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间也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凛然气息。
不过可能是萧径亭先入为主吧,眼前这个美人的香臀儿实在太大了,难道真的就全部被外面的裤子和长摆挡住吗?在萧径亭细看下,还是发现美人儿玉腿迈开之际,肥厚的美臀还是会微微颤动,带着外面的绸布一阵扭动。
“二娘!我是绛玉!”楼美人带着萧径亭在屋中的走廊转过几圈,来到一处精致的门口面前,朝里面娇声招呼道。
“玉儿,现在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可以明天来见二娘吗?”片刻后,便听到秀情温柔无比的声音,让萧径亭听得微微一阵惊讶,秀情以前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在面对谁。声音都是冷冰冰的,但是现在听来竟然比起莫莫的呼唤还要温柔。
“二娘本来打算进了蓬莱阁后,就去见你的。”秀情玉足轻轻踩着地毯,发出一阵轻柔的声音,一边走路一边说话,语气中仿佛疼爱中带着无数的讨好,柔声道:“但是我想来你大概已经睡下了,就没有过去打扰你,倒反要你过来看我了!”
在秀情说话的时候,萧径亭目光注意到楼美人脸上的神色,虽然称不上不屑,但是也绝对没有一点对待母亲那般的亲热和尊敬。
“呀!”美丽动人的秀情从屏风后走出身来,见到来人中不但有楼美人,还有萧径亭,不由一声轻轻的娇呼,接着整张脸蛋也变得红透起来。
原来此时秀情美人身上穿着竟然是单薄的丝绸小衣,下面也只穿着一条雪白薄薄的裤管儿,玉足还是赤着的。秀情身材修长浮凸,极是曼妙。今天穿的这般单薄,看在眼中更加将她起伏的娇躯衬托得淋漓精致,无比的惹火诱人。而裤管下的两只雪白的玉足,精巧细嫩,让人看了便想抱在怀中细细怜爱恣怜。
“好香啊!”随着秀情走出来后,室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幽香,真是秀情娇躯上的体香。不过可能是因为秀情此时娇躯上的衣服穿得少了,所以那股体香尤其地浓怡。
秀情见到萧径亭后,虽然有一阵失态。但是很快就变得端庄起来,也没有象往常女子一般马上逃跑,而是渐渐朝萧径亭一福道:“妾身已经睡下了,没有想到萧公子来了,这副样子真是让公子笑话了!”说罢方才走进屋去,想必是去穿好衣服了。
“秀情以前在渤海剑派便是这副样子的吧?就仿佛书香门第的小家碧玉嫁入大户人家后,既显得知书达理,又温柔乖巧,仿佛随时都害怕会犯错一般!”萧径亭心中一阵暗笑,便站在外面。知道里面的秀情招呼后,方才随着楼美人一起进去。
“听说二娘刚刚救了萧公子,二娘可看出了那些刺客是什么人吗?”楼美人进了秀情的闺阁后,淡淡一声问候后,便问起了秀情刚才的事情来,神态中对美人竟然没有几许尊敬。
而秀情对楼美人的态度可完全不一样了,既是怜爱又是讨好。声音轻柔,目光蜜蜜。听到楼绛玉问话后,便朝萧径亭望来一眼,还是占了楼美人的光了,秀情美人朝萧径亭望来的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道:“原来公子已经告诉了玉儿了吗?依照那些人的里面服侍看,好像是”秀情说到此处,美目抬起朝楼绛玉望了一眼道:“好像是咱们渤海剑派的人!但是武功却不是咱们渤海剑派的,但是跟着二娘的几个护卫,认识他们其中的几张面孔,好像就是咱们渤海剑派的人!”
“二娘是说那些人都是我新招进来的无派弟子吗?”楼绛玉顿时俏脸一寒,朝秀情射去。
秀情朝楼绛玉微微一笑道:“二娘不是这个意思,二娘哪有资格管渤海剑派的事情!你别生气!”接着秀情美目朝萧径亭望来道:“那萧公子您大概知道那些人为何要刺杀于你吗?您在这里得罪过什么人不成?”
“要得罪也是俏螺儿的那个相好了!”萧径亭心中暗道,但四面上却是一片迷茫道:“没有啊!”接着面上拂过一丝奇怪的神色。
“将你心中的话说出来!”见到了萧径亭这个神色,楼美人忽然俏脸一寒,朝萧径亭说到:“要是你自己做了坏事,才得罪了我们剑派的人,我可懒得理会你!”
萧径亭面上一阵苦笑道:“要得罪的话,好像得罪过一个人。就是秀情夫人身边的那个任剑絮小姐!”
“是她?!”秀情和楼绛玉竟然是异口同声说到,加上两张美丽绝伦的小脸,仿佛两姐妹一般,听来尤其的动人。
“玉儿也认识剑絮小姐?!”秀情面上也微微一阵惊讶,朝楼绛玉柔声问道。
楼绛玉美目中闪过一丝异色,道:“也谈不上认识,但是见过!她的兄长两天前,进了我们渤海剑派。我也这样认识了他的妹妹任剑絮了!”
“白衣淫贼!”萧径亭心中顿时一动,知道那个在女人心思上极度厉害的淫贼,已经凭着自己高超的手段在渤海剑派中立足,甚至给楼美人深刻的印象了。目光望向秀情的时候,发现秀情虽然隐藏得极深,但是美目中的那丝喜色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
“楼小姐,我有几句私话和秀情夫人说!”再说过几句闲话后,秀情忽然朝萧径亭使来一道眼色,萧径亭便朝楼美人笑道:“而且天色也不晚了,小姐这就去歇息吧!”
楼美人面上微微一变,但是还是忍住了心中的不快,站起娇躯朝秀情望了一眼,一句话不说便直接离去了。
“剑月,你这样无礼,可得不到玉儿的芳心哦?”送走了楼美人后,秀情的小脸没有立刻冷下来,而是直接望向萧径亭道:“今天刺杀你的绝对不是剑絮,你是怎么和玉儿认识的,让剑派中的几位少爷动了心思,才派人前来刺杀你的?”
“我可以将她看作挑拨吗?”萧径亭立刻站起身来,朝秀情笑道:“秀情小姐再怎么说,名分上也是楼丫头的二娘,怎么这般妥协与她!”
“你这也是挑拨人家和玉儿的关系吗?”秀情的神色顿时变得妩媚起来,朝萧径亭嗔了一眼道:“我再怎么说也是她二娘吗?她现在是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我能够不疼她吗?”
萧径亭心中一阵冷笑暗道:“要不是我知道你的底细,岂不是会被你骗死了都不知道!”
“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去蓬莱城,可要随着我们一道去吗?”秀情小脸顿时变得温柔起来,道:“剑月啊,你就随着玉儿一道去蓬莱吧!这个丫头看起来,但是心里其实脆弱得很,你是她师兄,你可要好好护着她啊!”
“这是在试探我对楼美人有没有野心吧!”萧径亭心中微微一笑道:“不了,秀情小姐可要随着楼丫头一道回去吗?”
“是啊!我怕这孩子听到自己父亲过世的消息后,会受不住,她生平就最听宗主的话了!”秀情仰起小脸,忽然美目望向萧径亭道:“她娘对不起她爹爹,我也对不起她爹爹。我不对她好,就没有对她好了!况且现在打渤海剑派主意的人那么多,我怎么可以让玉儿一个人当着。”
“她母亲对不起宗主?!”萧径亭不由皱起眉头,问道:“楼师伯妻子的贤惠是所有剑派人都知道的,怎么会对不起楼师伯呢?要是她对不起楼师伯,楼师伯怎么又会几十年来都那么刻骨铭心地思念着她?”
“咳!”秀情小嘴轻轻一声叹道,美目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望向萧径亭道:“你大概也差不多知道宗主是怎么死的?他是没有了生志了,她怀念了妻子几十年,但是到头来却是得知自己最爱的人被判了自己,心灰意冷下,就没有一点活下去的力量了?”
听着秀情半真半假的话后,心中顿时想起楼临溪死的时候,那时候他确实是已经没有一点对生的怀念了。而且最后提醒萧径亭,就算以后找到杀她的真正元凶,最好不好伤害她!萧径亭本来一位他指的是秀情,但是现在想起仿佛他的元配妻子才会让他这般的刻骨铭心吧!伤心得这般厉害吧!
“那位姐姐其实是被人派来做卧底的!”秀情美目忽然直直射向萧径亭静静说道:“至于那个姐姐现在到哪里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但着以往的萧径亭,本来肯定会问你怎么会知道之类的时事情!但是他现在什么也不想问,整个脑子仿佛一片混沌一般,心里仿佛已经被化掉了一般,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痛得很。
“那名姐姐长着一双蓝色的眼睛,是个草原上的姑娘,长得非常的美丽,所以玉儿继承了她所有的美丽”
秀情本来动听无比的声音顿时仿佛如同从天际传来一边,外面听不清楚,但是钻进耳朵后,却是狠狠的扩张仿佛要撕裂了萧径亭的身体一般。
“是呀!妍儿也长得那么美丽,妍儿也是草原上的姑娘,妍儿也会唱《心儿飘》啊?”尽管萧径亭强自着不让自己去想这些东西,但是这些念头仿佛毒蛇一般,使劲用上来,钻进他的心里。
“所以在那个姐姐离开的时候,留下了几岁大的玉儿,宗主便自己亲自带着玉儿,跟宝贝一般宠着她,教她唱那个草原姐姐经常唱的拿首《心儿飘》。”秀情轻轻一叹,那如同锥心一般的言语从小嘴中说出,钻进萧径亭的耳朵中,狠狠扎在他的心上。
“为什么楼临溪望向我的目光,有那么重的怜悯,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接着有一股魔鬼般的念头钻进萧径亭的脑子,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好像整个心神都要涣散了一般。
最后萧径亭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秀情的闺房了,好像也不在意被秀情看出破绽了。
“妍儿是死了,妍儿绝对是死了!”萧径亭的脚步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最后脑目由混沌变得清晰起来,但是接着而来的是一股锥心的疼痛。但是另外一个念头也随着起来。
“我内心深处是不是早已经意识到这些事情了,只是碰也不愿意碰它,不愿意去理会它。所以才怎么放荡形骸地和俏螺儿还有其几个女人鬼混的!”此时的萧径亭看来真的就仿佛一堆行尸走肉一般,双目没有一丝神情,只是脑子在混沌中不断运转着。
“喂!你走到这里来做什么?”忽然一声俏冷的娇喝,让萧径亭头颅猛地抬起,见到眼前的正是美丽绝伦、又英姿勃发的楼绛玉。她还是长得这般的动人,还是的贵秀绝伦。