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为了方便一些朋友集中阅读,把陆续发出的飘摇集合在一起,并作了细节上的一些修整和情节上的一些润色,等待着,天亮。
序
给妈妈打电话,说我想她。泪水,顺着电话听筒的边缘滑落。自己注定是个受伤的人,这是宿命。就象,晶莹的琥珀里,那残翅的蝴蝶的命运。
自己断断续续的写了一个承接的祭献之爱的题目,不想继续,尽管我说过会一直写下去。这是造物主的玩笑?还是命运的启示?就静默的,在第10贴给了自己一点点分娩出的文字一个整齐而残忍的句点。
周迅是个略带诡异的江南女生,年少时的太平公主,年轻时的秀和,神秘的那时花开,宿命的苏州河,已经习惯听着她的飘摇,写下滴血和泪的文字,一定是什么,让我看见了她心底的泪水。
自己是路埂的野草么?在生命的风中飘摇。大地很广阔,大地也很冷漠。野草是不是不应该期待美丽的蝴蝶呢?野草是不是应该任己自生自灭?
网络中认识了很多的朋友,其实较之现实中的朋友,网络中的朋友更让我割舍不下,因为我们都有伤心的灵魂,因为我们都有流血的伤口。我是个孤独的人,只有在屏显前,我才会找到心灵的慰藉,因为,他们看不见我的脸,那是一张沧桑而无奈的脸庞。
我走了出去,我打开了城堡的门。可是,等待我的,并不是梦中的阳光明媚。那里一样是无尽的阴霾,潸潸的泪水,凄凄的啼哭。手足无措,感到恐惧,恐惧生命的种种可能,我爱她,她爱他,一个恐惧的轮回。
恍如昨日,她的温存,她的甜蜜。她说过,她爱我的,那是个有很好天气的日子,后来,她说,她还是爱他,甚至胜过爱她自己,那天的天气也很好。于是我明白,上帝的玩笑并没结束,他老人家只是越来越讲究开玩笑的技巧了。我哭,我乞求,我冷漠,我无奈,我麻木,我愿沉睡不再醒。
这终究是个没有接纳我的世界,就像我终究没有接纳现实的残忍。
将伤心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笑脸很夸张。我不愿让周围的人知道,我所受的重创。有许多事情,是不能分享的,比如死亡,比如爱的沉沦。于是,我将那些痛自己咀嚼,直到牙根麻木。
给她写的诗,不知道她还看不看,给她写的信,不知道还能不能给她带来往日的欢乐,给她点的歌,不知道她还会不会仰着脸眯着眼点头听,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记起,我们那曾经一起许下的诺言,这也许就是生命,她有说过的——一切让时间去证明,只是,这个证明的代价让我无法承受。
不敢,再轻易的想爱,因为,我对她那炙热的感情的烈火从没熄灭。
一切,都在煎熬,除了哭,就只剩下笑了。
不敢再放肆的对她说些什么,不知道以前自己的一些话对她是不是玷污。只想开始写这个准备连载下去的飘摇,然后,轻轻的在每个字后面躲藏起自己深情的眼睛,你在么?我爱着的女孩子。你仔细看看这里的每个字后面是不是都有支深情的眼睛?每支眼睛里是不是都闪烁着三个字?——我爱你!
我的生命在延续,我的感情却被秋天的风永远留在了这片湿地。
一
她说过,她喜欢素面朝天,可是我始终没有明白——为什么,我总看不清她的脸。
——题记2002/5/28
那是个美丽的城市。
我不知道,到底是那个城市的景致吸引了我,还是因为那里有她。
那是个倚山傍海的城市,有着欧洲市镇的风韵。
我喜欢,当我下了火车,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的一刹那间,我就感觉到——这里,应该是我梦里出现的那片土地。
坐在有轨电车上,身体随着开动的车体晃动。透过明净的车窗,可以看见整齐的树木,还有错落有致的建筑。
收眼回来,打量电车,她看上去已经饱经沧桑,车壁表面涂的亮漆也无法遮盖住那岁月刻留的痕迹。一体长条的车椅紧贴着车的两壁,我坐在椅的一端。伸出手,微微的触摸古黄色的车壁。凉凉的感觉,顺着指尖,传导到我的身体。
因为是首发站的原因,车里的人不多。一个操朝鲜语的中年男人在大声的打着手机,我身边坐着的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女孩子在小声的说笑着什么。
陆续的,人多了起来。
硬币被投入到透明的立式箱子里,与箱子的金属内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宁沁而悠远。
在洱绮广场下车,她的朋友遥遥告诉过我,她的家就在这附近。静静的观望眼前这座陌生的城市,也许因为曾经是山地的原因,这个城市的街道很少水平的延伸。坡度很大的街道,没有规律的交错着。在我印象中,翡冷翠和瑞士的城镇有着同样的景致。
我喜欢这种景致给我的感觉,我喜欢有隐韵的美。在这种街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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