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倾撩起眼皮,眼底掠过一抹笑意,继续和陈茵茵瞎扯。她需要有事分心,保持头脑清楚。身体已经沉沦屈服,不能让心也迷乱了。
“你哥哥叫什么?介绍给姐妹们,以后要是有病就找他。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许还能打折扣,现在看病太贵了”
陈茵茵提出最现实想法,可惜她忘了自己正在学医。
笑倾好笑,盯着沈意风的眼睛,幽幽的吐出两个字“禽shou”
沈意风眼角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抢过手机关掉。
笑倾无所谓的笑笑,手臂攀上他的臂膀,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若有若无的碰触,声音娇软柔媚“温柔一点”既然不能解脱,那就接受。
没有人愿意承受痛苦,何不享受短暂的欢yu,哪怕只是身体上的。
等沈意风心满意足了,笑倾精疲力尽,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看着穿戴整齐的男人,衣冠楚楚,神清气爽。她对此很是不满,凭什么她累得像个死鱼一样?
身体疲惫不堪,她却睡不着,总觉得好像遗忘了什么事,而且很重要。
手指碰到大腿根部,黏糊糊的。笑倾算了算日子,正是危险期,惊得她一下子坐起来,遍体生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她披上大衣,走到门口。
沈意风正看着文件,神态专注认真,嘴角带着笑意。那样一丝不苟的神情,沉稳如山,给人一种可以依赖的感觉。
笑倾没心思欣赏,敲了敲门引来沈意风的注意“你刚才有没有戴套?”
沈意风皱眉“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戴那玩意儿。再说,办公室里哪有安全套”以往,只有在她的坚持下他才会用。
笑倾脸色一白,返回房间,匆忙穿上衣服。
沈意风看她难见的慌张的模样“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笑倾已经进了电梯,沈意风跻身进去,目光沉沉。一种无形压力瞬间罩在了全身,她退到角落,淡淡解释“我去买药,避孕”
沈意风眼神一颤,有种痛楚一闪而逝,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隐藏的哀伤“为我生孩子,真的这么不情愿?”
笑倾觉得这话太可笑,可她笑不出来,泪水却漫上了眼睛。
“沈意风,是你太天真,还是我命该如此?”生孩子又不是养个宠物那么简单,吃饱喝足就万事大吉了。
沈意风轻轻拥着她纤瘦的身子“笑笑,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
笑倾听出他话语里暗藏着请求,心里忽然涌上莫名的心疼。她闭上眼睛,声音含着一丝哽咽“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不用负责任,不用怕分离,就在各自的世界遥遥守望,未尝不好?
笑倾在药店门前徘徊许久,眼角余光扫过马路对面的人,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他说: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为什么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协,让她连责怪他的勇气都没有。笑倾朝着沈意风挥挥手,转身走向另一条道路。
爱与恨,有时候根本就难以分明!
与其苦苦纠缠挣扎,不如什么都不要想,随心就好。
笑倾心里早就清楚,无论是爱,抑或是恨,不管她愿不愿意,这辈子都要与沈意风纠缠到底。就算他最后真的如同所愿,放过了她。可她自己又如何放过自己?她不可能去爱另一个男人,更不可能嫁人了。
不管是她逃离沈意风,还是沈意风离开她,她都是残缺的。
这样的她,带着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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