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开火。”
鱼雷攻击机为了能够进行精确瞄准,也为了能给投出的重鱼雷一个很高的
,在投射之前都会面向战舰成直线地飞行一段距离。里,攻击机在防空炮瞄准仪上显示的是一个逐渐变大的位置不动的点,是最容易瞄准锁定的时候,这时候击毁敌机的几率,比敌机沿防空炮射向“39线”(3到9点方向的连线)>。。—当然,这时候战舰所面临的危险也要大得多。
“放心好了,敌机优先进行攻击的目标是防空巡洋舰,并不是我们。”狄安的这句话才终于安定了防空炮手们的心,使他们终于能冷静了下来。
“战斧”号上的稀疏的防空炮口安静地追逐着敌机的运行轨迹,当这艘战舰出现了这样的变化时,叛军舰载机似乎是凭着直觉就发现了这边的危险远胜于那艘正胡乱进行射击的那艘防空巡洋舰,他们又盘旋了半周,才最终选择了一个新的角度发起了进攻。
“该死!”“战斧”号上的防空炮手们都在诅咒着,原来那些鱼雷攻击机所选择的进攻方向上刚好在他们战舰与那艘防空巡洋舰之间连线的延长线上,也就是说,那艘巡洋舰的庞大身躯完全遮挡了这些防空炮的射界,使他们一直追瞄的努力倾刻间全部付诸东流。
那艘防空巡洋舰直到此时,还没有把所有的防空炮炮门打开,更不用说已经完成了充能,可以随时发射的炮管了。
尽这那001号机上的重鱼雷早就投射出去了,但他仍以螺旋的飞行轨迹进入了投射轨迹,从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的四架鱼雷机的姿态就可以看出,这是这架王牌飞行员正在现场教授那些菜鸟飞行员们投射的技巧叛军竟然把这场战斗看成了新飞行员们的指导课,那些战死的邦联军人们要知道了这番情景,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先轻松写意地以诡异的航迹沿着几千米长的巡洋舰表面上飞行了一段距离与那些防空炮飞得越近,其实越安全,因为炮口转动的速度完全追不上一闪而过的飞机残影。等他用航炮敲掉了几处战舰表面上碍眼的防空炮之后,感觉那几名菜鸟在投弹后安全脱离应该没有大问题了,这才把机首拉了起来,脱离了这艘将要被鱼雷击中的防空巡洋舰。
他的座机刚拉起来越过他们攻击的目标,对侧那艘逐渐出现在他视野里驱逐舰就迎面打过来了几串防空炮弹,如果不是他的操作技术过硬,在超过那艘已经因为剧烈爆炸而使整个舰体抖起起来的巡洋奖,像违反了惯性原理一样又把机首压下去,俯冲着脱离了那阵防空炮火,说不定他还真的给打下去的。
他侥幸逃过一劫,但跟在他后面的几个菜鸟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面对着守株待兔的敌方防空炮火,瞬间就有一架被打成了一朵焰火,还有一架也被击伤了,摇摇晃晃地飞了一段距离,最终因为速度大减而被几发光子弹追上,最终没能逃脱被击毁的命运。
“万岁!”这时的“战斧”号上一片欢腾,尽管那些防空炮手在刚开始被舰桥勒令分区域锁定那艘防空巡洋舰上方贴近舰体的几个坐标点时,都持将信将疑的态度,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也没有任何经验,这个莫名其妙的命令也不会有人遵守了。
下达这个命令的就是狄安,不过,除了舰桥里的官兵之外,其他的舰员都还以为是他们的舰长呢。
普雷厄舰长也很兴奋,这毕竟是他们战舰上所取得的第一个战果,他正考虑用什么颜色把这两架舰载机的外形绘在舱壁上的时候,舷窗外的太空中突然爆发了一阵强大的能量激荡,大块的金属残片像鼓槌一样击打着战舰的外壳,没有做好规避准备的新兵们被这突然而来的振荡弄得措手不及,好些人都跌跌撞撞的几乎摔倒,舱室内的灯光也一明一暗的,似乎表明电力供给方面出了些问题。
原来是旁边那艘几千米的防空巡洋舰被全部命中的四枚鱼雷炸毁了,弹葯舱的能量和燃料舰的能量一起爆炸了开来,把整只战舰炸成了一堆碎片,任何完整的东西都没能留存下来。
但更糟糕的还在后面,轮机长突然用哭丧似的声音报告说:“主机停转了!舰长,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