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守株待兔了。您这是一晚上都在外面?”李轩怎么说都是在军营里摸打滚爬好几年的人,一眼看出关景寻这是一晚上都没合眼。
关景寻也不打算隐瞒,拿出鼓了不少的钱袋颠了颠:“你给的太少了,我就去多搞了点儿。”
“您该不会去打劫了吧?”李轩故作惊讶道。
关景寻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你说你一大早就来了,一直都没离开过?”
“哪敢!我昨天回去说碰见您了,郑副将说什么都要让我把您带回去。”
“昨天和我在一起那姑娘,她今天出过门吗?”
“没有。”
关景寻松了口气:“好了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交差了。”
“我怎么交差?郑副将说的可是把您带回去,您只要不回去我就交不了差。”李轩急得就差给他磕头了。
关景寻一夜未睡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你别烦我,你们住哪儿,我下午过去。”
一听有戏,李轩立刻找了一张小纸条,将他们的住址写下:“这儿。”
“你们没住客栈?”关景寻一看,竟然是码头附近的一家农庄小院。
“住客栈多贵啊,”李轩洋洋得意道:“借农家的院子住,既便宜还宽敞,冤大头才去住客栈。”
冤大头关景寻脸顿时就黑了:“滚。”
李轩麻利滚了,关景寻将住址放好,整理了一番仪容这才进门。
屋里,温宜正急的团团转,就差去报官了。虽说关景寻走之前叮嘱过,晚上可能不会回来。可现在都中午了,依然连个人影都没有。这时,门被推开,温宜以为是打探消息的玲儿回来了。“玲儿,打听到了吗——”
来人却不是玲儿,高大的身影满带风霜,似一阵风,眨眼便来到温宜面前。
温宜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接着身形一晃,被搂进一个满是凉意的怀抱里。
“景寻哥哥……”温宜还是委屈的哭了出来,“你去哪儿了?”
关景寻一手抱着人,另一只手不厌其烦的帮人擦掉泪水:“对不起,宜儿,我来晚了。”
声音沙哑,仿佛一夜未睡。
温宜止住哭,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景寻哥哥,你是不是碰到麻烦了?我能帮你吗?我、我可以给舅舅写信……”
关景寻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不是你想的那样,宜儿。只是答应过别人一件事,现在已经办完了。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宜儿。”
温宜信任于他,既然关景寻说无事她便信了无事,拉了拉人的袖子问道:“景寻哥哥还没吃午饭吧,我这就叫人送上来。”说罢,不等关景寻答应就急匆匆出了门,生怕被关景寻抢在自己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