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故而一脸求夸奖地看着江沅,仿佛在说:你快来洞房啊。
“可是行房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江沅确实很为难,她发现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伤了根本,只要一动.情,小腹处就有些难受,像是淤血尚未排清似的,偏偏林空还时刻来招惹她。
林空没经过大脑,苦着脸道:“可这就是你动动手指的事。”
她说完忙捂住自己的嘴,似乎不相信这是自己说出来的话,眼珠子转来转去地盯着江沅,江沅果然皱眉道:“你把洞房当成什么了?”
动动手指的事?难道不需要感情作为基础?没有感情的话,连亲吻都不存在,又怎么会有之后的那些事?
江沅一直都不信那种只是为了解决身体的欲.望,就可以随便和一个陌生人来一发的谈论,却没想林空会这样说,她有些失望,不过也知道林空这是无心之谈,她背过身去,语气冷淡道:“我真的睡觉了。”
昨晚一整晚没有睡好,今早大早上又被林空的失踪吓得到处找人,她确实早就精神不济,只是想给林空一个教训,这才会有这么一出。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带了个超大号的宝宝,只是这个宝宝非但不听话,而且她还得负责给这个宝宝解决生.理需要。
林空见江沅真的到头就睡了,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作大发了,她有些难受地在床上蹭来蹭去。
江沅听着耳畔的摩擦声,万般无奈之下,伸了一只胳膊给她,林空忙抱着江沅的手臂,委屈巴巴道:“娘子,下面好像……”
“忍住,先乖乖睡觉。”江沅转过身来,温柔地亲了亲林空的额头,明知远水救不了近火,却还是道:“等我好了后,定然会好好补偿你。”
林空:“……”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
第二天,江沅一如既往地早早醒来,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发觉身旁依旧没有人,经过昨天一事,她不自觉紧张起来,猛地坐起身来后,就发现床边有个人提着裤子,正猫着腰往屏风后面走,而这人正无疑是林空。
问题是她现在还没有穿裤子,江沅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喊道:“空儿,你又在做什么?”
林空正偷偷挪步子的身形一滞,下一刻把裤子挡在身前,神色慌张道:“我……我去换裤子。”
“在这里换不行么?”江沅的眼睛很随意地在林空身上扫了一圈,她的中衣足够长,能够把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可那白花花的大腿还是很晃眼睛。
林空被江沅盯着后,神色更加不自然,又把挡在身前的裤子给挪到身后藏着,扭扭捏捏道:“裤子上……有东西。”
“你来月事了?”江沅不慌不忙地下了床,伸手把林空手里的亵裤接过来,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预想中的红色,而是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江沅狐疑地看着林空,眼睛像会说话似的,在林空的身上扫了几圈,最后停留在那双大白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