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速度啊,否则不能在5钟内赶回刚才的坐标位为“战斧”号驱逐舰在刚开始的时候跑得太快,此时距离出发的位置也相对较远,所以普雷厄舰长才有这样的担心“到时候真有可能被施泰因上将下令击毁的,那个倔老头一向都很认真的,并因此得罪过不少人,否则也不会被派到前线来。”
面对着真正实战的来临,反应明显高出同侪一筹的狄安已经取代了他的顶头上司的职位,完全接管了参谋分队的指挥,其他的军官官们,被他喝了两声,竟然也都照他的命令来执行了,这也是因为军队中森严的等级观念还没有渗入这些新兵的骨子里的缘故。
狄安看到情报组不断在立体星图上标出的敌方舰载机的新位置,上面表示距离的数字正在逐渐变小,就说:“那名老将军没有机会在5钟后下令击毁我们的战舰的,因为在此之前,所有没有回到位置的战舰都极有可能会被叛军的舰载机击毁。”
普雷厄舰长一看星图上的双方位置,可不是么,那些舰载机还有三四分钟就要到达他们所在的位置了,施泰因上将所下达的5钟内返回的命令,并不是无的放矢的。
不过普雷厄舰长很快就有了新发现“哈,前面有一艘防空巡洋舰!苞上去,贴紧她。”
狄安皱着眉头说:“那艘防空巡洋舰连防空炮的炮门都没有打开,你确信贴上她安全吗?”
“啊?”普雷厄舰长这才发现异常,对于一群菜鸟驾驶的战舰,确实不能要求他们太多。但他很快就响起了解决的办法:“通讯组向他们发起通信请求。建议他们打开炮门!”
“战斧”号跟对方并不是隶属于同一支舰队,而且对方地级别也要比他们高得多,所以联系起来颇费了一些工夫,不过最后好歹是在纷扰的通讯信号中给了他们答复。通讯士官在收到信号后,马上重复说:“舰长,对方处于航速的考虑,拒绝了我方的建议。”
这是因为在打开炮门以后,星际间稀疏物质所造成的阻力会大为增加。从而大幅度降低航行速度。
普雷厄舰长气愤地说:“这群菜鸟。装什么大头葱!提前做好准备还不一定来得及,他们竟然想在敌人飞到跟前了才准备进行防空作战,真以为自己是久经战阵的老兵啊!”“我们现在怎么办?”驾驶舱的官兵传过来话说。
普雷厄舰长想了想,说:“仍旧贴上去。至少这艘防空巡洋舰能吓敌人一跳,让敌人不敢靠得太近了。”
狄安暗自摇头,只要稍有些以验的飞行员。是不可能分辩不出一艘战舰地炮门是否打开地,或者祈求那艘巡洋舰上的官兵真能在敌机袭来前做好发射准备吧。他提醒说:“敌机对防空舰的攻击优先等级仅次于缺乏护卫的主力舰,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了。”
普雷厄舰长稍稍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就说:“就靠近到对方地防空圈之内就行了。”
等他们跟上了那艘巡洋舰,叛军的舰载机群也陆续飞到了他们所在的空域,刹时间,邦联战舰上地所有防空炮几乎齐齐射出,细密如网的光束来回交织,形成了一片炽热的荆棘。不断有叛军的舰载机被光束击中,然后化成一朵绚烂的焰火,每朵焰火都意味着一个鲜活的生命永远地消逝在这清冷的宇宙。
尽管如此。这些舰载机在看到数艘此刻仍未能归队的主力奖,就像是牛:(|+
狄安亲眼看到一艘“教皇”级战列舰在接连击毁了七八架舰载机后,终于被一枚重型鱼雷击中侧舷,那里的数门防空炮马上就被核聚变所产生的巨大热量熔成了液态金属,本来严密地防空网马上就出现了一丝空隙。那些嗅觉灵敏的飞行员们很快就组织了两个编队的鱼雷攻击机强攻那个缺口,在接下来地十几秒里,接连又有五六枚重鱼雷击中了那里,其中的半数甚至钻入了船体内部。那艘达数万米长地巨舰,中部突然像火山口一样喷发出了大量的白炽火焰,狄安清楚,之所以会燃烧起来,那是因为有大量氧气喷到了接近真空的宇宙空间里。随着喷发的火焰告一段落,那个庞然大物暂时沉静了下来,但狄安很快就意识到这只是在酝酿更大的动静,一声剧烈的爆炸几乎是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尽管接近真空的宇宙中,声波是无法传递过来的,但这次大爆炸向外辐射出的巨大能量,以及夹杂着的大量金属碎片“轰轰”地冲击着狄安乘坐的如同滔天巨浪中一叶扁舟一样的“战斧”号驱逐舰上。等狄安狼狈地从座位上爬起来,那艘被炸断成两截的巨舰,其舰艏和舰+像是风中的两片枯树叶一样,被能量的乱流狂卷到相隔数光秒的两处空域。
“能量舱的能量殉爆了。”洛滨在旁边解释说:“里面的兵里,全部战死的可能性高达99%。”
在舰桥内的其他官兵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几乎不约而同地吸了一口冷气,这可不是星际执政官游戏里面的单纯数字,这很可能意味着两千多个家庭从此就不再完整了。那么大的数万米长的巨舰就这样被摧毁了,更何况他们这样这艘两各来米长的小船呢,一股黯然神伤的气氛忽然在舰桥内漫延起来,他们中的大部分,也许已经开始后悔这样贸然地加入到邦联军中来了。
在叛军舰载机刚开始进行轰炸的时候,运气还是占在“战斧”号这一边的,虽然不断有敌机从他们空域附近穿梭过去,但都未对他们发起攻击,不过,随着那些主力舰都返回到了初始的阵列,各种巡洋舰、驱逐舰都按照以前演练了许多遍的呆板阵型把他们层层叠叠地保护了起来,他们的好运气也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