,还和谐?和谐?
.......我怕不是穿越到了平行时空。
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大约十分钟,乔婉算是彻底明白了,今天这两个人的打开方式就是不对,相对于陈宁宁一脸的嫌弃和不耐烦,刘若兰的气势无端端就是矮了一截,要是没见过之前的场面,现在跟乔婉说其实是陈宁宁胁迫要将刘若兰的小裙子剪了啥啥的,乔婉也不是不相信。
乔婉:“......”是我午睡的姿势不对吗,为什么只是一个下午,刘若兰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是什么操作。早上的时候不还是尽力蹦跶努力刷存在感的好反派吗,现在怎么看上去好像有点点.......
害羞?
乔婉:“.......”我这双眼睛怕不是真的已经到了需要去医院做手术的境界。
不过这两个人今晚上应该是打不起来了的,甚至可能在不正常版本刘若兰的努力之下,两人的关系应该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缓和,至于陈宁宁能不能原谅刘若兰,这就不是乔婉的事情了。
她捅了捅乔妺的腰际,轻声在她耳边说:“刘若兰好像有什么好东西藏起来准备给宁宁看啊。”
乔妺看了看果然是这样,全程刘若兰的手都在军装的口袋里面,好像里面有什么宝贝,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拿出来的时候。她看上去有点紧张,一直想要跟陈宁宁,但是苦于找不到话题,于是一直将话题往乔家两姐妹——也就是她们的身上带,让后面的两尊正主听起来有点哭笑不得。
最终乔婉忍不住了,伸长了手拍了拍陈宁宁的肩膀,说:“你们两说点别的吧?我们可都在后面听着呢。”
陈宁宁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小声跟刘若兰说:“你如果想跟我说话的话,换一个话题,不可在人背后说人家的是非,更何况我们是在前面。”
刘若兰嘀咕道:“哪有这么多的规矩,况且在人家的背后不能说,在人家的前面也不能说,那什么时候说嘛,简直就是无理取闹。”眼看着陈宁宁即将当场翻脸,刘若兰连忙将口袋中的糖果拿出来了,献宝一样捧到了陈宁宁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道:“请你吃。”
教官给的那颗糖果其实长得其貌不扬,看起来就像是九十年代街边那种用油纸包起来的椰子糖,但是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它的糖纸是彩色的,这样的糖果在现代几乎是消失殆尽了,往常也不怎么看得见。
超市里面剩下来的,基本上都是被精美的塑料包装层层包裹起来的糖果。
只是陈宁宁和刘若兰一样,都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什么好东西没吃过,纵然这一颗糖果看起来有一点点特别,陈宁宁也不是没有见过。
“你从哪里找到的这种古早糖果,这还能吃吗?”陈宁宁拿起来看了看,发现糖果的糖纸居然还有点新,应该是最近生产的,虽然不知道刘若兰从什么角落里面搜罗出来的,但是吃下去应该也不会死人。
糖纸有点皱了,看得出来刘若兰的珍视。也不知道是什么名贵的玩意儿,值得刘若兰这个富婆放在手里面这么久舍不得吃。但是陈宁宁也没打算要,就看了几眼,重新将它放回刘若兰的那双胖乎乎的小手里面,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我并不喜欢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