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ver的声音好像在读诗,抑扬顿挫,带着磁性的嗓音好似在他的耳膜上勾起不知何处来电流,以一种痛苦的酥麻诱惑人放下戒备,吞下准备好的那颗苹果。
Oliver走进了,他低头看向男人。
墙头的回光返照的灯下一子熄灭了。Oliver的身影与声音一并融入了黑暗。
男人惊醒,慌乱地松开女人腾出手来磨枪。
人眼在突然陷入黑暗之后会有一段不能视物的黑暗期,男人端着枪却不知道该往哪边射,他屏住呼吸一会,马上又撑不住了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Oliver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提醒这个紧张的孩子他连保险都没有拉下。叹了口气,Oliver凭着记忆抓过男人持枪的手,将枪托往男人脑袋上一砸,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夺过枪的Oliver迅速绕到他的身后,勒住他的脖子,踢中膝盖迫使他跪下,最后用枪抵住男人的太阳穴。
冰冷的枪口让男人忍不住发抖。
空不出手来的Oliver关切地询问倒在地上的女人:“你还好吗?”
女人胡乱的应了几声。
“好吧,如果你可以给警察局打个电话,我一定感激不尽。”
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在自己的包里翻出了手机拨打911。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实在是把深夜负责接线的小警员吓着了,一听案发地点就在警局附近,立刻通知长官带人前来查看。
Sam是个好警长,亲自值守夜班,所以当他赶到现场时手电筒的光亮照过去晃到了Oliver的脸时,他不安地跑上前,看到Oliver安然无恙才放下了心。
没人希望fbi探员在自己辖区办案时受伤。
“Williams探员,这是?”
Oliver从身边的警员手里要来了手铐亲手把男人拷上,才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如你所见,抓了个强女干犯。唔,强女干未遂。”
随行的救护车已经把神志模糊的女人送去了医院,Oliver看着救护车闪烁的车灯离开自己的视线才转过头来继续和Sam交流。
“我觉得他的作案手法和unsub很像。”
“可是他的年龄?”Sam有些焦急,那个男人看上去最多不过20岁,1988年他才多少岁,哪有什么能力去杀人?
“他不是我们要找的冷酷沉睡者,但他一定知道相关信息。”Oliver说,“如果你想尽快破案的话,想办法对比一下unsub留下的DNA。”
从心理角度来讲,一个人单独待在一个安静的密闭房间时,即使没有什么幽闭恐惧症,也会增加心理压力,更不要说是□□未遂被抓进警局的时候。
Oliver百无聊赖地透过单向玻璃观察着这个男人,桌子上摆着翻阅过的资料。
男人坐在凳子的前端,弓着背既不敢靠在椅背上,也不敢靠近身前的桌子。他沉默不语,也没有多余动作,企图让自己看起来冷静。
组员们很快赶到了,Oliver把男人的身份资料递给Hotch,说:“这是JillSouwind,17岁,波士顿人,孤儿,半年前来到洛杉矶,目前就住在那片黑人住宅区,是一个无业游民,Gracia查到他在波士顿有过性犯罪记录。”
“之前进行DNA对比时仅搜索了洛杉矶范围,错过了这一条信息。现在对比结果是Jill和unsub的DNA高度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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